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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總算是罵累了,郭翻早已安排好的一個官員立刻上前道,“皇上,臣最近發現某位大臣頗有異動。”

皇上裝過頭揚起眉毛,“哦?”

“某位江南士族大戶,在均田令執行期間,朝廷前腳才將田均給了農戶,他後腳就逼著那些農戶又重新將田還給了他。”

“哦?是誰呢?”

那大臣跪到地上道,“是紀顧紀大人。”

紀顧跪在地上身子一抖,立刻站起來搶到前面一陣狂磕頭,“冤枉啊!皇上!臣決沒有做這與均田令相左之事。”

司馬皇帝轉過頭,看著不住磕頭的紀顧,問那官員,“有何證據?”

那官員從袖中抽出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人的紅色手印。

“這是那些田又被奪回去的農戶們請了一位鄉間的教書先生寫的狀紙,上面均是他們的手印。”

紀顧看著那張紙,嘴裡“啊”了一聲,整個身子都癱在了地上。

這前面均田後面收田的把戲,幾乎每個官員都在做,只是做得相當隱晦,多半是均十收五,郭翻主持的時候,怎會不知道這些伎倆,只是他向來做人不往絕處走,這均田令本就設定得頗為苛刻,執行時摻點水分,對皇上和士族都有好處,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可這紀顧害了王暢,郭翻卻無論如何不能輕饒,便指使些人去攛掇那些農戶,告了紀顧一狀。

這狀若是平時,紀顧買通了本地的縣官也就按下去了,只可惜這狀紙可不是為了給那縣官看的,過了幾日,郭翻便將這狀紙收了過來,又細細安排了一番,今日便向紀顧發難了。

紀顧見東窗事發,腦子還沒想出什麼話來,身體已先癱了,只軟在地上朝皇帝磕頭,嘴裡說了些什麼“冤枉”、“饒了臣”之類的話。

這樣一來,便是自行把那罪證做實了。

其他官員誰沒做過跟紀顧同樣的事,皇上才為這均田令的事發怒,紀顧馬上便成了靶子,人人心中恐慌,竟是誰也不敢為紀顧說上一句半句。

唯有謝方這時候站出來,道,“皇上,紀大人此事確實辦得不妥,不如勒令紀大人立刻將均出的田地還給農戶,並將相同數目的田地上繳給朝廷,以示謝罪。”

司馬皇帝轉過頭看著謝方,“中書監,這均田令利國利民,各大族從中阻擾,是何居心?待有人發現舞弊,便想如此輕飄飄了事,這均田令難道不過是一張紙?”

這話中的意思已非常明顯,謝方看了看紀顧,躬□子,“還請皇上定奪。”

司馬皇帝轉過身,“紀顧營私舞弊,欺騙朝政,革職查辦,家產全數充公。退朝!”

紀顧發出一聲慘叫,撲向前想要求饒,御前侍衛立刻將他按在地上。

群臣們眼看著皇帝消失在帷幕後面,紀顧被兩名侍衛按在地上慘呼,均不敢說一個字,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地慢慢退出了朝堂,只剩下紀顧那“皇上恕罪”的尖利慘叫還回蕩在空曠的朝堂以及各人的腦海中。

王暢依然與郭翻並肩走了出來,上了馬車,王暢才開口,“你幹嘛要折騰紀顧?”

郭翻一笑,“你怎麼知道是我折騰他了?”

王暢撇嘴,“我好些日子沒來上朝了,探子估計也被哥哥收了去,這期間應是發生了大事,我雖不知道,可總覺得是你做的。”

郭翻摸了摸他已經開始圓潤的臉,“是我做的。他害你中了毒,我不會饒他。”

王暢揚起眉毛,“紀顧那日是想要毒殺你?他有何緣由要害你?”

郭翻將他攬進懷裡,“別的你就別管了,此事十分兇險,你不知道的好。”

王暢撅起嘴,“你不說我以後就猜不出來?別讓我為你擔心,我現在……”王暢猶豫了一下,抓住郭翻的手,“我現在只有你了,不要讓我擔驚受怕。”

郭翻將王暢摟緊,低頭細細吻了吻他的嘴角,“暢兒,我如今有了你,此生唯一的心願便是與你廝守到老,絕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你放心吧。”

王暢嗯了一聲,卻將他的手抓得更緊,郭翻心中滿是憐惜,低頭將舌頭伸進了王暢的嘴裡。

王暢也伸出小舌與他糾纏,小小的馬車裡一時間滿是春意。

到了郭府裡,王暢一臉紅暈被抱進主屋,心中卻下了決心,抓住郭翻的手,“今夜……今夜……”

郭翻看著他,一時不明所以,見王暢臉越來越紅,猛然醒悟,壞笑起來,“今夜終於願把自己給我了?”

這話太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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