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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嘶啞地叫喊聲,似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拼了命地喊出來。
男人的身子頓時僵硬,他往後退了三步,驚訝地看著蒲宇樓,根本無法相信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銀色的匕首深深地插在了戈顯左側的後胸處,不知道蒲宇樓這一刺,刺得有多深。
“宇樓,你!”
眼前的蒲宇樓,就是一個陌生人,他空洞無神的眼眸,似乎是毫無意識地做了這件事。
“連易韶,你總算嚐到了什麼叫做被自己心愛之人所傷的痛苦了吧。”
“連,易,韶?!”戈顯微微蹙眉,即使被刺了,仍然對於這個不自然的稱呼感到有些費解。連易韶這個名字蒲宇樓是知道的,但蒲宇樓也從未這麼叫過他。對於蒲宇樓而已,他只是寄宿在蒲家的戈顯,並不是什麼七王爺連易韶,所以就算他知道了,也未喊過他真正的名字。
管家看來傷勢並沒有非常的嚴重,這會兒好像已經較為清醒了,他朝著夜空吹了個口哨。一會兒便有一個隱衛護在了戈顯的面前,旁邊幾人打算直接制伏刺傷戈顯的蒲宇樓。
“別傷他,先將人綁起來。”
那幾個隱衛收到主子的命令,紛紛朝蒲宇樓走去。根本就不會武功,手無縛雞之力的蒲宇樓根本就不可能是他們幾個人的對手,很快就被那些人給制伏了。
“放開我!”
“主子,押去哪裡?”
“先……”
戈顯話沒說完,就有人用力敲開了隱衛抓住蒲宇樓的手,接替過他們扶住了被綁著的人,“七王爺,可不要茫然行事。你若是死了,蒲老闆可就真的被你連累了。”
“嗯?”聞言,戈顯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說著,來人立刻為蒲宇樓鬆了綁,從自己腰間掛著的帶子內取出兩粒藥丸,一粒順勢就塞入蒲宇樓的口中,強迫對方服下了這裡藥丸,另外一粒就扔給了戈顯。
“這個是止血的藥,你背部的那把匕首□也無礙。”
約莫過了一會兒,蒲宇樓感到五臟六腑顛來倒去,越來越讓他覺得痛苦,雙腿支撐不住身子跪在地上,雙手扼住自己的脖子,淚水不斷地從他的眼內流出,聲音根本無法發出。
“趙選,你給他吃了什麼!”
趙選看著蒲宇樓如此痛苦的模樣,心裡也微微地有些不忍,“蒲老闆被人下了依言。依言這種黑水,跟上次控制九王爺的那種藥水不同,依言會完全按照施藥者的吩咐來做事,自己並沒有任何意識。現在我給他吃的是依言的抑制藥,對你無法造成威脅。”
“為何不解?”
“解了,線索就斷了。他還需要回去施藥者那裡覆命,七王爺,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戈顯毫無微詞,服下藥丸。待主人首肯,管家迅速且小心翼翼地拔出了匕首,背上的刀傷,竟然真的不再往外流血。沾染著戈顯鮮血的匕首又被重新塞回了蒲宇樓的手中,溫熱的血液,塗滿了蒲宇樓的雙手。
隨即,便看到對方口中振振有詞的模樣,緩慢地從地上爬起來,手裡緊握住染血的匕首,身子有些東倒西歪地轉身往後院的方向走去。
“跟上去看看。”
趙選和戈顯兩人相互對視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對方的含義,都隱去自己的呼吸和任何可能發出的聲音,悄然無聲地跟在了蒲宇樓的身後。
路上,跟在身後的兩人,見到蒲宇樓不止一次被石頭絆倒,筆直的倒地,又緩緩地爬起身,其間還不停地撞到花盆,看的戈顯心都快揪起來了,如果不是趙選拉住他,他早就不可能裝作沒看見了。
果不其然,繞過反覆複雜的後院來到了剛才戈顯跟柳毅分開的地方。後門距離雜役房最近,平時管家都是交由一些管事來對雜役房的人和事做管理,除了必要的勘查之外,平時基本都不會涉足這裡。如果王府之內有內奸,那麼絕對有可能讓敵人從這個地方溜進來。
受傷的男人,嘴角微微地翹起,輕聲地對身邊的人說到,“趙大夫,這次事情結束了,回到蒲府,我立馬讓小焦嫁到你那去。”
趙選朝戈顯翻了個白眼,並不以為意,“之前,戈少爺你還說過這事情你做不了主,得讓蒲老闆同意。現下,怎麼又說出這番話來?”
“自然是有我的道理,這件事我諾給你了,當做感謝你。”
“好說,好說,趙某先在這裡謝過。”
接到戈顯的眼色,趙選點點頭,兩人經由兩側,緩緩地靠近他們跟著的人。繞過一條小道,兩人聽見身後發出了一些極其細微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