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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攸癱倒在地,幾近崩潰,一時間一陣沉默。
許久之後,秦攸似是想通了什麼,緩緩地勾起嘴角,一如初見般美好:“原來我們都不過是別人棋盤上的棋子……是啊,合該如此的,我們太貪心,所以才什麼都沒有……可是你們呢?你們也不過是……”說著,他看向一直沉默的秦子洛:“你不過是秦家的一個叛徒,你以為皇帝不知道你的身份嗎?你猜那端坐於大殿之上的人,待你又是,幾分真切?”
小劇場:
這幾天一入夜,司徒就一直獨自跑去樹上喝酒吹風。有一天夏笙實在忍不住,就跟了出去。
夏小笙:司徒,你是不是不開心?
司徒(灌下一罈子竹葉青):笙笙,你覺不覺得最近我們出場越來越少?只有在這破劇場風光一下?我們才是主角啊!
夏小笙:……那也沒辦法,劇情需要嘛。
司徒(再灌):劇情劇情!風頭都被老大和秦攸搶光了!
夏小笙:……
司徒(再灌):而且啊,由於作者起了秦攸的名字後突然發現秦子洛也姓秦,搞到後來不得不加戲份把故事拓開,可是竟然不漲工資……有沒有搞錯啊,侵犯人權啊混蛋!我~!@#¥%……&*
夏小笙:……司,司徒,你喝醉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貨糾結得我腦筋打了好幾個死結,還好不出意外的話,總算是告一段落了…v…
章十六
章十六
(一)
“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教?!”秦子洛聞言,眉頭緊皺,顯然十分不滿:“我曾經是什麼我不想理會,重要的是我現在是什麼。夜已深了,幾位還是好自為之吧。”
說著,他一拱手,道了聲告辭便大跨步離開。
“昀之,你也與司徒先生早早去吧……”見夏笙還想說什麼,秦攸轉身背對著他們躺了下去。
“茯芫的……解藥,給我解藥!”夏笙衝上前去,雙手抓住欄杆:“秦大哥,求你給我解……”
“走了!還要在這鬼地方帶到什麼時候?!晦氣!”司徒一把扯下夏笙,飛身上了屋頂。
“可是,解藥……”夏笙頻頻回頭:“司徒,你放我下去……”
“……”司徒鬧得心慌,直接點了夏笙的睡穴,一路扛著隨便進了家客棧。
第二天一早,皇上就下令徹查丞相府。官兵在後山找到幾百個之前襲擊夏笙那樣的龐然大物,還有大量兵器和無數金銀——想要篡權,自然是既要有財富,又要有精兵良將。
只是林淮至死也不知道他多年前就跟隨的秦攸在很久以前就改變了初衷。
皇帝以意圖篡奪皇位的罪名將當朝丞相處置,秦攸也在當日被發現中毒死在了獄中。
這個精心佈局的確是最好的折中辦法。林淮的勢力早就成了隱患,但要徹查他,必將牽動整個朝野,如今將罪名安為只針對他一家,既除了心頭之患,又警醒了他的黨羽好自為之。
只是這樣的結果不禁讓那些有心人膽寒——這樣心思縝密的佈局,究竟是從何時開始的?這件事皇帝又是參與了幾分?還有,那樣一個少年,究竟是誰。
(二)
夏笙醒來的時候已是巳時,興許是睡得太久了,他只覺渾身痠痛,就像是散了架一般。
司徒站在窗前,似是在和誰說話。
“……真的沒有?”
“很遺憾……”
“……我知道了……這件事,還是先別讓夏笙知道,知道嗎?”司徒輕嘆口氣。
“是。”
……
他們還說了什麼,夏笙也沒心思去細聽了,他只覺腦袋裡嗡嗡作響——沒有……沒有解藥……司徒中毒了,卻沒有解藥……司徒會死,因為他而死……
“嗯?怎麼已經醒了呀?”司徒走回桌旁的時候發現夏笙已經醒來,笑著坐到床邊,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醒了就起來吧,剛才老大來訊息說,讓我帶你回‘閻’。”
“司徒……”夏笙哽咽地紅了眼眶,剛想開口責備他昨日硬將他帶走,卻又因他溫柔的神情嚥了回去:“嗯。”
你若因我而死,我自不會獨活,有生之年,我定好好待你。
“你怎麼?發燒啦?”司徒一見夏笙一副要哭的樣子,頓時亂了方寸,又是摸額頭,又是摸脈搏。
可他忘了自己根本就不會看病。
“我沒事,”夏笙拉下他的手:“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