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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中毒了嗎,怎麼精神還那麼好?”夏笙幽幽地開口問道,聲音還有些嘶啞。
“呃……也許是……迴光返照?”司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死不悔改!!!
“是嗎?我和梵姑娘說好了,讓她開幾帖藥給你調理調理,可以緩緩毒性。”
“……啊?”那他沒中毒會不會吃出什麼毛病來?
“夏小先生,你要的藥已經煎好了,現在喝正好。”就在這時,外面傳來廚房大娘的聲音。
“嗯,謝謝大娘,你放桌上就好了。”夏笙把眼淚抹乾淨,下床時身影微微一晃,不過很快就扶著床板穩住了。
他走到桌前,將藥碗遞給司徒:“喝吧,對身體好的。”
“……”司徒接過藥碗,無言地瞪著那一碗黑漆漆的藥汁。
“喏,怕苦的話,糖在這裡。”夏笙從櫃子裡取出幾粒糖。
“……”司徒猶豫地看著藥湯,左右衡量了下,一閉眼,決定喝下去!
可是碗剛湊到嘴邊,就被夏笙一把拍掉,碗碎了一地,藥汁更是濺得四處都是。
司徒吃驚地看著眼裡又蓄起白霧的夏笙。
“……你寧願喝一碗來路不明的藥,也不肯和我說實話麼?”夏笙瞪著他,眼淚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此時司徒心裡只有三個大字——死定了!
“笙笙,你別呀,聽我解釋!”司徒急的將人拉進懷裡,夏笙力氣小,掙得手腕都紅了也沒掙開。
“你放手!”夏笙轉頭,氣憤地盯著他。
“我……”司徒心裡也是又急又惱——夏笙這回可是真的生氣了。
以前他做再無賴的事,夏笙也就是不和他說話,過一會兒就好了,這回他哭成這樣,只怕是哄都哄不回來了。
“是我不好,你彆氣了好不好,哭壞了身子怎麼辦?”司徒無措地看著他。
“……我說,放手。”夏笙突然靜了下來,低著頭緩緩說道。
“夏笙……”司徒不安地看著懷裡的人,有一種抓不住的無力感。
“你放心吧,除了這裡,我已經沒什麼地方可去了。”夏笙突然對他笑了,眼裡的淚水還沒擦拭,看著讓人心酸不已。
住了那麼多年的村子,到頭來也被計劃在一場陰謀裡,這個認知早已讓他不敢再次踏上那片土地。
“夏笙!”司徒將他擁進自己懷裡,抱得死緊,生怕他一聲不吭地就這樣離去:“不要離開我……”
這句話,不久之前他也是說過的。只是那時的夏笙,給了他一個羞澀的甜笑,而現在的夏笙,只留給他一陣沉默。
司徒悔得腸子都快綠了。
“吃飯去吧,我餓了。”在司徒懷裡呆了許久,夏笙輕嘆口氣,開口說道。
(二)
今天的飯廳,靜得只聽得到碗筷的聲音。
而那碗筷的聲音,還只是由一人發出的——夏笙埋頭吃著飯,一聲不吭,而眾人都譴責加鄙視地盯著司徒,盯得司徒直發毛。
“我吃完了,大家慢用。”簡單地扒了幾口飯,夏笙便低著頭跑了出去。
司徒起身想去追,卻被韓牧伸手一攔;梵芷跑去門前關門拉栓,抵在門前;眾護衛起身,一臉陰沉——主子啊,說到底我們還是聽老大的啊;而閻允,則開始扒飯。
“……怎麼,你們想攔住我?”司徒眼露兇光。
“司徒,昀之是我恩公的子嗣,我自然要護著他。”韓牧淡淡地說道,寸步不移。
“難道我就不護著他嗎?!”司徒怒吼道。
眾人一臉不信地看著他——那你還惹他哭了?
“……那是個意外……”司徒的氣勢立刻矮了半截。
意外?哦~那我們在練武時不小心揮到你,那也是意外,對吧?眾人開始吧嗒吧嗒地活動手腳。
“……”
(三)
當天下午,司徒帶著一臉的青腫回了住處,嘶牙咧嘴地想博得夏笙的同情,結果夏笙看都沒看他一眼就抱著阿布去了韓牧和閻允那裡,聽韓牧說他爹舊時的事,直到晚飯才露面。
司徒去找了幾回,都被護衛攔在了門外,指著門上貼著的閻允慫恿夏笙寫的“司徒浩與狗不得入內”讓他認命。
當晚司徒很可以預料地打地鋪。
半夜裡,夏笙被一陣咿咿呀呀的聲音吵醒,細細一聽,竟是司徒在說夢話。
“笙笙……你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