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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到外間坐了等大夫,家樂留在裡間照顧。
葉乘風昏頭昏腦地又吐了幾回,才安生躺下睡覺。
過一會兒,大夫來了,把了脈看了舌苔和麵色,說沒有大症並未中毒。水仙不信,又逼他開補身解毒的方子,派人去藥鋪抓藥,親自督促茶房煎了,這一折騰到天亮,才回房歇息。
葉乘風不舒服地哼哼幾聲,被刺眼的陽光射得在床上躺不住,睜開眼睛張望,第一個看到的是靠在床邊的家樂,看他腦袋歪在床頭正在睡著,長長的睫毛映著淡淡的陰影,無比的恬靜安詳。
難道昨夜是他照顧自己一整夜嗎?葉乘風心裡想著,不敢驚動,就這麼看著他。
家樂好象有了感覺,迷迷登登地睜開眼睛,還分不清東南西北的迷糊樣子看上去竟然挺可愛。
葉乘風唾棄自己,居然對這個傢伙用了“可愛”一詞,他要是算得上可愛,那黃鼠狼都成了乖寶寶了。
家樂迷糊了一會兒才徹底清醒過來,伸頭審視床上的人。
“你醒了?”試探地問。
“你終於醒了。”肯定地判斷。
“哦,你可算醒了。”鬆了一口氣,又驚又喜。
葉乘風給他一個白眼:“不醒也被你吵醒了,你的話真多。”
“你嫌我的話多?”家樂打算跟他理論話多話少的問題,“哦,好吧,我的話是多了些,因為話少了你不聽話,不話嘮的人說的話你還是不聽,水仙姐姐叫你不要去赴宴,你仍然去,那河豚味美卻不是容易吃的,不要你去你偏要去……”
葉乘風聽他又叨叨起來,腦仁直疼,說:“你閉嘴。”
揉揉宿醒剛醒的腦門,想起昨晚的事,他去蕭白家赴宴,結果他去了以後,主人很抱歉地說,河豚沒買到,吃不成了。葉乘風略有遺憾,吃不成就吃別的吧,蕭家新來的廚子水平還真不錯,燒了不少其它好菜,蕭白覺得過意不去,一個勁的勸菜倒酒,結果他吃了些肥腴食物,又多喝了點酒,回到家時就有些人事不省了。
恍惚中他好象吐了,吐過之後仍然很難受,有人給他喂水捶背,照顧了他一夜,難道是這傢伙?
葉乘風用懷疑地眼光盯著一臉疲憊的家樂。
他被自己整成那樣,還會好心照顧他?
“昨夜我吃了酒,回來後怎麼樣了?”葉乘風問他,家樂不答,葉乘風火氣上來:“我問你話呢,啞巴了?”
家樂開口了:“是你讓我閉嘴的,你讓我閉嘴我當然閉嘴了,你又要讓我閉嘴,我閉嘴怎麼答你的話,你就不該問我,問了我就不該讓我閉嘴……”
“你閉嘴……”葉乘風被他的叨叨吵得心煩,又想知道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還需要這個話嘮的傢伙解答轉播。“你就說昨晚我回來後怎麼了,簡短些,再羅嗦扣你月錢。”
這種威脅對某話嘮有奇效,家樂仔細斟酌了用詞,儘管簡短些,說:“昨晚爺回來了昏了,不省人事,姐姐們急壞了,請大夫怕來不及,所以我想著拿大便催吐……”
“啊啊啊……”葉乘風臉色慘白如紙,用摳喉嚨,可是過了一夜哪裡摳得出來,一腦門子火衝上來,抬腳踹過去,罵道:“你敢給爺吃大便。”
家樂不提防,被踹倒在地,也火氣上衝:“剛端來,你一聞到就吐了,根本就沒吃下去。”
“你還想讓爺真的吃下去呀,你這蛇蠍心腸的毒婦……”葉乘風又罵,果然不出所料,我就說這傢伙才不會有好心,居然趁人之危。
水仙正來看望,在屋外就聽見裡面吵鬧,看葉乘風把家樂踢倒在地發脾氣,趕緊上來勸解:“爺怎麼發那麼大的火,昨個晚上爺回來就昏了,全家都急壞了,趕緊派人請大夫,可是又怕一來一往間耽擱時間,河豚毒存在身上一久就沒有救了,所以妹妹才想到一個大便催吐的主意,可是一端到臉前,爺就吐了,把吃的酒菜全吐出來了,吐出來就沒事了,爺撿回一條命,還這樣罵人。”
葉乘風略消了氣,又說:“他是存心害我,其實我哪裡吃到河豚,就吃了些雞鴨蔬菜。”
水仙聽了放寬了心:“沒有中毒就好,可是爺回來後不省人事,大家都以為您中了毒,急壞了,爺吐得一屋子酸臭味,其它姐妹們受不住都出去了,只有何妹妹不嫌棄,照顧您一夜,您別再吵了。”
葉乘風想到自己的女人們平日裡說著恩愛,真到有事時卻嫌髒嫌臭,照顧他的反而是這個被憎惡冷落的家樂,真是不知說什麼好。又拉不下臉來說好話,索性閉上眼睛躺回去裝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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