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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今天中午多請些人來,把蘇凌也叫上。”她頓了頓,俄而繼續道,“在給他準備的湯皿裡放點兒紫瀾毒,這件事,就由你來辦了。”
洪管家眼中精光一閃,這個白衣和當年剛進紫瀾教的時候比起來,不知道狠了多少,如今為了能夠保住孩子,竟選擇了立竿見影又無藥可醫的紫瀾毒。
“我知道了。”
他離開以後,窗外的少年也很快離開了。笑傾輕輕出了東院,隨後便施展了輕功一路狂奔到林將軍府。他蒼白著臉色,為方才聽到的事情,不可能的,為什麼茹兒會想要殺蘇凌?她什麼時候成了什麼白衣?她到底在為誰做事情?
得快點兒將這件事告訴凌才行。他飛快地點過屋簷,彷彿一隻輕盈的鴻雁飛過屋頂。
但縱使如此,身後有風聲響起,笑傾只覺得背上一痛,眼前一黑,便一頭栽了下去,被一個褐衣的矮個兒男子輕鬆地扶住了。
我從皇宮回來,走進太子府的時候,落雪已經到了,正在和國子監的人聊著天。這場重陽午宴看起來更像是家宴,還比不得上次落雪生日的場面。今天都是些年輕人過來,想來雲虛白是不會跑過來的了。
“蘇公子來了,快請進。”洪管家笑著迎過來。我笑了笑:“洪叔自忙你的,不用操心我。”
“那老奴就去廚房盯著些了,公子請自便。”目送他離開了,我和落雪對視一眼,露出會心的笑容來。
正巧雲清雪從裡面走出來,我從容地往前走了幾步:“太子殿下。”
“蘇凌,你來啦。”他看一眼落雪,又看我的表情似乎很正常,也就沒有說什麼。我疑惑地看了看周圍:“怎麼不見笑傾?”
雲清雪似乎也剛剛注意到這件事,顯出些疑惑的表情來:“說起來,好像今天回來就沒有看見他。小白,看見平妃了嗎?”
小白搖頭:“今兒早上還見著了的,說是去找娘娘說話,後來就沒見了。”
“殿下找傾公子麼?他突然想吃香米閣的雲糕,早上便出去了。”洪管家又走了出來,“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各位公子都可以入座了。”
“也罷,他倒是隨心,蘇凌也不必等他了,先行入座吧。”雲清雪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招呼著眾人進屋。我也沒多想,最近不來太子府,也沒有怎麼再見到他。上次若不是他來跟我說了落雪的事情,想來我又會與落雪白白擦肩,再不得回頭。
不若吃了飯在這兒留片刻,也好等他回來,向他道聲謝。
流水宴席,格外豐盛,想來太子府裡也花了不少心思。剛剛坐下,裡間走出一個人來,挺著大肚,酷似笑傾的臉上畫了女子特有的淡妝,溫婉地笑著。
“太子妃。”在座的算起來都是小輩,除了雲虛藍輩分高些以外,都站起身來恭敬地問好。易笑茹客氣地讓眾人坐下後,自己則坐在了雲清雪的左手邊,落雪坐在他右手,我和他們中間卻隔了幾個國子監的同學。
“今年特殊情況,登不了高,等以後重陽,咱們一定約好到山頂上擺酒席去。”雲清雪春風得意道,也是,用外人的眼光看來,他算是妻和妾順,兄弟和睦,又是前程一片大好的太子,聽他這樣一呼應,座上之人都是紛紛舉盞,倒也熱鬧。
“殿下,上菜吧,邊吃邊聊。”笑茹淺笑倩兮,見清雪點頭了,便揮了揮手。外面便進了兩排侍女,手中端著小甕,每人發了一個。
“聽說三月那會兒蘇凌公子曾經做過一道黃金白玉羹,引得眾人齊贊,笑茹也著人準備了,帶些江南口味,想來與公子做的又不一樣,公子嘗一嘗,也好指導茹兒一二。”
我挑了挑眉,看了看放在我面前的木瓜燉雪蛤:“難為太子妃費心,蘇凌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用勺子舀起一點,送到嘴邊。
外面卻突然衝進一個人來,看上去有些狼狽,白衣上沾了些灰塵,額角還有汗珠,臉色也蒼白得很。正是去買雲糕的笑傾,他環視屋中,然後目光定在了我手中的勺子上。
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盯住了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平妃,笑傾在這個府裡,也算是個傳奇人物。沒有人注意到正派太子妃煞白的臉色。笑茹看向站在一旁的洪管家,顯然他也沒有料到易笑傾能夠掙脫開繩子跑出來。
笑傾衝過來,奪了我手中的勺子,將我面前的羹湯喝了個底朝天:“天氣真熱,這木瓜燉雪蛤的味道真不錯。我去換件衣服,隨後就來。”
他將碗勺塞到旁邊的侍女手中:“去給公子換一套餐具。”
說完,笑傾回過頭,衝我笑了笑,那笑容一如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