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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玩笑話,蒲秋苔當即就惱怒的站起身來,他心裡還有句話沒說出來:這二皇子就算是因為惠貴人有什麼不對的,夏臨軒不肯再讓她撫養,也不該塞到自己這裡來啊,自己只不過是一個被迫進宮的男妃,又不是什麼皇后貴妃,還要肩負著為他們大名皇室教育皇子的責任。
“這有什麼難解的?”
景涼厚看出自家主子的確是有些惱怒了,不敢接話,卻聽身旁的夏東明滿不在乎道:“母妃你是什麼人?你是父皇喜歡的人啊,你又是我的老師,如今不過讓你多教一個皇子,這有什麼奇怪的?你不用擔心,我二弟也是很聰明的,雖然比我大概差那麼一點點,但是肯定比祝山雲強。”
祝山雲在旁邊聽了這話,不由微微垂下頭,剛要退後兩步,就聽夏東明又轉頭對他道:“喂!我不是說你不好,詩詞歌賦上,其實你比我和二弟強,不過這治國平天下方面,你就遠遠不如我們了,我說的對吧?”
祝山雲輕輕點頭應是,心中一片苦澀,暗道你說的沒錯,治國平天下這樣的學問,我哪裡敢學?便是去想一想,只怕你父皇也未必能容我活命,我活不活也就罷了,最怕連累蒲叔叔和父母雙親。
蒲秋苔心中也覺悽然,好半晌才搖頭嘆氣道:“我去見皇上,論理,我是沒有資格撫育皇子的……”
不等說完,便聽夏東明微笑道:“的確,母妃如今不過是賢妃之位,論理,你的確沒有資格撫育皇子,有資格教養撫育皇子的,只有皇貴妃和皇后。不過父皇的性子您也不是不知道,他是個不太講究禮法的人,母妃如果以這個理由請辭,我想他應該不會介意冊封你為皇貴妃或者皇后的,到時,母妃不但是開了我大名朝的先例,更是開創了這幾千年歷史的先河,僅憑這個,便可以流芳百世了。”
一番話頓時將蒲秋苔的腳步釘在了原地:是啊,夏東明說的一點兒都沒錯,如果自己請辭,以那混蛋的性子,他真可能這麼幹的。
一時間,蒲秋苔只覺著自己如同是騎在了老虎背上一般,當真是進退兩難。恰在此時,就見一個小太監曹三兒飛奔跑進來,跪下稟報道:“娘娘,慈寧宮來人,說是太后要召見娘娘,請娘娘即刻前往。”
“太后?”
蒲秋苔就覺得今天簡直是自己的黑煞日,而且還是很神奇的黑煞日。
皇帝蠻不講理的又塞過來一個皇子,要自己這麼個身份尷尬的男妃撫育,氣得他恨不能一頭撞死;這事兒還沒完呢,據說一向深居簡出,對自己入宮這樣天大事情都不聞不問的太后娘娘又不知怎麼想起她老人家管理後宮的責任了,竟然要召見自己這個魅惑君主的禍水。
如果沒有祝山雲和祝明芳,蒲秋苔當然會感激涕零的好好把握這個機會,然而現在有了那姐弟倆,他就必須做一棵大樹,一棵刀劈斧砍電擊雷轟也不能倒的大樹。
深吸了一口氣,蒲秋苔也知道這次蒙召不是易與的。於是淡淡吩咐芙蓉道:“給我更衣,我去見太后。”說完看見芙蓉擔憂的表情,心中忽地一動,沉聲吩咐道:“這件事情不許稟報給皇上知道,我走之後,你們都老老實實在宮裡待著。”
“可是娘娘……”
景涼厚忍不住就要說話,他實在是擔心蒲秋苔的安危,太后一直都是不管事兒的,很明顯,皇上這是已經觸及了太后的底線,這樣的情況下,老太太會做出什麼事情就不好說了。若是不及時稟報給皇上,誰知道會有什麼後果?一旦讓主子傷了甚至是死了,他們這些奴才也得不了好兒啊。
“就說是我的命令。”
蒲秋苔知道景涼厚的顧慮,於是淡淡解釋道:“太后久居慈寧宮,吃齋唸佛,不可能因為我就大開殺戒,你們放一百個心吧,皇上那裡,之後我自會向他解釋。”
別說太后如今只是個不管事兒的老太太,就是她在後宮一手遮天,也不會這樣簡單粗暴地去觸怒皇帝,能夠在後宮中熬到皇太后這個位子的女人,不會連這點算計都沒有,所以蒲秋苔很放心。
祝山雲和祝明芳都圍過來,雖然沒說話,眼神中卻滿是擔憂。
“放心,叔叔去去就回來。”
蒲秋苔摸了摸祝山雲的頭,忽然就聽夏東明道:“二弟是一定要在這裡的了,沒人能改變父皇的心意,他到底要住在哪裡呢?還望母妃安排好了再去慈寧宮,也好讓奴才們趕緊打掃收拾。”
蒲秋苔的頭立刻就疼起來,和夏東清的事相比,去慈寧宮受刁難簡直都可以稱為享受了。因看著夏東明不依不饒的眼神,他只好無奈道:“先暫時安頓在燕來小築吧,安置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