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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君者杜絕迂腐愚善,又要講究仁義,這卻要怎麼做呢?”夏東明是太子,今日蒲秋苔難得藉著這個機會肯教授一些看上去是治國之道的東西,而這自然是說給他聽,因此這小子立刻來了興趣,刨根究底的問。
蒲秋苔認真思考了一下,方鄭重道:“例如,為君者要仁義,將天下百姓當做自己的子民般愛戴,你父皇這一次下令各地冬季做好防寒工作,以至於數場大雪,竟沒幾個凍死的人,這便是仁義。不過在這個過程中,聽說遼東一個七品知縣將這命令置若罔聞,以至於他的轄地內凍死了一十五人,後又查出他貪汙受賄摺合金銀足有五萬兩,任期內的冤案多達十三件,其中冤死之人五名,當時許多大臣為這知縣求情,認為他只是能力不足,為人貪心,罷官永不敘用即可,罪不至死,若處死此官員,有損你父皇仁君之名,但你父皇並沒有在一片歌功頌德齊稱仁君的聲音中迷失,仍是下令將這知縣斬首示眾,這便是既有大仁義,又非愚善可欺。”
“唔,我明白了,所以就像我父皇那樣做,該獎的獎,該殺的殺,賞罰分明,這就是不愚蠢的善良仁義對吧?”夏東明恍然大悟,接著抬頭看著蒲秋苔,嘻嘻笑道:“不是母妃今天和我說這話,我還不知道,原來父皇在母妃心目中的形象這麼好啊?您現在是不是覺著父皇就是千古明君?”
“胡說什麼。”蒲秋苔沉下臉,卻見夏東明衝他做了個鬼臉,嘻嘻笑道:“不過我倒是覺著,父皇也有婦人之仁的時候兒,例如那個北山集案,為什麼就輕輕放下了呢?那個韓北山公開在他發行的雜文中懷念故國,煽動民眾情緒,這樣大逆不道的傢伙,就該全家抄斬,怎麼後來竟連他的性命都沒要呢?’
這個問題卻是有些尖銳了。論罪名,韓北山懷念故國抨擊新朝,確是罪大惡極,但夏臨軒卻因為蒲秋苔而放過了他,這在別人眼中,就是因色所迷,昏君所為。此時夏東明提出來,正是故意使壞難為蒲秋苔的,若對方狡辯說這沒什麼,不是大罪,那他正好可以嘲笑對方的雙面標準了。
芙蓉等人心裡都有些急了,暗道本來好好兒的,怎麼就又這樣針尖對麥芒了呢?因都小心翼翼看向蒲秋苔,卻見他沒有半絲尷尬難為神色,臉上只是有些怔愣的表情,好像是沉浸在了什麼回憶和思索中。
夏東明半晌也沒聽見回答,以為終於難住了蒲秋苔,不由得意又問了一遍,接著笑道:”母妃可是答不上來了?答不上來也罷了,其實我也知道,為了你,父皇是什麼例都肯破的。”
話音落,卻見蒲秋苔終於回過神來,接著不以為然的一笑,淡淡道:“太子,你以為皇上放過韓北山一家,是因為我的關係?”
“難道不是嗎?”夏東明有些驚訝的問,暗道不是吧?難道他為了臉面,連這個都不承認?那也太對不起父皇為他做的那些事了。
“固然是有一些原因吧。”卻聽蒲秋苔緩緩開口,並沒有全盤否認此事,但他很快便嘆氣道:“不過這原因倒也不是很重要,太子還不明白嗎?皇上肯放過韓家,並非僅僅是因為我求情,而是因為他有自信,很強大的自信,他自信他治理下的大名朝,不會再有百姓心向大慶。因為……亂世人不如太平犬,老百姓們只要能有平安日子過,才不會去沾惹這些要命的事。而韓北山也不過是懷念故國,就算對新朝有不滿抨擊,卻也並非煽動人心造反,所以皇上才會大度的沒有追究這件事。”
“唔,我父皇的心胸原來有這樣寬廣嗎?”
夏東明眼睛亮晶晶的,想起自己那個強大的皇帝父親,只覺得更崇拜了。而蒲秋苔卻想起為此事自己付出的代價,頓時臉就黑了一半,冷哼道:“心胸寬廣嗎?那倒也未必。好了,蘆雪庵到了,別說閒話,趕緊進去吃烤肉吧。”
夏東明一聲歡叫,拉著祝山雲就往前跑,這裡晴碧和春杏等都急急忙忙喊著慢些,又有幾個小太監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跑,而芙蓉則是和綠柳對視了一眼,心想太好了,原來在娘娘心中,皇上的形象已經在漸漸好轉,這可真是件好事兒。若讓陛下知道了,不知該怎麼興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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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走開……啊啊啊……你……你今日怎麼了?吃了春藥嗎?啊……還來……嗯嗯嗯……”
重重錦帳內,蒲秋苔全身痠軟,只能趴在面前強壯男人的肩頭,任他有力的臂膀將自己舉起放下,身後某個容納著巨大異物的地方早已被開發的徹底鬆軟,在這浮浮沉沉中讓那兇器直搗身體最深處。
“快……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