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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什麼事兒不能悠著來?非要鬧得這樣驚天動地,得!這一回還不知道怎麼樣呢。驚喜?是驚嚇才對吧?也不知道文妃娘娘撐不撐得住。”
這裡蒲秋苔進屋後,就只見夏臨軒坐在書案背後一臉的嚴肅,眉頭緊緊皺著,怎麼看也不像是要給自己驚喜的樣子。他心中那股不祥的預感不由更加濃重,行禮後便沉聲開口道:“皇上宣臣過來,不知所為何事?”
夏臨軒猛然抬起頭,敢情剛才太過入神,竟不曾察覺蒲秋苔過來了,此時看見那個俊秀鮮活的人在自己面前,他忍不住就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然而想到自己的計劃,一顆心就又沉重起來,連帶著臉上的笑也有些勉強了。
“秋苔,有一個天大的好訊息要告訴你。”夏臨軒故作輕鬆地說道,心裡卻知這對蒲秋苔來說絕對算不上什麼好訊息,唯有如此,方可以最大程度的激怒這個性子柔韌的愛人,不然以他現在因為保護那姐弟兩個而變得隱忍的性子,要達到目的還真是不容易。
君無戲言。蒲秋苔心裡微微鬆了口氣,果然入了夏臨軒的圈套,站起身淡然道:“太子殿下也說皇上要給臣驚喜,到底是什麼?就直說出來吧。若是還要賣關子,或許臣出去等一會兒?等皇上賣完了關子再進來聆聽也是一樣的。”
“你家人進京了,秋苔要不要去探一探他們?”
夏臨軒笑呵呵看著蒲秋苔,並沒有賣關子,而是言語輕鬆地將這個訊息拋了出來,如同問晚飯吃什麼一般閒適隨意。
☆、第一百一十七章
然而這話聽在蒲秋苔耳中,卻不啻於石破天驚。他甚至懷疑是自己聽錯了,因往後退了一步,疑惑地看了夏臨軒半晌,方喃喃問道:“皇上……說什麼?誰?誰進京了?”
“是你的家人啊。”
夏臨軒笑得燦爛,但那笑容看在蒲秋苔眼中,卻如同惡魔大張著的血盆大口一般,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他握緊了拳頭,似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問道:“我家人裡……誰進京了?是……是秋明嗎?”
“不是,是你所有的家人全部都進京了。”夏臨軒笑得越發得意:“宮中妃嬪的家人就沒有不在京城的,秋苔當然也不該例外。如何?朕很體貼吧?你父母年歲已高,所以路上照顧兩位老人家,行程慢了些,不過好在終究是到了……”
蒲秋苔身子顫抖著,夏臨軒再往下又說了什麼,他全都沒聽進去,好半晌,用了莫大心力剋制的他才終於啟開顫抖的不成樣子的雙唇,喃喃問道:“他們……他們怎麼會進京?我……我明明告訴過他們,安分留在江南老家……”
他不等說完,便見夏臨軒開啟抽屜,從裡面取出一封信件,盯著他似笑非笑問道:“秋苔可是說這封信?不巧得很,這信並沒有到你家人手中,而是輾轉到了朕的手裡。嘖嘖,不是朕笑話你,你一向是聰明人,怎麼會做這樣多此一舉的事?朕若要用你家人脅迫你,難道他們不在京城,朕就沒辦法了?如今秋苔寵冠六宮,怎也不該讓家人偏守江南一隅繼續吃苦啊,就該讓他們閤家進京,同你一起體會皇恩浩蕩才是。”
那封信……是那封信。它怎會在皇上手中?
蒲秋苔不敢深思,只覺腦子裡嗡嗡作響,但夏臨軒那如刀子般的強詞奪理卻一個字不漏的都被聽在耳中,他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金星亂冒。如果他身上此時帶著刀劍之類的武器,他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前和夏臨軒拼命。
然而他沒有,所以到最後,心神崩潰的他只能拿起桌上那方端硯,用盡所有力氣向夏臨軒砸了過去。
“秋苔,你這是幹什麼?”一方硯臺而已,以夏臨軒的身手又怎可能躲不過去?輕輕巧巧閃開“兇器”,卻不防那硯臺中尚有未用完的墨汁,如此一路淋漓,到底濺在了他的頭臉和衣服上。
“你還問我幹什麼?”
蒲秋苔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壞訊息刺激的神智不清,就連這兩年的隱忍功夫也全都拋諸腦後,他身體僵硬的尋著書案上所有能砸人的東西,一股腦往夏臨軒的方向砸過去,一面啞著嗓子嘶聲叫道:“我幹什麼?我要和你拼命,你還要怎麼樣?你已經把我逼到這個地步了,你還要怎麼樣?為什麼連我的家人都不放過?夏臨軒,你混蛋,你這個混蛋……”
“我是個混蛋?秋苔,你又能比我好到哪裡去?你已經進宮受封,你已經是朕的妃子,卻還幻想著讓你的家人偏守江南,你嘴上說臣服於朕,可你的心裡仍是如從前那般,不曾對朕有過一絲一毫的情意,不然你寫這封信做什麼?你對朕何止是沒有情意?你根本是連一絲信任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