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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勢待發的兇器,腸道中的滑潤方便了夏臨軒陽具對他的貫穿,一下子就有一多半進入了他的身體。
“啊啊啊啊……痛……不要……不要……啊啊……嗚嗚嗚……”
即使腸道內已經是一片潤滑,忽然之間闖進去的粗大陽具仍是帶給蒲秋苔難以言喻的痛苦,他拼命搖著頭,被衣帶鬆鬆縛住的雙手鬆開又握住,握住又鬆開,彷彿想要抓住什麼,雪白腿兒也抽搐著掙扎著,卻無法阻擋身體繼續滑落,甬道被繼續開拓佔滿的命運。
終於,那碩大的兇器盡根而入,將狹窄火熱的甬道撐漲的沒有一絲空隙,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夏臨軒長長舒出一口氣,摟住蒲秋苔光滑瘦削的身子,便在那上面一陣舔咬亂啃。
“不要……別動……啊啊啊……皇上……”
白皙肉體上重新佈滿了情慾的痕跡,但是和下身相連部位那狂風暴雨般的撞擊比起,這點微痛根本算不了什麼。
被抓著細瘦腰肢,被迫隨著夏臨軒的動作起伏的身子,每一次都讓那碩大凶器狠狠貫穿到體內最深處,狹窄甬道在得到大半個月的休息後,再次體會到被撐到極限,完全塞滿的充實感覺。
而在這熟悉的脹痛到達極限時,多少次歡愛形成的快感也終於潮水般從某個地方而起,瞬間席捲了蒲秋苔的四肢百骸,讓他原本還有些僵硬的身子慢慢變得軟如春水,口中喘息呻吟也越發婉轉動人。
☆、第一百三十九章
“我和她是一起進太子府的,那時皇上還跟著先皇四處征戰,大概是覺著有些冷落我們,所以後來皇上繼位,封了皇后之後,便唯獨封了我和她為嬪,哦,同時封嬪的還有太子的生母,後來她因為生太子沒了,封了妃。再後來,我和妍妃熬啊熬,也熬成了妃,眼看她風光無限,卻不料,轉眼間便是大廈傾倒。”
站在凝香殿外,洛妃徐若蘭扶著心腹宮女明若的手,看著那空無一人的院子輕聲感嘆著:明爭暗鬥了這麼多年,她對李清雨,自然也是恨之入骨除之後快,然而這一次,當對方真的一夜之間就失了勢,徐若蘭卻不禁有了一種兔死狐悲之感。
“娘娘,這裡風大,不如回宮裡歇著吧。”
明若輕聲勸著,卻見主子搖搖頭,好半晌方咬牙道:“皇上如今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妍妃的位份不低,他卻說處死就處死,我要去和太后說……”
“娘娘,妍妃娘娘乃是自己取死,娘娘這時候可千萬莫要去撞皇上的火頭,萬一連累得皇上也厭了您,那就糟糕了。”
明若急忙勸阻,卻聽徐若蘭淡淡道:“這個我自然知道。只是皇上為什麼會忽然降下這雷霆怒火?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那個文妃?妍妃固然是有取死之道,但皇上為文妃做的也太多了,我不能不防。”
一面說著,便轉過身去,卻見不遠處幾個美人兒站在那裡,正是宮中其它嬪妃貴人等,她嘆了口氣,待眾人都圍過來,方淡淡問道:“你們都知道事情經過了?”
“是,皇上一早就命人通報六宮,說妍妃娘娘謀害皇后,後又謀害文妃未遂,所以行車裂之刑,李家……李家也完了。”
榮貴人輕聲回答著,每說一個字,面色就更蒼白一分。
“皇上……”
徐若蘭緩緩開口,卻在說出兩個字後又停了下來,她想說皇上眼中除了文妃,已經沒有咱們了,咱們如今必須要自己想辦法。但旋即便醒悟過來:妍妃被賜車裂之刑,那是她咎由自取。謀害皇后的大罪,沒把她颳了,滿門抄斬就算是皇帝開恩,自己以這個為理由說皇帝眼中沒她們,往嚴重裡說,那就是詆譭。如果身邊這些嬪妃都是和自己一個心思還好,但萬一有那“聰明”的已經準備投向文妃,自己這話便成了把柄。
想到這裡,她不由苦笑搖頭,暗道自己也是,怎麼能因為心情激盪竟然就忘了這裡是後宮呢?沒有把柄別人還要造出點把柄來害你,結果自己倒要主動把把柄給人?
於是徐若蘭就沒有再說下去,而是改口道:“行了,妍妃這個結果,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皇后都敢謀害,這膽子可不是包天呢?也不值得人同情。只是太后年紀大了,聽見這訊息不知是否會受驚嚇,我準備去慈寧宮探一探,你們有誰要和我一起嗎?”
這話正合了嬪妃們的心思,明著說皇上偏寵文妃,現在誰也不敢觸皇上逆鱗,但只要到了太后面前,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可以在閒話中透露一些訊息,若是讓太后對蒲秋苔不滿,那這事兒未必沒有翻盤的餘地。
於是一眾妃嬪便在一大群太監宮女的簇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