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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咱們說正事兒。”
夏臨軒可是堂堂帝王,能不懂見好就收的道理嗎?何況蒲秋苔這會兒氣得臉都黑了。
因此哈哈一笑,摟著愛人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最後咬牙恨恨道:“其實朕早就明白,皇后逝去,最得利的便是洛妃和她,只是怎麼也想不到,此事竟然真是她一手謀劃出來的。這該死的毒婦,皇后在後宮雖掌鳳印,但因為身體的緣故,所以也算是有名無實,就是這樣,她竟然也不肯放過,朕真是不知道,她哪裡來的信心,覺著皇后沒了朕就會封她為皇后?”
“後宮總該是有一個皇后的。”蒲秋苔淡淡道:“即便這一次不能當上皇后,那隻要把繼任的皇后再害死就是,以皇上對妍妃娘娘的寵愛,以她這樣無聲無息的害人手段,總有一天她能如願以償。”
夏臨軒沉默下來,想一想自己從前的行事,以及妍妃母族的勢力,蒲秋苔說的還真有可能實現。
“秋苔你說的沒錯。只可惜啊,連上天都看不得她如此歹毒,所以把你送來朕身邊。從你進宮那一日起,朕這心裡就裝不下任何人了,哪怕皇后逝去,朕也不會再立除你之外的人為後。”
“難道皇上在迫我入宮之後,下一步目標便是迫我為後嗎?”
蒲秋苔的聲音忽然冷淡無比,夏臨軒卻不以為意,滿不在乎笑道:“不行嗎?反正秋苔你已經是朕的妃子,就算做朕的皇后……好吧,你不喜歡就不做,朕也沒說非逼你去做皇后不可。”
蒲秋苔氣得身子都打顫了,這個無恥的混蛋還真敢說,幸虧他及時改了口風,不然蒲秋苔不保證自己還能控制得住脾氣,也許當場就要和夏臨軒拼命也說不定。
“事情都水落石出了,朕今天過來,就是要接秋苔回去。”
對於皇妃還是皇后,夏臨軒不是很在意,只要蒲秋苔在他身邊,這就足夠了,更何況對方雖然沒有皇后之名,卻有皇后之實,為自己教育撫養皇子,這不正是為母之責?
所以夏臨軒很滿足,在自己滿足的基礎上,他自然就不會再逼迫蒲秋苔,只是這麼長時間沒有愛人陪伴,年輕帝王的忍耐已經到了盡頭,他甚至連一夜都等不得,便匆匆趕來冷宮,想把蒲秋苔連夜接回雲海殿。
“我在這裡住的很好,暫時還不想回去。”
蒲秋苔心裡閃過一陣慌亂:平靜的日子結束了嗎?才過了多久?感覺只有短短几天,哦,不對,年都過了,今兒是元宵節,唉!冷宮的時間為什麼過得這樣快?不行,好不容易有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就是耍賴,也要在這裡賴個夠本。
雖然蒲秋苔力求鎮定地不肯洩露自己內心真實想法,然而夏臨軒是什麼人?只從他眼中閃過的那絲遺憾慌亂情緒,年輕帝王便洞悉了愛人的真實念頭。
必須要讓秋苔明白:這世上沒有他躲藏的角落,哪怕這裡是冷宮,也改變不了他這侍寢之臣的命運。
如果可能,夏臨軒並不想敲破愛人那點可憐的蝸牛式的幻想,然而他很明白,人總是貪心的,蒲秋苔也不會例外。如果讓他這樣幻想下去,他會越來越不想接近自己,到那時,又將是逼迫和被逼迫的惡性迴圈。
既如此,倒不如就狠心斬斷愛人的所有希望,讓他在絕望中再獲得新生。
夏臨軒絲毫不覺這自私殘忍的想法有多無恥。見蒲秋苔不動聲色的將身子挪得離自己遠了些,他忽然微微一笑,站起身一把將蒲秋苔拉起,不待對方掙扎,便低頭吻上了那兩片略顯冰涼的唇瓣。
“唔……啊……嗯嗯……”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蒲秋苔立刻慌亂起來,敏感的身體卻在掙扎中逐漸癱軟。
好不容易惡劣的傢伙才放開那兩瓣如蜜紅唇,對著夏臨軒因為湧上情慾而顯得不懷好意的雙眼,蒲秋苔更慌亂了,結結巴巴道:“你……你想幹什麼?這……這可是冷宮。”
“我當然知道是冷宮,不過秋苔,你不覺得,在冷宮裡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是很刺激的嗎?想一想,我們可能是古往今來第一對在冷宮歡愛的帝王妃子……”
夏臨軒不等說完,蒲秋苔已是氣得臉都紅了,他本來覺得自己對夏臨軒的臉皮厚度已經有充分的認識,但這個混蛋總是能一次又一次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太天真了,我的臉皮之厚遠遠超乎你最誇張的想象。
“想都不要想。”
氣得都快打哆嗦了的蒲秋苔斬釘截鐵搖頭,但是話音未落,他整個人就被夏臨軒打橫抱起,接著面孔上被他狠狠啄了一下,惡劣的笑聲在耳邊響起:“秋苔,你說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