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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抽插起來。熱而麻痺的感覺,透過結合的地方,慢慢傳遍全身。
明明身體是那麼充實的,幾乎要暈眩的感到快樂,心裡卻空落落,好象缺失了一大塊。
絨月發出難以自抑的嬌媚呻吟,腦中卻是從未有過的清醒。
到底……是該怎麼辦才好……
韓世允的生辰之宴很快結束,韓少卿帶著三個孩子又逗留幾日,方才與花千鶴告別,回到中原的住處。
隔了數年,絨月已是翩翩少年。重回故鄉站在韓少卿的院子裡,看著眼前景物依然是自己當年離開時的那般模樣,感覺是那麼的熟悉,卻又有些陌生。
「當年你一聲不吭,從錢莊不辭而別,不知道我是多麼焦急,我總等著你能回來的那一天。這府上的一草一木從未變化過,當年你住的屋子,也天天讓人打掃,與你走的時候一個模樣。」
韓少卿溫和道,一手推開當年絨月的屋子。
屋內一片明亮,一塵不染。簡樸的桌椅擺設,完全都是過去的樣子。
然而這一次的韓少卿再不像過去那樣終日悠閒,回來之後時常不見蹤影。絨月十分明白韓少卿是去做什麼的,正如那時在花島,他與永慶王爺所說,換帝指日可待,各地都得開始準備,需要他前去奔走。
然後推翻如今的皇帝,自己登基。
絨月多麼希望這些只是一場夢,他的公子,只是江南小小鹽商,而非落難天子。
韓少卿過了幾日才回來,滿身疲憊。絨月看見了他,破天荒地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他知道公子是去做什麼的,所以才更加難過。
「見我回來,怎麼不太開心?」見他低落的模樣,韓少卿溫柔把他抱到桌上,笑著逗他。
絨月無言以對,默默把臉埋在韓少卿的胸口。
他能說什麼呢?他可以說什麼呢?
公子,我不願意你去當皇帝。
這樣的話,能說嗎?
見絨月微微羞怯的樣子,韓少卿只以為他是寂寞,溫柔親著他的臉和額頭。
「我知道你喜歡亂想,不願意我出去。不過還是得委屈你,忍耐一陣子就好。我現在做的,都是為了你今後能過的開心,絕不是什麼壞事。」
「我……不要今後開心……」絨月抓緊面前的衣襟,「我只要現在開心就好,我不要公子……去做什麼危險的事。」
「傻孩子,說什麼傻話。」韓少卿輕輕敲了一下絨月的腦袋,一口吻住他的小嘴。
「唔……唔唔……」絨月用力搖頭,身子裡卻像塞滿了棉花,軟軟的使不上力。被公子手指碰觸的地方,都酥酥麻麻的癢,讓他忍不住扭動起來。
「那些亂七八糟的事,都別去想了,」韓少卿咬著絨月的耳尖,把他抱到床榻上,「這些天出門在外,我可想壞你了,還是做些開心的事吧。」
「嗯嗯……」絨月微微喘息,頭腦漸漸空白。修長的手指將衣裳一件件褪下,光潔如玉的身體很快裸露在棉被上。
溫柔的吻細細落下,明明前一刻還是想和公子說,我不要你做皇帝。
可後一刻,被麻痺的全都忘記,什麼都說不出口,什麼都不能做。
在喜歡的人的懷抱裡真是快樂,可是絨月卻明白,公子想要的,和他想要的,完全是不一樣的。
人活著為了什麼?明明已經是那麼辛苦,為什麼還要追求這樣那樣的東西?
慾望少一些不好嗎?忘記仇恨不好嗎?
讓自己輕鬆一點……不好嗎……?
他朦朧的想著,一點一點的沈淪在身體的愉悅之中,心裡卻越發苦澀。
擁抱著他的,這個溫柔美麗的人,將成為一國之君,這樣的事,他不願意接受。
那年似是著了妖道,天下大亂,舉國惶恐。
先是太後突患重疾,宮中上下驚慌失措;後又有各處文官上書,彈劾官員收受賄賂,搜刮民脂民膏。
當今天子韓少君自小身患愚疾,痴痴傻傻,一切都有太後打理。太後一病不起,一時間宮中混亂不堪。
永慶王自知其中奧妙,借著舉證的名義,屢屢出宮,來韓少卿的地方商討。韓少卿無意隱瞞絨月,與韓世允來往之事,從不遮掩。
那天送走了王爺,韓少卿來到絨月房裡。惦記著廢帝的大事,兩人已經許久沒有好好說上什麼。
絨月面朝牆躺在床上,聽見韓少卿的聲音,裝做睡著。
「你怎麼又不開心了?」韓少卿坐到床邊,輕輕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