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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個性。
他就是如此可愛的人,愛面子又會後悔……
若千年的愛是永恆的執念,那他與方雪就是一世的牽絆、憂心。
「會生氣、會怨恨也好,快醒來跟我吵架,快起來跟我打賭看誰愛的比較深……」
佇立在尉梟山的山壁第十天,東方孟月手著冰魄花的花苞苦苦等候,不論烈日雨淋或是風暴,他看守著冰魄花不願意離開一步。
只要他再忍耐一下,等到冰魄花花開,他就可以跟方雪重聚,如此一想,再怎麼辛苦都不算什麼。
「等我……方雪。」他還熬的住,二十年的等待就在這一刻。終於看到漆黑的夜空慢慢淡去,太陽從東邊緩慢升起,將日光帶到尉梟山。冰魄花的花朵就再照到日光的那一刻,緩緩的開花。
東方孟月小心翼翼的連根拔起,放進籃子匆匆的下山。一旁的教眾看了,不禁會心一笑,他們都知道……教主夫人就要回來了。
「哎呀,早告訴他不用等十天的。」淨夜從另一側的山涯走出來,搖頭著。「我怎麼會教出一個這麼傻的孩子。」
「你還說呢,自己不是也等了二十年。」瞧了這半斤八兩的父子,末流捂著嘴猛笑,現下他雖然面貌不若淨夜年輕,卻也笑的開心。
「唉,這真是我東方家的詛咒……」淨夜回頭一想,他們東方家雖然武功高強,卻情路各個坎坷,非要哪一方死傷不可。
「我看……這冰魄花根本不是魔教的聖花,是促成因緣的愛情之花。」冰魄花若不是有情之人摘取,在摘下的那一刻就會枯萎。
「你看,是新的冰魄花花苗。」淨夜指著山壁上的冒出的幼苗,莖葉上的露水閃閃發光。
「你想,這朵花該是誰用的呢?」倚在淨夜肩上,末流幽幽的問。
「只要不是我們兩個再用一次就好。」他們哪那麼多二十年。
相看一眼,他們心有慼慼焉。
「我再去雲遊二十年,好不好?」
這個是非之地還是讓給不怕死的後起之秀吧!
將冰魄花入了藥,東方孟月一口口喂著方雪。魔教教主的用心細雪和方雲都看在眼裡,從原本的不信任到現在的全盤寄託,他們的心境有了一番轉折。也是東方孟月讓他們瞭解魔教中人的性情,不如想象中可怕,多有往來之後,便不再視魔教為敵。
慢慢睜開眼,西門方雪看著眼前熟悉的人,明顯已經蒼老許多,對他來說尉梟山一役只是昨天的事而已。
「方雪……你終於醒來了。」東方孟月控制不了情緒激動,流了滿臉的淚。
「咳……」二十年沒開過口的喉嚨過度乾澀,他發不出聲音著急著,露出惶恐的眼神。
「沒關係的,方雪……大夫說這會好的,我們還有很多日子,我會陪你慢慢走過。」心疼方雪遇到的挫折,內心卻也開心不已,他抱著方雪流下淚來:「你不知道……我等這一日等多久了,我都準備好了……不管未來如何,我都不會離開你。」
聽著他的話,方雪驚慌的心慢慢鎮定,他抱著東方孟月好像從沒那麼需要過他。面對未來的茫然、錯過的失落、病弱的身體……他需要好多好多力量。
知道他們兩需要安靜的獨處,細雪與方雲默默退開,闔上門,相視而笑。牽著身畔的人,聽著屋裡孩子們無憂無慮的笑聲,好像很久沒那麼輕鬆了。
微風吹過,東夜山莊的的梅樹與櫻樹紛紛落了一地花海,像白雪分飛,每個人看到這副景緻都招呼著更多人前來觀看,寂寥的庭園一下子熱鬧起來,恢復了以往的生機,不由地讓人讚歎。
「真是多美的……春日啊。」
一步一步倚著東方孟月慢慢走著,他像娃兒學步一樣,又累又吃力。每次跌倒了,會生氣的槌著地板,有時候東方孟月看不去,怕他手痛要他打在自己身上。看著他誠心誠意的樣子,方雪哪打的下去。一股氣不知要藏到哪裡,心理酸酸的,不一會又哭了。
「我……不是這樣的人哪,可我為什麼動不動就哭。」他西門方雪的字典裡出現了懦弱這兩個新字,而且勢必會越加越多這種討人厭的字眼。
「那是因為……你變堅強了吧。」以前的西門方雪可沒這麼誠實,能忍受自己講出這些話。
「謝謝你,孟月。」要不是孟月在一旁支援他,他可能一輩子就當自己是廢人。從他醒來的那一刻,看到孟月在負責他所有日常瑣事。本來還尷尬的抗議,沒想到他說自己做了二十年,沒道理別的丫環服侍會比他好,硬生生的駁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