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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難聞的味兒了,心情樂顛顛的,想到蕭凌遠在屋裡等他,坐在他的床上,這感覺就好像……就好像他娶的新娘子在床上蓋著紅蓋頭,等著他回去洞房一般。
這種想象讓張阿牛從身體到心都一陣陣地發熱,再次仔細確認自己身上只有皂角的味道,張阿牛也不穿衣裳了,光著身子推開了門,大喇喇的赤身裸體著展現在蕭凌遠面前。
其實,蕭凌遠讓他去洗澡,實實在在是個緩兵之計。張阿牛在,他是一點點心思都分不出去,趁著他去沐浴了,蕭凌遠仔仔細細地回想袁安淮臨走前送他的龍陽畫冊。
也不知道那袁安淮安的是什麼心,出門在外還隨身帶著這種東西。蕭凌遠一開始看到封面就面紅耳赤了,等到夜裡萬籟俱寂了,才敢稍稍地翻開一點點。這不看不打緊,一看真叫是把活了二十多年沒學到的東西都學了個徹底。
原來男子之間的歡好,應該是用那個地方的,自己也有男根,雖然沒有張阿牛的威武雄壯,到底不至於一點用處都沒有。他紅著臉如飢似渴地學習了,並且打算都用在張阿牛身上,誰讓他上一回把自己欺負得那麼徹底,他也要把這筆帳討回來。
正想著呢,抬頭便看到張阿牛赤條條地進了屋,關上門,咧著嘴對他笑。
明月高懸,已經是夜裡了。屋子裡只燃了一根細細的蠟燭,散發出盈盈的,並不亮堂,甚至有些朦朧的燭光。可是這並不影響蕭凌遠把張阿牛的身體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做慣粗活,身材很好,蕭凌遠是知道的。可是上回,他最多用手不小心摸到了他滿身的肌肉,卻沒有機會好好地看他,這回一看,真的把他給嚇住了,這人……這人真的是頭牛嗎?怎麼能長得這般壯?胸肌健碩,兩個肩膀厚實有力不說,連小腹都是脈絡清晰的肌肉,下半身的腿筆直粗壯,還有那……還有那個有一點點抬頭的東西,那東西……怎麼這般大……還不要臉地一甩一甩,簡直不堪入目!
蕭凌遠立馬別過頭,臉燒得熱熱的,腦子裡卻揮之不去方才看到的景象。和這個不要臉的人相比,自己的身材當真是沒什麼看頭了,軟綿綿的沒肌肉不說,那兒的尺寸也是完全沒有可比性的……
“你……你光著身子,成何體統!”
“我在自己家,在自己媳婦兒面前,光著身子怎麼了,你又不是沒瞧見過。”張阿牛以為意地走近他,熱熱的氣息逼近著他,毫不猶豫地展開雙臂把羞紅著臉蛋的先生抱在懷裡,大大地嗅了嗅他的脖子問道,笑得一臉無恥:“先生不沐浴都那麼好聞呢。不過我好好地洗過了,現在也香著呢,先生要不要檢查一下?”
男人健碩而火燙的身體貼著自己,光溜溜的連個遮擋的東西都沒有,即使自己還衣冠楚楚的,仍然讓他十分不好意思。蕭凌遠打掉他的手,往邊上挪了一挪,嘴硬道:“真不要臉,哪有人說自己香的。快點穿好衣服,你這樣我怎麼和你說話?”
穿什麼衣服,都到了就寢的時候了。張阿牛才不把他的小扭捏放在心上,又把一直往牆角退的蕭凌遠扯回來,用鼻頭蹭他的臉,壞笑道:“我不穿,先生看不慣,不如先生也脫光了,我們就能好好講話了,嘿嘿。”
下流的話生生是貼著他的耳垂說的,說完後,還更加過分地對著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氣。肉肉的小耳垂在這樣的調戲之下像在爐火上滾過一般的熱,又精緻又好看,張阿牛喜歡得緊,一張嘴含住了放在嘴裡嘬著,立馬把蕭凌遠的腰弄軟了。
要說這蕭凌遠還真是沒用,才被這麼小小地戲弄一下,就開始嬌喘了。幸好他還保留著幾分理智,未曾忘記自己今夜的計劃和目的。
他突然間從羞赧的狀態中找回了些男性的尊嚴和自覺,之前好好思量過的,讓張阿牛重視他男人身份的計劃在腦袋裡清清楚楚地呈現了出來。蕭凌遠閃著堅定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氣,按捺住不停亂跳的心臟,道:“你……不許親我了,躺床上去。”作家的話:哎,怎麼掙扎都是要被吃掉的,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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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阿牛以為自己今天是在做夢,他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發現很痛,笑得見牙不見眼,往床上正正地一躺,道:“先生原來也那麼想阿牛,我還以為一直是自己自作多情呢。我躺好了,先生你是想坐上來麼?我怕你那兒太小了,自己坐上來太累,讓阿牛幫你弄一弄,弄鬆些,比較容易吃進去。”
“閉嘴!誰說我要做這種事了!”這人腦子裡只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蕭凌遠測過身子狠狠瞪了他一眼,看他腦袋枕在兩個交叉在一起的手上,好整以暇地望著自己,眼神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