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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牛也擔心得緊,萬一有人突破了蕭家護衛的防線,上了車傷了他的先生和兒子可怎麼辦?他是個孔武有力的大男人,好歹也是會一些拳腳功夫的,怎麼可以躲在車裡聽天由命。
“兒子你等著,爹去打壞人去!”抄起昨夜還用來殺豬的刀,交代一聲,便衝出去加入和土匪戰鬥的陣營。
“阿牛兄弟,你也來了。”蕭四剛一腳踹飛個屠夫,見他來,忙裡偷閒吩咐道:“你去車那兒別讓這些賊人去襲擊大少爺他們。”
剛說完,真有個身量矮小的土匪偷偷摸摸地摸到了蕭凌遠所在的馬車邊上,張阿牛眼睛一紅,拿起刀便朝他砍去。
兩人結結實實地打了幾個回合,張阿牛畢竟也只是有些功夫,不是什麼江湖高手,靠著蠻力往人身上使勁地砍,卻是力氣有餘,技巧不足,雖是也擊中了那土匪的要害,自己也被刀劃破了大腿。
只是當時情況險惡,他若是倒下了,這混蛋必然會上車謀害蕭先生,張阿牛顧不上自己大腿在流血,也感覺不到疼了,大吼一聲,抱住了那人,手起刀落,總算是把人制服了。
“阿牛哥!”蕭凌遠在車裡看到了他們打架的全過程,急的都哭出來了,他要下車來幫張阿牛,被蕭凌孤緊緊拉著,道:“沒事的,蕭三他們會處理。”
怎麼可能沒事,那些土匪一看各個都是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他的阿牛哥都受傷了,流了那麼多血……
幹掉一個,又來一個,張阿牛殺紅了眼,等眼前的顏色變得正常了,就聽到蕭四把他扶住問:“阿牛兄弟,你沒事吧?”然後頭腦一陣暈眩,昏了過去。
“你把他先扶上車,車裡有救急的藥。”蕭三幹掉了最後一個敵人,鬆了一口氣,又想到這些土匪也太過兇殘,竟都是拼著丟了性命也要置他們於死地,這與這邊經常出沒的強盜習性不符,於是便多了一個心眼,把為首那個強盜的屍身踢正,摸了摸他的腰間,果然摸到了一封信。
外面動靜一小,蕭凌遠就跳下了車,幫著蕭四張阿牛放到車上,張大寶見爹爹滿大腿的血,小臉嚇得煞白,連哭都不會了。
“大寶,來伯伯車上。”蕭凌孤不知何時也跟了下來,把張大寶抱了起來,對蕭四道:“孩子我看著,你們先幫他療傷。”
“阿牛哥……”蕭凌遠此時已經六神無主了,他從來沒見過張阿牛那麼虛弱的樣子,他的唇是白的,臉色是灰的,手涼涼的,一點都沒有昨晚握著他火熱的溫度。他眼淚止不住地滴答滴答地往下流,握著張阿牛的手,除了叫喚他的名字,慌張得什麼都不知道了。
蕭四把車裡備的金瘡藥取出來,嘩啦一下撕開了張阿牛的褲子,對蕭凌遠道:“三少爺,你怕就別看。”
血肉模糊的大腿,儼然一個被劍刺穿的窟窿,蕭凌遠哭著搖頭,雖然心裡怕死了,他也要親眼看著張阿牛被治好了。
“那你幫我按著他的身子,別讓他亂動了。”
把金瘡藥的蓋子用嘴拔出,刷的一下倒了半瓶在張阿牛受傷的大腿上,只見張阿牛疼得挺起了身子,又被蕭凌遠牢牢地按住,邊哭道:“阿牛哥你別動,蕭四在給你上藥呢,別動啊。”
看他扭曲著臉,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蕭凌遠心疼得都快碎了,也想不出別的好辦法,乾脆把胳膊送到張阿牛的嘴邊道:“你疼了,就咬我吧。”
張阿牛剛才活生生地被那金瘡藥疼醒,現在看到先生哭得眼睛都紅了,還讓他咬他的胳膊,他怎麼可能下得去嘴,把他手拍開,道:“沒事,蕭兄弟儘管上藥,老子忍得住。”掏出那日在林子裡用過的帕子往嘴裡塞去,狠狠地咬住。
這帕子是自己那天……蕭凌遠又急,又氣他的不正經,都這種時候了還……
上完了金瘡藥,血堪堪地止住一些,不像剛才那般稀里嘩啦地流了。蕭四從自己的衣袖那扯下一條長布條,繞著張阿牛的腿一圈一圈地包紮了起來,抹了一把汗,道:“只能先這樣救救急,阿牛兄弟這傷口太深了,我看還得進城找個大夫的好。我先去問下大少爺。”說著便下了車,請示蕭凌孤去了。
“阿牛哥,你疼不疼,嗚嗚你個大笨蛋,好好在馬車裡呆著就行了,為什麼要下車去和人打架。”蕭凌遠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剛才生怕他就這麼一命嗚呼,棄他而去的恐懼全部爆發了,哭得停都停不下來。
“先生……你……你再摟那麼緊……我沒流血而亡……就先被你掐死了……”
蕭凌遠鬆了送手,又捶他一下,哆嗦著,帶著哭腔道:“你……你說,你怎麼回事,那些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