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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激動之色,大哥說得果然沒錯,就是這個東西……他找了那麼多日子,背井離鄉來到這裡,終於找到了這個東西。
按捺住激動的心情,蕭凌遠把卷軸拾起來開啟,確定了裡面的內容,心下大定,將卷軸珍而又珍地藏進懷裡,蕭凌遠這才整理了下情緒,出了山洞。
張阿牛也沒想到他出來得那麼快,訝異道:“這就取好了?”
蕭凌遠點點頭:“阿牛哥,我們走吧。”聲音裡透著心事了了一般的輕快,張阿牛雖說不知道他在洞裡取到了什麼,但也為他高興,在黑夜裡笑得露出一口白牙道:“好!,咱們回家。”
回頭又看到了這山洞,問:“這兒就這麼敞著?”
裡面已經沒有東西了,鎖被破壞後,也無法重新啟用,蕭凌遠可惜這張大人這精妙的制鎖本事,自他之後,想來是沒有人能做得出這般巧奪天工的機關了。
嘆了口氣:“就這麼敞著吧,有人誤入山林,還能進來避避雨什麼的。”
一樁心頭大事了結,回程的路上兩人的手握得更緊。
張阿牛沒見過蕭凌遠那麼外露的高興情緒,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道:“先生啊,你這是取到了什麼高興成這樣?”
已經明顯到張阿牛都發現了嗎?蕭凌遠懊惱自己的不知分寸不懂收斂,忙道:“沒什麼,只是……只是一封信罷了。我想到取著了這東西,我便完成任務,隨時能回家了,才這般高興的。”
回家?張阿牛眨了眨眼睛,他以前都沒聽過先生要回家這一說法。
可是先生說得沒錯啊,他本來到張家村就是為了取東西,現在取到了,哪裡還有留在這兒的道理,怎麼說都得回家嘛……
張阿牛這麼想著,心情卻是一點都輕鬆不起來。他覺著有些悶悶的,腦子有點亂,先生輕鬆的腳步反襯著他的腳步越發沈重。
“怎麼了,沈著一張臉也不說話,阿牛哥你不為我高興嗎?”
“當然……當然為你高興……快些回去吧,再晚明早起不來了。”把先生的關心搪塞了過去,張阿牛發現自己不知道怎麼跟他說自己此刻的心情,連他自己,都尚且沒有整理好頭緒,一點點先生要離開的心理準備都沒有啊……
這若是在平時,蕭凌遠一定能發現張阿牛的情緒不對頭,可他今夜沈浸在大事得了的喜悅之中,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張阿牛的遲疑和言不由衷,牽著他的手,就著明朗的月色回到家中。
蕭凌遠太高興了,回到家中甚至連張阿牛的外衣都未曾脫下,嘴角帶著愉悅的笑容,主動地抱著張阿牛,摟著他的腰,往他懷裡鑽著。
張阿牛手頓了一下,還是輕輕地撫著他的後背,想說什麼,嘆了口氣沒說出口,只是把懷裡的人摟得更緊,想確定他的存在一般。
“我們,我們睡覺可好?”蕭凌遠用側臉在他的頸項處磨蹭了幾下,臉有些微微的紅,像是說了邀請張阿牛一起睡覺這種話說出口來十分的不好意思。
但其實,他也確實不是想和張阿牛在一起單純睡覺。他興致高昂,即便這月色中天了,也一點不累。反正這人不管他願意不願意,每晚也非得把他弄到精疲力盡才會放過他。自己這小小的暗示,他應該十分樂意的。
事情並不如蕭凌遠所料,張阿牛聽他這般說,只是點了點頭,放開他道:“是累了,熄燈就寢吧。”言罷吹熄了蠟燭,脫掉身上的衣裳往床上躺去。
以前……以前他都猴急地會幫自己脫了衣裳然後把自己帶到床上,今天怎麼這般君子?蕭凌遠當他又想出了新花招要欺負自己,咬了咬唇,想來兩人也沒什麼隔閡可言,自己的身子這個男人早要去了百八十回了,心一橫,顫抖著手去掉了衣裳,只著了褻褲往床上去,嘴裡柔媚地喊了一聲“阿牛哥”,身子也直往張阿牛赤裸的胸膛靠去。
在自己清醒的時候,張阿牛可是從來享受到過這樣的待遇。先生軟玉溫香的身子就這麼柔柔地貼上了自己,他原本應該如頭餓狼一般把這主動送上門的小綿羊給從頭到尾吃了,張阿牛本能地摟住他,心中卻有些煩悶,這些煩悶甚至壓抑住了他往常對先生的衝動。
手輕輕地摸著他光滑白皙的後背,張阿牛實在無法想象如果先生真的離開了他,自己以後一個人漫漫長夜該如何度過。
「阿牛哥……」蕭凌遠熱熱的鼻息打在他的胸口,聽他叫自己名字的聲音都發著顫,張阿牛問道:「忙活了大半夜的,不累?」
累,怎麼可能不累。可是累了也想同他親近啊。這家夥是怎麼回事,自己都這般窩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