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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讓先生笑一個給他看看,摸了摸還怯怯的兒子的腦袋,道:“先生,這是你的午餐,你慢用哈,我帶兒子先回家了。”
一大一小手牽手,歡歡樂樂地走了,蕭凌遠看著他們的背影,突然就覺得有些寂寞。
有個兒子其實也挺好的,就算小孩子年紀小不聽話,只要好好調教,便會是貼心的好孩子,畢竟人心本善……他以前嫌孩子煩,又被張大寶這般惡整了幾下,甚至想過自己這輩子寧願斷子絕孫也不要這樣的熊孩子當孩子。可是有個孩子,有血緣的聯絡,斷了骨頭還連著筋的親密感,是他這輩子都沒機會體會到的了。
哼,那個張阿牛也有比他強的地方。把他給自己拿來的飯盒開啟,裡面清清爽爽的涼拌豆腐,酒糟毛豆,梅菜扣肉,紅綠白地鋪陳在白白的大米上,顏色煞是好看。
哎,吃飯吧,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做什麼,他來張家村也不是為了和一對熊父子糾纏的……他願意給自己送飯就讓他來送好了,大不了走的時候給他一筆銀兩,當他伺候自己的報酬了。
17
張阿牛和張大寶重新過上了一父一子其樂融融的日子。張大寶在對爹爹仔仔細細檢討過自己的錯誤,保證不會再犯後,張阿牛也沒道理為難自己的寶貝兒子,只說先生金貴,自己連手指頭都不敢碰,兒子你可千萬別再欺負先生了。
張大寶嘟著小嘴點點頭,他哪裡還敢啊,別說他再來一回爹爹真不要自己了,在被先生的溫柔征服後,他也不會再有那樣的心思了。
先生的香味和溫柔,感覺很像娘呢……當然,這種話他是不會告訴別人的,連爹爹也不會告訴。
日子過回了從前的模樣,白天殺豬賣豬,養活自己和兒子,張先生和忠叔回來了,送飯的活自己也不用再幹了,兒子乖乖地去上學準備來年去城裡考個秀才的功名,看似和從前一樣,張阿牛卻直到有些東西悄悄地發生了改變,只有他一個人才知道的改變。
這要從他的每個夜裡講起。
作為一個壯年男人,孩子他娘早就故去了,要說身子沒有那些見不得人的慾望,這是不可能的。可是張大牛是個老實人,他雖說自身條件算得上不錯,也有媒婆來跟他說親問他要不要續絃,甚至村裡有些俏寡婦明裡暗裡地暗示他要不要同她好,張阿牛都不為所動。
說不上為什麼,他娘子走了後,他一門心思就是在自己兒子身上。也會想女人,可並沒有強烈到非得再娶個婆娘或者和寡婦苟且什麼的,那可是會被浸豬籠的,他不能害了人家女子。如果慾望實在起來了,他在被褥裡隨便摸幾下,釋放一下,也便罷了。
可是近些夜裡,他開始做亂七八糟的夢了。夢裡沒有女子,甚至沒有大寶死去的孃親,都是……都是那個蕭先生……
夢到蕭先生本來也沒什麼,可怪就怪蕭先生長得太好看了,他面若桃花,眼眸含水,用那天對著張大寶微笑的小臉兒對著他,忽而含情脈脈地什麼都不說,忽而小嘴輕啟,叫他阿牛哥,這夢裡的聲音又軟又甜,這小嘴兒紅紅潤潤的,讓人恨不得含上去,好好地咬上一咬,讓他發不出好聽的聲音。
除了夢到先生的臉,更可惡的是……他還經常夢到先生的腳。
先生的腳有多白多嫩,他是十分清楚的。雖然他只為先生洗過一次腳丫子,可當時的手感,眼睛看到的東西,便在他心中生了根,如何都揮灑不走。
蕭凌遠的玉足對張阿牛造成極大的衝擊,這並不怪蕭凌遠。他是個糙老爺們,他們村裡的男人也跟他一樣,穿著個草鞋就能四處蹦躂,長年累月下來,就連張大寶這般年歲的孩子,那雙腳早就爬樹踩莊家地弄得長了老繭。
男人這樣,女人的稍微好些,但也好不到哪裡去,畢竟都是要幹農活的,張阿牛雖說只見過自己故去娘子的腳,但那也只是比他們老爺們好上一點,哪裡比得上蕭先生的這般……這般握在手裡跟握著軟嫩的豆腐一般,放在熱水裡還會紅紅的,好看得不得了。
張阿牛嘴笨不會形容,他當時覺得好看,握在手裡不肯放,直到水冷了才幫先生擦乾了腳,以為這也沒什麼,只不過看了一個男人的腳還摸了幾下,誰知接下來總夢到那雙腳。
在他的夢裡,做主的可就不是蕭先生了。他捧著先生的嫩足,又親又舔,每根瑩白的貝殼一般的腳趾都被自己嘗嘬了個乾乾淨淨不說,他還無恥地做出了……做出了讓先生幫他足淫,把他柔嫩的腳擱在自己的褲襠那塊肉上做這樣那樣的事。
夢裡的花招千奇百怪,先生雖說臉頰帶粉,眼睛水汪汪的,羞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