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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到底出了什麼問題,被人這麼玩弄都沒有反抗的心思。對自己的極度厭惡,讓蕭凌遠有點不敢面對現實了,他開始掙扎起來,扭著身子,想要逃脫這個重得跟個大山似的男人的禁錮,卻不想張阿牛非但沒有放鬆他的手腳,反而趁亂一隻腿擠進他的雙腿之間,沈沈的呼吸噴在他的耳朵邊上,惡聲惡氣道:“讓你不要動的!你再動我就要爆炸了!”說著,像是為了提示到底自己的哪個部位要爆炸了,張阿牛隔著褲子,用那個發疼發燙的地方貼著他的大腿,狠狠地磨蹭了一下。
蕭凌遠的臉一瞬間炸得通紅,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他慾望速來寡淡,那個被當做巨大的秘密隱藏的部位因為羞於見人,常常是自己都刻意迴避忽略,根本不會去關注的。他哪裡會知道,正常男人的那個東西,在動情後,竟然能有這樣的硬度和熱度,這尚且還隔著褲子,就燙得他大腿一陣陣發麻,腰肢軟綿綿的沒了力氣。蕭凌遠害怕得緊,又羞得不行,咬著唇,動都不敢動,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來解除自己的危機。
“你乖乖的,讓我弄一下,我弄出來就放了你。”這場情事真是來得莫名其妙,張阿牛原本只是想親親他,告訴他自己一點都不會嫌棄他的身子,可把他壓在了身下,就忍不住心頭那份亂竄的火苗,忍不住那雙蠢蠢欲動的手,更忍不住根本控制不了的蓄勢待發的粗大。他有點氣惱,自己明明不是這麼個控制不住慾望的禽獸,可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把蕭先生的身體吻得紅紅的,眼眶含淚,求他放過他了。
不,這並不怪他,要怪就怪蕭先生太過誘人了,哪個男人能在自己心上人裸著的半個身子面前還淡定得了?別說他張阿牛做不到,即便是那柳下惠,見到心上人身上都是自己製造的紅紅的吻痕,顫抖著的櫻紅,溼漉漉的盡是自己的口水和味道,恐怕也寧願丟了那坐懷不亂的牌子,化身為狼把心上人給吃下肚去。
他找到了自己控制不住的理由,更加堅定地認為都是蕭凌遠誘惑他的緣故,他都那麼久沒有碰過誰了,又沒日沒夜地都想著怎麼在他身上發洩自己的慾望,如今忍不住那是太過理所當然了,他不想忍著,他要把蕭凌遠的身子給佔了,讓他成為自己的人,身體和心都成為自己的。
張阿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能夠稍稍控制下心中的欲獸,他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傷到了這嬌弱得彷彿一碰就壞的金貴先生,小心翼翼地放開了他的手腕,卻換了一個角度壓制著蕭凌遠,如此一來,雖然雙手得了些空閒,不說被握了太久有些麻木使不上力氣,即便是使得上力氣,也沒有辦法移開身上肌肉緊繃著,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硬得跟石頭沒兩樣的腱子肉的大蠻牛。
張阿牛不等他同意,也不需要他的同意,胡亂地親了親他的嫩臉,又用硬硬的鬍渣磨了他的臉頰,沙啞著聲音問道:“蕭先生,你知道我最想弄你哪兒麼?”
這是什麼不要臉面的問題?他怎麼可能知道他張阿牛的骯髒心思!蕭凌遠別過頭連看一眼身上男人的勇氣都沒有,他實在是太壯了,自己在他身下就像被獅子壓著的梅花鹿,被老虎放在蹄子下蹂躪的小兔子,那種無力感讓他又懼又怕,卻還夾雜著意思不為人知的期待,心臟熱熱地跳動著,聽他用淫穢的問題羞辱著自己,身子軟得當真是動一動都困難,平日裡伶牙俐齒的小嘴兒也不知是被吻腫了還是被親幹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啊……你做什麼……”身子突然一輕,呼吸頓時順暢了許多,正當蕭凌遠以為男人良心發現打算放過他的時候,他的腳踝被張阿牛舉了起來,兩隻布鞋輕輕鬆鬆地就被脫了開去,因為太心急,長襪幾乎是跟著鞋子一塊被扯掉的,蕭凌遠腳上發涼,才意識到自己這是被他把鞋襪都給除了,兩隻白玉一般細嫩的足就這般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我來告訴先生,我最想弄你的,便是這兩隻小腳兒了,我每天都想著舔你這可愛的腳趾,舔到你舒服得哭出來,然後用滿是我口水的白嫩小腳幫我揉我的子孫根,等我受不了了,便把我的子孫精都噴在先生的腳趾上,足縫裡,先生這兒可真是又嫩又香,這兒借阿牛用用,幫阿牛揉揉子孫根,可好?”張阿牛說起這些下流的淫話來,自然地跟問他借一本書似的。對張阿牛而言,他只不過是把平日的所思所想用言語表述出來,他不用管這話是多麼的淫猥不堪,又或者會對初嘗人事的蕭凌遠是何種程度的刺激,只管把他最想做的事情說出來,說給他的心上人聽,而蕭凌遠卻被他這樣直白而不加掩飾的要求驚呆了。
上一次被這個人看到雙腳,還是被他強迫著洗腳那次……當晚上還被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