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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便能上崗的,前半個月,張阿牛被侍衛長天不亮就安排著武藝的操練,操練足足一天,直到天黑才讓回家歇息,等好不容易上崗了,還有輪班制──三日便要輪一個夜班,視乎京兆尹府邸的安全。
這麼一來,即便是健壯如張阿牛,每日回家都累得跟死狗一般,平日裡吃兩碗飯,現在得三碗,吃飽了,連摟著他說說情話,親親我我的力氣都沒有了,最多隻能關心關心他越來越大的肚子,然後一沾上床便睡著了。
蕭凌遠有點哀怨,他是真不知道當個侍衛會那麼忙那麼累,怪不得京兆尹那兒總是缺人呢。
他一邊有些心疼男人被操勞成這樣,一邊又為了他的阿牛哥自豪著。就知道他是個極認真,又吃得來苦的。他知道不少京城的紈!子弟,一個個靠著家裡的關係飛黃騰達,佔著個達官貴人的位置,卻一點好事都不幹,翫忽職守,草菅人命的比比皆是。哪裡像他的阿牛哥,不管是當屠夫還是當侍衛,什麼都花著一百分的力氣去做,累得連……
好吧,蕭凌遠還是忍不住怨懟,這男人累得連抱他安慰安慰他的力氣都沒有,可憐自己的身子,四個月前不敢做那種事怕傷及孩子,四個月後,肚子都成了小皮球了,男人卻忙得連跟他提這事的機會都沒有,真不知道他接下去都這般忙的話,自己是不是有相公等於沒相公。
他開始想給阿牛哥尋這份工是不是個錯誤,可是現在再想這些都是沒用的了,他總不能去說:阿牛哥你別幹了,我要你每天陪著我吧?這等的出爾反爾,連自己都要看不上自己了。
男人就在身邊打鼾,望著他俊逸的側臉,蕭凌遠深吸了一口氣,好聞的男人味鑽進鼻息裡,他的身子更是熱了幾分,往男人身上貼近了一下感受著他的溫度,在被子裡喃喃自語道:“大壞蛋,最討厭阿牛哥了。”
罵他是一點用都沒有的,特別是當自己在想那種不要臉的事的時候,罵他,非但不能緩解慾火,反而慾火更炙,身子開始發紅犯癢,無比地懷念張阿牛粗糙的大手在自己嬌嫩的身子上撫摸的快感了。
現在自己肚子那麼大,胖了,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喜歡自己的身子了?如果喜歡,怎麼連親親他都少了?這樣下去,他怎麼還能為他再生孩子呢……
第一個孩子都沒生出來呢,就想著生第二個了。這蕭凌遠也不知是真想要孩子,還是想回味要製造孩子的過程,反正全身都癢癢酥酥的,在張阿牛身上蹭了蹭,還嫌不夠,完全不知該如何做才好。
小花莖在淫邪幻想的刺激下,有些翹首了,蕭凌遠忍了半天,它根本就不肯自己下去,不但如此,還越翹越高。沒有辦法,只能伸手去撫摸一下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卻鬼使神差地碰到了平日裡經常被張阿牛玩弄的地方,那裡像壞了一樣,似乎是流出了許多的粘液,把底褲沾染得潮溼不堪,黏在下身,別說,還挺讓人不好受的。
脫了吧,等天沒亮,幹了的時候再穿上去,不然被男人發現可不得了。
紅著臉,在張阿牛的身邊,蕭凌遠小心翼翼地,做賊似的脫掉了自己的褻褲,又緊張兮兮地看了一眼男人,見他還睡得香香的,才呼了一口氣,繼續往被子裡好好地鑽著。
誰知,不脫這褻褲就算了,一脫了,小棍子被解放,翹得更自在了不說,花穴分泌出的蜜液直接粘在兩腿之間,溼溼潤潤的,把兩腿併攏也無濟於事,還是往下流著,可想而知,再這般流下去,明日這床單都不能看了吧。
看來不解決一下是不行的,蕭凌遠欲哭無淚地把手伸進被子裡,輕輕地揉了揉下身,這種時候,身子只有得到滿足了才會不繼續這般發情吧?反正男人都睡得這般死了,他寂寞了……就自己弄一弄……也算不得多大的問題吧?
一邊死死咬著嘴唇防止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一邊學著張阿牛上下套弄著自己的玉莖,那個東西小小的,嫩嫩的,在手裡顫抖著,有些長大的趨勢,很熱,很燥。他套弄了幾下手便酸了,大大地喘了幾口氣,又把手往玉莖的下邊探去,嬌嫩的花唇還沒有被人碰,就已經微微地外翻了,手指一碰到,便像會吸人似的把整個手掌都吸住,蜜汁不斷地往手上燙著,滑膩不堪。他乾脆雙管齊下,一隻手繼續揉著玉莖,另外一隻,堵著自己的下體不讓流出太多的水, 身子被自己弄得酥酥的,很舒服,卻怎麼也得不到張阿牛給過他的快感,蕭凌遠青澀的技巧,除了把自己弄得更加浴火焚身之外,竟是無法讓自己得到徹底的滿足的。
他眼眶溼潤了,禁慾太久的身子被自己弄得不上不下的,手都酸了,別說充血的小花穴得到滿足了,就連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