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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高高興興地就著先生的口水,咕咚兩口喝完, 張阿牛估摸著先生這是不氣了,幫他擦擦腦袋上的汗,道:“你接下來不許離開我半步了,剛才真的把我的魂魄都嚇掉了。我怕你被仇家給抓去報仇呢。”
“想什麼呢!光天化日之下,誰敢抓人……這是京城,又不是荒郊野外。”蕭凌遠橫了他一眼,心裡倒是知道剛才真把男人給嚇到了,語氣也軟了下來,手偷偷地伸進他的手掌心,柔聲道:“我剛才……剛才見那攤子上玉飾好看,想選兩個,和阿牛哥一人一個。”
☆、(12鮮幣)90
張阿牛心裡一熱,反握住先生軟軟的手道:“這是不是就是書裡說的定情信物?先生想給我送定情信物?”
“什麼定情信物,只是見你沒個像樣的飾品。我家裡的雖說名貴,但多食是御賜的,不方便送你,而且……而且我也想親手挑一個,再刻上字……”
“那還等什麼,趁著人還沒收攤,咱們選兩個一模一樣的,你一個我一個,這樣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我媳婦兒,我是你相公了!”張阿牛被先生的主動樂得見牙不見眼,站起身來,拉著先生的手,就往那小攤處去,也不管蕭凌遠光天化日之下被他這般牽著,臉俏紅俏紅的,渾身不自在。
“哎呦,兩位公子又來了!”玉飾店老闆眼尖,見他們回來,知道那月色衣裳的公子是有錢的,剛才賠那塊小玉佩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忙諂笑著招呼他們。
“是,老闆,嘿嘿,剛才不好意思了。我們要買玉!”
“沒事沒事,你們看還有啥要的麼?小店的玉可都是能刻字的,送人自戴都好。”
“這我不懂,要問他。”張阿牛把他身後的蕭先生扯上前來,在他耳邊悄聲道:“媳婦兒,你說,刻什麼好。”
張阿牛這混蛋,就是被自己要送他定情信物給樂昏了頭腦。蕭凌遠紅著臉,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和老闆解釋了……
本來,張阿牛沒咋咋呼呼的,他還能讓老闆刻個曖昧些的字,老闆許是會以為他是送給自己娘子的,現在這大嗓門原原本本告知老闆,這玉是他們兩人戴的,他哪裡還敢刻露骨的字?不都被老闆知道了?他才不要!
“公子,剛才您看中的兩塊我還給您留著呢,您看看是不是這兩塊?”
兩塊瑩潤的暖玉,雖說算不得極品,但刻上了字,噹噹男人的飾品,確實算得不錯。蕭凌遠接過手來,點了點頭,咬了半天的嘴唇,在男人和老闆期待的目光之下,才鼓起勇氣道:“這塊,刻一個遠方的遠,這一塊,刻個牛,這樣就可以了。”
刻名字,也沒什麼曖昧的地方,老闆應當不會做過多的聯想。大不了,大不了他把刻自己名字的給張阿牛,再把有張阿牛名字的那塊自己佩戴嘛……
“好!,馬上就好。”
這老闆玉上刻字是祖傳的功夫,特質的小刀在玉上龍飛鳳舞地劃弄了幾下,又用清水林淋在玉上,最後擦拭了乾淨,兩塊刻著彼此名字的玉便大功告成了。
“我要這一塊。”張阿牛雖說識不得幾個字,自己的名字還是知道一二的。他先下手為強,把刻有先生名字的搶進了手裡,往自己懷裡一塞,一副不願意被人覬覦寶貝的小氣模樣,真是讓蕭凌遠又羞又想罵他,笨成這樣,老闆看他們的眼神都不對了。
匆匆付了錢,拿走剩下一塊玉佩,蕭凌遠也覺得,做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應該帶著這頭大蠻牛來,他簡直就不解風情到了極點,沒有人會比他更不解風情了!
“嘿嘿,我和先生有了定情信物了,我太高興了。”太陽快下山了,夕陽餘暉之下,張阿牛一路都在美得冒泡,這是先生送他的第一個禮物,是代表他們關係的信物!
蕭凌遠本來一句話都不想同他說,見他美成這樣,還是忍不住,道:“我都是你的人了,難道沒有這信物,你就不高興了?”
“不是啊,我當然也高興。可是這不一樣,我也說不上來,就是高興。”
整個就是一個傻樂的家夥。蕭凌遠翻了翻白眼,無奈道:“那你可要記著了,你收了我的東西,便是我的人了,可不能胡思亂想,敢有別的念頭,玉佩就還給我。”
“怎麼可能有別的念頭!”張阿牛死死護住玉佩,信誓旦旦道:“我張阿牛生是先生的人,死是先生的鬼,生生世世都是你的。”
蕭凌遠一下笑了出來,露出甜甜的酒窩,張阿牛看著他的姣好的側臉都快看痴了。兩人玩了一下午,就這麼一邊說著情話,一邊往家裡趕,誰也沒想到,快要到家門的時候,就見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