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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已經陳述完了,大學士面色不佳,是否身體不適?需不需要傳喚太醫來看看?”
“不用,我只是有些疲乏了。”蕭凌遠飲了口茶,擺擺手道:“今天先到此為止吧,你們的意見一會兒我看了再答覆你們。”
“是,大學士務必注意著身子,您是皇上的股肱重臣,皇上還倚仗您呢。”
送走了一群禮部的人,蕭凌遠癱軟地坐在椅子上長呼一口氣,被倚仗的感覺真是糟透了,他不想做什麼股肱重臣,他只想當一個平凡的教書先生,和喜歡的人在一起,為他生幾個孩子……
孩子……蕭凌遠咬了咬唇,自己真是夠不爭氣的,在張家村兩人親密得那麼頻繁,自己也沒能夠懷上,現在回了京城,因為太忙太累,反而有些冷落了張阿牛。這樣下去,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福氣懷上孩子,若是一直懷不上,阿牛哥會很失望吧?自己當時說讓他跟自己來京城,讓他放棄張家村的一切,重新適應他所不熟悉的生活,卻連答應他的承諾都做不到……實在太沒用了……
“三哥!”他正胡思亂想呢,蕭凌影神出鬼沒地出現了。
“你怎麼來了?”
“找三哥你呢,剛才遇到禮部侍郎,同我說你臉色不好,你趕緊回家休息吧。”
“你看那麼多上書的意見我還沒批示……”
“工作哪裡有做得完的,回頭三哥你把身子給搞壞了,你家那個阿牛還不得心疼死。”
蕭凌遠臉一紅,想到那人每天看他勞累,都一臉心疼得不得了的模樣,有點暖心窩子,又放不下工作,小小地嘆了口氣道:“我想著,等今年過去,禮法都成冊了,我便不用那麼忙了。”
“我可不這麼認為。你想做事,就永遠有做不完的事。只是可憐那張阿牛,天天跟望妻石一般,失魂落魄地擔心你身子受不住,我看這麼下去,你們兩個雙雙病倒得了,誰也別折騰誰。”
“他怎麼了?”蕭凌遠聽說張阿牛也身子受不住,急得臉色都變了。
“你自己回去看咯,坐我的轎子回去,快快,剩下的摺子我來幫你看。”
“你……行不行?”蕭凌遠不信任地望著弟弟,被蕭凌影一個瞪眼道:“不信任我?安淮的摺子好多也是我幫著批閱的。”
雖然他看著看著就睡著了,還要袁安淮把他搬到床上,再挑燈夜讀,當然,這些他就不打算告訴他的三哥了。
蕭凌遠再放不下工作,心裡惦記著張阿牛,也只能聽弟弟的話,乘著軟轎回蕭府,剛到門口,撩開轎子的簾子,就見到張阿牛在門口翹首張望,那模樣,當真如同弟弟所說的,就像個望妻石一般。
見他下轎,張阿牛衝出來扶住他,語氣難掩著興奮,道:“你可回來了。就是臉色有些白,是不是不舒服?累到了還是熱到了?這天確實越來越熱了。”
男人像護著寶貝似的護著他,蕭凌遠也不管家丁丫鬟看到了,緩緩地依在他身邊,吸收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熱度,整個人覺得舒服安心了許多。
把先生送回他的房間,張阿牛給他倒了杯熱茶,摸了摸他的腦袋見沒什麼熱度,還是放不下心來:“我還是請個大夫來給你看下吧?這些天你臉色越來越差,睡得也不踏實,有不舒服就得早些看,喝些藥說不定病就不發了。”
“我沒事的,阿牛哥不用擔心,這不是回來休息了嗎?”
“是啊,阿牛哥都陪著你休息,我們一會兒睡個午覺,補補精神。”張阿牛咧嘴而笑,他有太久沒摟先生一起睡午覺了,如今浮生偷得半日閒,覺得金貴得不得了。
“對了,先生餓了吧?該用午膳了,我讓踏雪送些吃的進來,我們一塊兒吃。”
“我……”蕭凌遠想到食物,沒來由得犯了噁心,很奇怪,明明每天都忙得要死,應該會吃更多才對,可自己就是對油膩的食物興趣缺缺,卻是意外地懷念起了張阿牛親手做的烙餅。
“我不想吃別的,想吃阿牛哥的烙餅,你給我做去,好不好?”
張阿牛求之不得!他太久沒為先生做飯了,如今有了為他做點什麼的機會,自然只有點頭的份:“那你等我一會兒,我去廚房給你做,只要吃烙餅嗎?要不要再做點小菜?先生喜歡,以後我天天做飯給先生吃都可以。”
先生最近身子不爽利,連他好不容易養得有些圓的下巴又尖了回來,心疼得他恨不得從自己身上割些肉長先生身上去。他還想怎麼蕭家的山珍海味反而讓先生越吃越瘦了,原來是想念他的手藝啊。
“不,只要烙餅就可以了,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