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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自鳴說:“可以將別人的內力據為己有的功法不止一部,我無從分辨。”
忍冬點頭,說:“很好,你已經沒有什麼用了。”
劍自鳴笑了一下,算作回應。忍冬對冥泠宮的規定極為重視,甚至超過了冥泠宮主。劍自鳴清楚,即便答應了他的條件,忍冬能做到的也是將他的屍體扔出去。因而,劍自鳴連謊話都懶得去編,對於忍冬這句包含殺機的話沒什麼意外,所以應對從容。這麼一來,不自在的反而就是對方了。
次日正午,忍冬將劍自鳴帶到一個寬廣的房間裡。
這間屋子三面牆上都有極大的視窗,卻沒有安置門窗,門洞和視窗都大開著,掛了數道輕紗與外界間隔開。室內正中是一張大床,床上側臥著一個風情萬種卻不著寸縷的女人。
床旁置了矮几,几上薰香嫋嫋。近旁的椅子上,冥泠宮主就坐在上邊。他將莫秋紅的骨灰罈放在膝上,反覆不停地輕柔撫摸。
劍自鳴只覺得頭皮發麻。
忍冬推了他一把,同時去擒他的手腕。劍自鳴一驚,擰身錯開半步,讓他抓了個空。這時候,床上的女人摸出一根牛筋繩,正欲丟擲,見忍冬沒有得手,愣住了。
忍冬顯然沒有料到會被劍自鳴躲過去。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冥泠宮主已經將骨灰罈輕輕放置在矮几的一角,轉瞬就到了劍自鳴背後。
劍自鳴知道不敵,立即收起內力。冥泠宮主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他半邊身子都被制住,只能眼看著自己被他拖上床,雙手被拉起來,綁到了床頭。
劃開踏梅手掌的那一枚銀色的小刀正貼在他的脖子上。冥泠宮主一邊撫摸劍自鳴的臉頰和頭髮,一邊貼在他頸側耳語:“不想我告訴忍冬,就老實一點。”
劍自鳴驀地僵住——冥泠宮主知道薛攬秋嫁給了曲徑揚。
冥泠宮主說完就讓開些許,對屋子裡另外兩個人說:“快一些!”
女人有些瑟縮地偎過來。她摸到劍自鳴領口的扣子的時候,臉上已換上了妖嬈嫵媚的笑容。
劍自鳴不自覺地皺眉,雙手緊握。
女人的左手慢慢地捏開一顆釦子,右手則沿著劍自鳴的胸口滑下去,一路摸到□,揉捏了一會兒。感到劍自鳴全身的僵硬,她舔了舔嘴唇,柔若無骨地貼到他身上,絲毫不理會對方的厭惡,一邊很有技巧地掌握者對方的下體,一邊用甜膩柔媚的聲音說:“聽說,你喜歡男人。”
綁住劍自鳴雙手的繩子瞬間繃得筆直。
女人頗為自信地笑了。她從劍自鳴身上爬起來,轉頭對忍冬說:“回主使大人,是真的。”
忍冬點點頭,寬衣。女人爬過去,親吻、撫慰他的性器。
牛筋繩深深勒劍自鳴的手腕。細微的聲音引起了冥泠宮主的主意,他摸到劍自鳴的肩膀,點穴制住他雙臂的動作。
不多久,女人從忍冬身前移開。忍冬的性器已經挺立起來。
女人想要脫劍自鳴的衣服,不料才爬到劍自鳴身邊就被他踹飛出去。
劍自鳴踹開她的同時,不遺餘力地衝開穴道。冥泠宮主的點穴手法並不獨到,劍自鳴用力過大,衝開穴道的同時噴出一口鮮血。
冥泠宮主顯然沒有想到他能衝開穴道,微微一驚,手中的小刀已經切入劍自鳴的脖子。幸而傷口很淺,只流出幾滴血。然而,就這麼幾滴血,已經令刀刃完全變成了黑色。
冥泠宮主看不到刀刃的變化。他只知道自己切開了劍自鳴的脖子,也瞭解到劍自鳴身懷武藝,而且不弱——似乎就是武林大會上迎戰他的那個奉夜教教主。冥泠宮主立即確定,莫秋紅就只有這麼一個孩子,所以不願在此時傷他,便撤開刀。這時候,幾滴熱液濺到他的臉上。
忍冬在刀刃變色的同時便發覺了異常。這把刀劃破踏梅的手掌的時候,刀上的毒將踏梅的血液侵成黑色,刀刃依然是銀白色的。而現在,劍自鳴的血依舊鮮紅,而刀刃變黑了。忍冬感到一陣莫名地惶恐——劍自鳴的血有毒,而且是他沒有見過的毒,可能會對蠱產生影響的毒。
忍冬進入冥泠宮、見到冥泠宮主已經有三十年了,冥泠宮主的身形相貌、聲音舉止從未改變。冥泠宮的人都說,宮主是神明,不老不死的。忍冬熟識毒蠱,因而認為冥泠宮主身上不過是養了罕見的蠱蟲,可以令人不再生長衰老,從而長生不死。他不知道這蠱蟲離開之後,冥泠宮主會變成什麼樣子。現在,劍自鳴的血可能影響到蠱蟲,因而,他不顧一切地撲了過去。
劍自鳴看到了忍冬的動作。一衝開穴道,他就將雙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