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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放憂攥住他的手腕,壓著他的肩膀,令他坐進水裡,然後開始清洗那隻手。
曲放憂洗得很仔細。劍自鳴看著那些帶著刺激性的液體一點一點地溶進水中,好像真的消失了一般,不自覺地開口:“上次也是這樣麼?”
“呃?”曲放憂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答,“那次我可沒弄傷你。”很顯然地答非所問。
“你怕我不知道怎麼處理,倚紅又是女人,不方便吧?”劍自鳴繼續問。曲放憂誇張地嘆氣,說:“算是吧。”
劍自鳴沉默下來。曲放憂洗乾淨他的上身,便示意他趴伏在自己肩膀上。劍自鳴照辦之後,曲放憂用右臂固定住他的腰,左手順著臀縫摸下去。劍自鳴一僵。曲放憂感覺到後,將手臂上的力量加大了幾分。
食指探入紅腫的入口時,劍自鳴掙扎了一下——或許稱不上掙扎,在施力的同時便強行將動作扼制住,看起來只不過顫了一下。曲放憂立即停下來,問:“疼?”
“不可能不疼吧?”劍自鳴回他道。
“的確。”曲放憂說著,迅速將整根手指刺入。劍自鳴全身緊繃,細細地顫抖。曲放憂問他:“夠疼吧?”這次,沒有聽到回答。曲放憂轉動手指,很容易就找到了上次記下的某個位置。
“嗯……”劍自鳴咬緊了牙,聲音卻從鼻腔逸出,細而且軟,帶了一點點顫音。
曲放憂反覆在那一點周圍描畫,感覺到懷中的溫度漸漸升高。
“夠、夠了,嗚……停下來!”劍自鳴要求。他的手腳已經失去了力氣,被後方的刺激逼到山窮水盡的記憶鮮明起來,卻已經沒有能力抗拒。
曲放憂放鬆鉗制。劍自鳴從他的肩上滑下來。體位改變的時候,體內的東西的存在感越發鮮明。劍自鳴的眼眶微微泛紅,漆黑的眼睛上多了一層水膜,漸漸濡溼了睫毛。
“還疼?”曲放憂笑著問。
劍自鳴隔了相當長的時間才開口:“你想要我怎麼做?”語調平和的稍嫌怪異。曲放憂不禁問:“幹嗎這麼配合?”
“你沒有帶刀進來。”劍自鳴回答。曲放憂一怔,才發現“龍吟”不在身側。劍自鳴抓住盆緣起身,似乎想要擺脫體內的異物。曲放憂按住他,卻不忙著活動,只問:“你滿意了?”
劍自鳴面色微紅,岔開話題:“曲徑揚是你爹?他教你用‘龍吟’嗎?”
“不,”曲放憂坦言,“教我刀法的是師傅。那時我爹早死了。”
“……果真死了。我可以找到你的仇家。”
“不用。我不想報仇,也不想知道他到底怎麼死的。”曲放憂說的隨意,劍自鳴卻聽得出他沒說謊。這樣做的確符合曲放憂一貫的性情,只不過……劍自鳴對他說:“你不計較,那些人怕是不信,也不會放過你。”
曲放憂點頭,卻扯出一抹桀驁的笑,道:“除了你和小師妹,誰見過我用‘龍吟’?那把刀也普通得很。若真被人發現了,我第一個就來找你!”
“好啊,”劍自鳴微笑著回應,“只要我還活著,陰山地界之內,保你無憂。”
曲放憂的本意並非找劍自鳴幫忙,而是來算賬,但被劍自鳴將意義扭曲後,卻沒有感到不快。劍自鳴似乎是真的在給他承諾。曲放憂覺得燥熱,他不得不承認劍自鳴有些時候出乎意料地和他的胃口。於是,他對他說:“閉嘴!我得把你裡面弄乾淨。水快涼了。”
劍自鳴輕笑出聲。他很配合地攬住曲放憂的脖子,放任他的手指在體內動作。
當日,劍自鳴的午睡一直持續到晚膳,而且吃完飯後,只在曲放憂替他運功療傷時勉強提了一會兒神,然後又睡過去。
曲放憂多少有些自責,不自覺地拿起那個純白的瓷瓶把玩。他看不透劍自鳴,也沒有想要看透,只是……如果劍自鳴不是葉杳雨的兄長,如果他沒有想到那樣一個報復的辦法,如果劍自鳴沒有默許他施行,那麼,他和他的關係必定不是這樣。
曲放憂不喜歡他與劍自鳴當前的關係。他不討厭與劍自鳴肌膚相親,或者還可以說是喜歡。但是,如果還有機會選擇,曲放憂寧願花費漫長的時間,讓兩人的交情慢慢深入,然後順理成章地同榻而眠。
曲放憂仔細看著劍自鳴的臉。劍自鳴的睡顏稍嫌稚嫩。以他的家世和身體狀況,的確不可能有機會被風霜錘鍊。可惜了……曲放憂默嘆:你不把自己當一回事,我也就沒必要珍視你,是不是?
接近黎明的時候,天色極為沉黯。曲放憂睡得很熟。劍自鳴聽著他綿長的呼吸和平穩有力的心跳,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