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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屬下紫門副門主謝嵐,恭候公子多時了。”她說。曲放憂和趙錢兒齊齊鬆了一口氣。
“出了什麼事?”劍自鳴問。
謝嵐看了看曲放憂,又看看趙錢兒,見劍自鳴沒有要回避的意思,只好說:“洪叔找到了老教主的屍體。”說罷,她頓了一下,見劍自鳴仍不介意曲放憂和趙錢兒在一旁聽著,便接著強調道:“只有老教主的。”
空氣陡然黏滯。
片刻之後,劍自鳴點了頭。他點頭的幅度極其微小,連謝嵐都禁不住懷疑他究竟有沒有動,但是,四周的空氣再次流動。寬敞的雅間裡,謝嵐和趙錢兒都不自覺地深吸一口氣。
“事情要一件一件地解決。”劍自鳴說,“做完手頭這一件,我就回去。”
“明白,屬下告退!”謝嵐說罷,便要出門,卻在剛剛碰到門把的時候被劍自鳴叫住:“你扮的這個人,當真是曲少俠的情人嗎?”
他此言一出,謝嵐和曲放憂都暗自叫了一聲“糟糕!”。前者是因為忘記了曲放憂在黯閣的身份,忽略了與他交往的人可能有的另一重身份;後者則是意識到劍自鳴發覺了——這家店小二確實是黯閣的人。只有趙錢兒單純地以為——“曲放憂,叫你四處留情!遭報應了吧?”——他把這句話順溜溜地喊出口,才發現屋子裡其他人的表情都不太對。
曲放憂尷尬地笑笑,彷彿經人提醒才知道事情也可以這樣理解。他拉起劍自鳴的手,握住,發覺它又涼透了,不假思索地將內力輸進去,說:“我還沒見過比你漂亮的人呢。”
劍自鳴笑了一下。算了。他想。這等情況下,他竟仍然不排斥曲放憂的內力。讓一個人的內力隨意進入自己體內,就相當於交由他生殺予奪——劍自鳴直到這時候才想到這一點——對曲放憂,他從來不曾設防。
謝嵐走後不久,飯菜便上了桌。
有菜無酒,趙錢兒臉上滿是遺憾。劍自鳴見了,說:“謝嵐知道我不能飲酒,卻不曉得我並非連酒味兒都聞不得。煩勞曲少俠去點酒吧。”
“當真?”曲放憂問。
“兩位若是吃得不盡興,我這頓飯請了還不如不請。”劍自鳴說。
曲放憂立即跑了出去,看他的動作,顯然是用上了輕功。見他為酒急成這樣,劍自鳴不由地搖了搖頭。
趙錢兒打著哈哈,說:“他這人就這樣兒,要酒不要命的,那次就為搶最後一口酒,和傅冰燭拼了刀子……”說到這裡他才發現自己說溜了嘴,改口道:“那個,我是說他這次已經很正常了,原先他就為了一罈酒,給孟芳那個大小姐當了十天的小廝……”
“趙錢兒,趙兄!”曲放憂已經回來,忙不迭地打斷他,“你不揭我的底兒就難受,是不是?”他這時候,雙手各抓了一罈酒,右臂圈著,把一罈酒拐在胸口上,顯然沒有突然發難攻擊誰的餘裕。趙錢兒卻很是配合地往一邊縮了縮,然後往劍自鳴臉上瞄。
劍自鳴笑著說:“‘得美酒佳人,是以不枉此生’——這是我教前任藍門主說的。”“任漠鵬?”趙錢兒插嘴問。劍自鳴點頭,繼續說:“我教歷代藍門門主都是奇人。任漠鵬的妻子許嘉,是一位教書先生的乾女兒。兩個人見面的時候,任門主剛剛輸光了所有的銀子,被紅樓的姑娘從屋子裡趕出來。他抱著衣服愣神的空兒,讓許嘉兜頭澆了一盆冷水。”
“呃……”趙錢兒根據任漠鵬和許嘉在江湖上的名頭,設想了當時的情景,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期待地盯著劍自鳴。劍自鳴看一眼曲放憂,接著說:“許嘉是難得的美人,脾氣與美貌同樣有名。”趙錢兒和曲放憂一齊點頭。
“所以,她潑了任漠鵬一身水,還嫌對方站在她家窗下,必有圖謀。任漠鵬不善雄辯,被她堵得氣急了,一縮身子,就從視窗裡鑽了進去。結果,他看到屋內桌子上放著一整壇開了口的烈酒。”
“噢。”曲放憂瞭然地點頭。劍自鳴打趣他:“看來曲少俠深諳此道。”“箇中高手!”趙錢兒跟著吐槽。
曲放憂黑了臉,剛要回嘴,就見有人一邊叫:“曲放憂,有種你別跑!”一邊踹開了房門。
來的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握著一把金背的大刀,刀上刻著“快刀門”三個字。他將大刀一揮,拉開架勢掃了一眼屋內的人,迅速排除了賊眉鼠眼的趙錢兒和過分俊美的劍自鳴,指著曲放憂喊:“曲放憂,我乃快刀門第三代弟子孫起旺,來討教‘半分天地’的刀法!”
曲放憂已經把酒罈放下,從孫起旺進門他就確定對方不認得自己,於是連看都不看他,自顧自地開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