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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她看得抽搐,再抽搐。
娘喂,您當初究竟對還是少女的斯琴做了什麼……
“他們都是我的朋友,在京城是有家室的,實在不便……”我說得相當委婉,態度也相當誠懇。
女鍾馗這才停下嬌羞,恍然大悟道:“聖子的朋友,我們當然不會為難。其其格、薩仁,你們倆去準備新鮮的烤食和果酒,我們今晚為聖子洗接風塵。”兩個年輕的阿日善族人便依著吩咐站起來,著手準備去了。
一旁的諾敏突然開口道:“那他也是你的朋友嗎?”她說著指了指身後被捆綁得結結實實的某人。看來她早已知道我們在洞穴裡的那出戏是演給她瞧的,甚至看出了我們倆的關係相當冷淡,於是才這樣光明正大地朝我要人。
方繼言像條瀕死的魚一樣躺在板車上掙扎著,不住地朝我遞來求救的眼光。
我低頭竊笑幾聲,隨即一臉真誠地道:“不是。”
方繼言的動作戛然而止。女鍾馗瞭然地點點頭,對諾敏道:“好的,諾敏長老,他是你的了。”
諾敏站起來朝我行了一禮,面帶微笑道:“感謝聖子的饋贈。”
我老氣橫秋地朝她揮揮手,順便朝方繼言遞過去一個同情的眼光,收穫一記殺人的眼刀。
……
洞穴邊的孔隙裡,日光漸漸地偏移向西,方繼言的哀號聲漸飄漸遠,餘音繞樑,大有三日不絕之勢。
這個諾敏長老……口味真是特別。
我們一行人都深深地嘆了口氣。
“聖子的朋友可以留下,這姑娘還是殺了吧。”女鍾馗忽然看向塔娜。她說得雲淡風輕,彷彿殺個人根本算不了什麼大事一般。
我噌地一聲跳起來,連忙把塔娜攬過來道:“這是我妹妹。”看到她們露出質疑的眼神,我又道:“認的義妹。”
“……聖子,雖然您的身份很尊貴,可是部落裡的規矩還是要遵守的。”女鍾馗皺著眉道,“也罷,看在聖子的面子上就留她一命,不過她不能在這裡待著,必須快快出去才行。”
“不行!”塔娜掙開我的胳膊道,“找不到爹爹,我怎麼能走!”
女鍾馗的臉色沉下來。
眼看氣氛變得無比僵硬,女鍾馗身邊一直沉默著的蘇德長老忽然開口道:“你爹爹是誰?”
塔娜一愣,不明所以道:“朝碌。”
“朝碌?是矮子朝碌還是巨人朝碌?”蘇德抬頭,臉色變得相當微妙。
塔娜想了想道:“矮子朝碌。”
我知道部落裡重名的有很多,有一個和朝碌長老差不多年紀的男人也叫朝碌,因為身材極為高大所以被人稱之為巨人朝碌。與他相比,朝碌長老就成矮子朝碌了。
“你是朝碌的女兒?”蘇德捏斷了自己手中的一支骨箭,緊緊地盯著塔娜道,“今年多大了?”
塔娜被她嚇了一跳,猶豫了好一會兒,躲到白修靜身後才小聲道:“……十七。”
周圍的阿日善族人和我們都迷茫地聽著兩人的談話。許久,蘇德深吸一口氣道:“我是你的額吉。”
“——娘?!”塔娜難以置通道。
相較於塔娜的吃驚,我們幾個都覺得沒什麼好意外的。早就知道朝碌的故人是阿日善族,就算是個威望高的長老也不足為奇。
蘇德從人堆裡走出來,拉上塔娜道:“跟我走吧。”
塔娜木木地跟她走了。
女鍾馗看著她們倆的背影,一雙鐵臂掐著腰,有點鬱悶又若有所思的樣子。
夜晚塔娜和蘇德還在她們的洞穴裡沒有出來,李不花在阿日善族人騰出來的一處洞穴裡照顧有些發低燒的末雅矢裡,我和白修靜、被諾敏折騰得半死不活的方繼言都坐在露天的空地參加她們最原始的篝火晚會。
因為安全地找到閔京,我的心情總算放鬆下來,一連喝了好多她們用寬闊的韌葉盛著的果酒。
明明是野果子釀的酒,後勁卻是十足的強烈與暈眩。看了一會兒阿日善族人兇殘的助興節目,我悄悄從人群之中遁隱,朝著圈養閔京的那處華麗洞穴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75
進去的時候閔京正枕在一具森白的獸骨上睡得正香,我坐在旁邊猶豫了好久,剛想起身出去時,卻被一雙有力的手攬了過去。
“這些日子……”閔京懶懶地坐起來,伸手在我胸膛上摸索著,語氣雖然溫和,看向我的眼神卻分外犀利。我知道他想問的是什麼,忙誠懇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