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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就進京看看情況,你別太擔心,小心哭壞了身子,官府會查明爹跟這事無關的。”結黨營私是大罪,爹遇上這等事只怕情況堪憂,但封南賀不能跟封夫人這樣說,只得寬慰她。
回房收拾了些東西,又取了些銀票,封南賀連夜上路了,這趟只盼著能跟爹一起平安回來。
這一去就是一個多月,連顧明仁的大喜之日也沒趕得及回來。
成親那天,紅燭羅帳,一群人連番的給新郎官敬酒,顧明仁實在招架不住,只得趁著一輪敬酒的熱潮過後,找地方躲了會兒。
“大喜的日子怎麼跑這兒來了?”顧明仁剛坐下沒多久就聽到戚南銘的聲音。
“你莫不是找我喝酒找這兒來了?”顧明仁看到戚南銘居然是拿著酒壺過來的。
“是有這打算,不過怕你喝趴下洞不了房就讓過你。”
“你還真是體貼。”
“那是自然。”
“聽說封家出事了。”
“嗯,我聽說了。”夜色中看不清顧明仁的表情。
“你不擔心?”
“說不擔心是假的,誰都不希望出這樣的事,官場我涉足得少,擔心也幫不了什麼忙,不過。。。。。。”
“你想找我爹?”戚南銘的語氣有些變了。
“我知道這樣做很為難伯父,但那畢竟有關封家一門的性命。那人一向對戚家不薄,如果伯父跟那人求個情的話。。。。。。”顧明仁是少數幾個知道戚家跟那身在其位人之間的糾結的j□j的人。
“我會跟我爹講的。”戚南銘將酒壺遞給顧明仁,但顧明仁並沒有接過,“就算我不說,憑南風跟封南賀的交情也一定會回來找爹的。”
“你還是不打算去找他?”
“不,我要讓他來找我。”
“你確定?”即使在夜裡戚南銘還是聽出了顧明仁的笑意。
“等著瞧。”戚南銘自信滿滿,“別說我,你呢?這都成親的還關心舊情人,不怕正房吃醋?”
“我跟羅嬌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何苦來挖苦我。”
“你這買賣倒是做得划算,利人利己,只是你真的放得下封南賀?我看他貌似對你還是有幾分真情的。”
“我現在對他已經不抱幻想了。”
“怎麼都是你有理,快回去吧,喜宴上新郎官不在像什麼話。”
沒幾天戚南銘就又灰溜溜的來找顧明仁了:“我覺得不能這麼幹等,還是出去走走的好。”
“你孃的事你終於放下了?”顧明仁告訴了戚南銘所知道的有關戚南風的事,除了孩子的事,畢竟他也不知道戚南風是否也懷孕了,如果不是隻會徒增煩惱,之後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會解決的好。
戚南銘走後沒幾天,封南賀跟封老爺就回來了。
這次的事把封老爺嚇得不輕,手裡的事也都基本交給封南賀去做了,封家經過這次損失不少,正值困難之期,封老爺這時撂擔子無疑是雪上加霜,讓封南賀更難做了,但他也知道自家爹這次受到的驚嚇不是一點兩點的,勉強讓他再接著做也不會比現在好多少。
一回來封南賀就聽說了顧明仁已經成親的訊息,原本就低落的心情徹底崩潰了,家裡的事,顧明仁的事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走到顧府看到門前張結著的紅緞還沒撤去,儼然一派喜氣洋洋的感覺,封南賀想見顧明仁,但又怕見到他和羅嬌一起的場景,在門外徘徊著。
“南賀!”顧明軒從店裡回來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人就站在門口,疾步走上前去握住那人的手,“你果真回來了,我好擔心你。”
“別。”封南賀心裡一陣苦澀,“讓人看見了不好,進屋去吧,我有話對你說。”
顧明軒親親熱熱的拉著封南賀進了府。
“小叔這麼晚回來,可曾用過晚膳了?我親手煮了些宵夜你可嚐嚐。”在走廊上居然遇見羅嬌了,封南賀細細打量著她,成親後變得越發的明豔動人了,還有一股初為人婦的風韻。
“不用不用,大嫂可是有身子的人了,要多歇息才是。”羅嬌懷孕了?可他們才成親一個月不到,這樣想著封南賀覺得自己嘴裡酸水直冒。
“我這也是嘴饞了,想煮點東西止止饞,封公子可要來點?”封南賀當然不想吃她煮的食物了,婉拒了。羅嬌也沒多跟他們寒暄,帶著丫鬟回房了。封南賀見她往顧明仁的屋子走去心裡不知是何滋味,一股反胃感更濃了。
“南賀,你瘦了,這些日子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