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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問我?難得我很可怕嗎?真是奇怪的人,不過,看在我給你取了個新名字的份上:“當然可以!我們是朋友啊!傻木頭!”
哎呀!看他那麼瘦的身子板,抓小蟹的功夫卻是不賴的嘛!呼,這風吹來還是有點冷的,他不冷嗎?還笑的這麼開心,是真的傻吧?!
這個男人是他的二伯?長得真讓人討厭。什麼?木頭的娘死了?我看到了木頭的害怕,他慌張的拔腿就跑。怎麼會這樣呢?我也忙跟了上去,小蟹,早不知道丟在哪了。
他昏睡了好久。大夫說是風寒加血氣攻心,得要好好調理才行。
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他怎麼會受風寒呢?木頭,你快些醒來吧!
還好他醒了,生病的明明是他,可他卻來安慰我別哭,他為什麼要這麼關心我呢?後來,我們兩個都哭的很難過。而我決定了,他現在沒有真正對他好的親人了,那麼我來補償他!我一定要爹爹把他領到家裡來。
轉眼我十七了,今天的木頭很不對勁。我沒直說,因為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他。昨夜酒醉,我竟然對他......哎!該如何是好。
好友約我去紅院逛,我也推託說不去,就是想陪著他,可他卻不願見我。
罷了罷了,既然你不領情,那我又何必堅持呢。我的姑娘們,還在等著我呢!
“誒?蘇言,那不是木子嗎?”李四指指不遠處,我順著看去,可不是嗎?!身邊還伴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姑娘,不是說睡下了嗎?這就是他說的睡下?和別人一起睡下是吧?
“不用管他!”我惡狠狠地說道,灌了一口酒,心中的火氣更大了。將酒杯用力杵在桌上:“你們玩著,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誒!誒!這人是怎麼了......”身後是李四他們的嘀咕聲,我也懶得去管。心中就是木子和那個該死的女人交纏的畫面!
“木頭?!”該死!他們果真在做這種事情!他居然還護著她,跟我離開的時候居然還要徵求她的同意!該死該死該死!
我無法控制我自己,我想到他和那個女人做的事我就氣得接不上氣,我要懲罰你!我吻了他,狠狠地進入他的身體,他疼的淚花都出來了!可我停不下來,無法停下來。
他昏迷了兩天,而且還發起了高燒,我對自己是又惱又怒,竟然把他傷成這個樣子。
他醒了,他卻用那種那麼寂寞的目光看我,我的心,不知道為什麼就疼了,也亂了。我害怕他這麼看著我,我不要我們之間有罅隙。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法子,我歪曲著事實:“其實我倆都沒錯,你我是同性,你也就沒有那些女子的貞操,斷不用看的太重了。再且,你我同窗十多年,情分自然是比別人要深得多的,我於你做了那種事,總比對其他男子做那種事要好的多是不是?而且,此事就你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讓外人發現不就行了麼?......我拿你當真心的朋友,才於你做那種事,我若是不再對你做那種事,那就是我不再當你是朋友了,你可懂了?”
看著他若有所思的點點,我心中堵著的一口氣終於通了,果然,還是傻點好。
我常常想著他的身子,那是我從未享受過的美好,那些庸俗的女子完全比不上他的滋味。我只想抱他,他只能給我抱。
我聽說那個變態章老爺對那個什麼妖兒姑娘有念想,呵!該死的青樓女子還想去立什麼貞節牌坊嗎?抵死不從?我就是要你要生不得要死不能。我告訴章老爺妖兒還有一個相依為命的弟弟,只要他到手了,她就連死也不敢了。
哎呀,看著她出嫁那天赤紅著眼睛怒瞪我的時候,心裡真是痛快!
晚上我告訴木頭她出嫁的事,他居然什麼反應都沒有。那是什麼感覺呢?高興,高興慘了。
我爹出遠門了,本想著可以肆無忌憚了,他卻命木頭來管我,他也不想想,若不是我真心願意聽木頭的,誰又能管的了我。哼,叫你那麼聽我爹的話,看我怎麼折磨你......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女子,一身紅衣,張揚卻又內斂。我順著窗看向她,她的眸子裡像含著水,叫我欲罷不能,那一刻的想法,得到她!
我救下她,把她帶到府裡休養。
我滿眼都是她,可腦中卻時不時蹦出木頭的樣子,那個楞木頭,有什麼好想的?可我還是去找他,只有狠狠地抱著他的時候,我才能靜下心來,我才不會滿腦子都是他的模樣。
我爹回來了,出了讚揚我表現不錯之外,還要我跟絮絮成親。腦中第一個蹦出來的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