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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拉著大夫上前去診斷診斷。
“這位姑娘身子底子好,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就是有些體寒,我開幾副驅寒的藥每日按時喝,就好了。”大夫見蘇言如此關心她,就這女子的地位肯定不凡。
“如此就好!木頭,請先生去賬房拿錢,記得,藥方要找個伶俐的丫頭細心抓。”他在說話的同時連頭也沒有回,而是貼心地將那女子的錦被拉好,一副專心致志地模樣。
“......好。”實在說不出心底是什麼滋味,又苦又澀,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對別人那麼關切,一副巴不得掏心掏肺的樣子,木子只覺得眼睛一陣刺痛。卻仍是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哪怕手心已經被指甲戳得血淋淋。
是可悲啊......
木子習慣逃避,他躲在屋子裡半天了,吃晚飯的時候也沒出房門。其中原因,不說也罷。
不知多晚了,木子仍坐在窗前望著黑夜發呆。沒掌燭,屋裡昏暗暗幾乎要更夜幕連為一體了,還帶著一絲蒼涼。
天幕上嵌著星,上弦月隱在雲後,看不真切,可月光依舊穿透雲層灑落在萬物之上,美輪美奐。它有許多的星相隨陪伴,而他,他看了看滿室的寂寥,苦苦一笑,什麼都沒有。
他能很強烈的感覺到,蘇言不一樣了......
“吱——”屋門被推開了,木子一驚,往門口看去。
他身後是銀白色的月光,雖淡,卻不可直視。他的臉龐隱在黑暗中,木子卻仍能看到他俊美的輪廓,那麼深刻、那麼清晰。
“木頭?”他盯著窗邊坐著的黑影問道,語氣裡頗為奇怪。
“恩!”木子按捺下翻江倒海的心緒裝作平淡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他摸著黑朝木子走去,語氣中滿是曖昧:“一下午沒瞧見你,怪想你的!來,快給我親個!”
“你!......正經些......”木子臉皮一向薄,只要被蘇言隨意一逗,瞬間就會臉紅耳熱。好在沒掌燭,沒被蘇言看出來。
“裝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語畢,攬著木子的腰就俯身吻了下去。
他不似平日裡的從容,此刻正急切地吮吻著木子的唇瓣,像是要把他拆開吃下腹才罷休。木子知道擋不下蘇言的慾望,也知自己完全下不了拒絕他的心,只是顫抖著閉上眸子,接受他的狂野。
木子的臀骨本身就沒幾兩肉,此刻正壓在冷硬的木桌上來回摩擦,像是蹭掉了皮,火辣辣得痛。可仍比不上內壁被衝擊的痛,他被動地承受那快令他窒息的痛楚,高昂的頭無力地看著夜空,口中是似痛似快感的呻吟聲。
滿室春光,旖旎頹靡。
木子突然想,自己在彆扭些什麼呢?蘇言不是還在他身邊嗎?蘇言不還是在跟他做只有最好最好的朋友才能做得事嗎?就算蘇言被那女子的容貌給驚豔了,可那又如何呢?蘇言,他不是仍在嗎?......
他抬臀回應他,讓蘇言進地更深,痛嗎?很痛!可只有讓他更痛,他才能真真切切得感受到蘇言還在他身邊!
所以疼不疼,已不在乎了。
等完事之後,蘇言摸著床就要睡了,嘴上還不忘說道:“木頭,燒些水來洗洗唄,忙了一天了,身上汗膩得很。”
木子咬了咬已經咬出血的下唇,耐著下體強烈的疼痛感和腿腳無力的痠軟穿好衣褲。輕輕一動,股間就會流下白色的乳體,帶著殷紅的血絲塊。
沒走幾步,這包在外衣裡的褻褲也都已被浸溼,帶著噁心的粘稠感。
木子卻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他還是很快樂地開口:“恩,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待會兒我再叫你。”
等了半天沒有反應,原來是已經睡過去了。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咚——咚!咚!咚!”隱隱約約聽到外邊的更夫正打著鑼報著時。
木子側耳聽了聽,抬頭望了望天,原來已經四更天了。
這又拎著偌大的水桶往房裡提去,然後趕去柴房繼續燒水,再拎著水桶回去,如此反覆好幾次。腰是多酸,手臂是有多無力,兩腿軟的就跟麵條一樣,還有一隻腳被打翻的開水燙起了一片泡,不忍心去看,觸目驚心!可這些都比不上股間那刀割般的疼,就像是撕裂開的傷口好不容易癒合了一些,你又自己親手把再它們扒開,再左右來回地摩擦,弄得血肉模糊。
疼得都麻木了吧?!
要不然你怎麼會帶著笑呢?
或者,不疼吧?!
不然你怎麼會這麼的滿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