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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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才自字畫上移下,落在靜靜躺在長案上的琴上,再上前幾步,情不自禁伸手撥絃,才發現,琴上落滿了灰。
它的主人,多久未曾來過這裡?
手下又輕輕撥動數下,不曾用力,一根弦卻錚地一聲,斷了。
絃斷之聲仍猶縈耳,任鵬飛默然呆立,手懸在半空,良久不曾移動絲毫。
這一晚,已有數日不曾出現的江穎出現了。他來之前,任鵬飛已然褪去外袍正要就寢,聽到敲門聲便隨意披上外袍前去開門。一身青衣的江穎便站在屋外,懷中抱著一罈酒,手上還拎著一罈。
見著任鵬飛開門後的模樣,江穎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滿意地淺笑,懶懶地倚在門旁,道:「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
任鵬飛無言以對。
江穎笑著拎起手中的酒罈:「我帶了好酒過來,這兩天才從敘州城送來的,我想你一定會喜歡。」
任鵬飛讓開地方,看他走進屋中,把酒罈子放在桌上,開封。
霎時屋中酒香四溢,連不嗜酒的任鵬飛都不禁側目,遲疑片刻,終還是關上門進屋,在見江穎找出茶杯擺好倒酒時,不由道:「小飲幾杯便可,酗酒傷身。」
江穎挑眉意外地看他,笑了笑,說:「真像我娘會說的話。」
說的人不以為然,聽的人卻一愣,可仔細看江穎的神情卻無半點不對,遂才漸漸放下心來。
「坐下吧,陪我喝。」說完,江穎徑自坐下,抬抬下巴示意他坐到自己對面。任鵬飛只得坐上去。
他坐下之時,江穎已先灌進一杯酒水,喝完後舉著空杯看他,昏黃的燭光之下,他眼中波光瀲灩,沁人心扉。任鵬飛不由拿起酒杯,卻不喝,只是望著杯中清澈的酒液失神。
他憶起上回的喝酒失態,事後還暗自起誓以後絕不再輕易喝酒——
正猶豫著,對面的人已含笑沉聲道:「任城主,再醉一次,如何?」
任鵬飛心中一凜,再抬頭看時,江穎臉上淺淺淡淡的神情還在,只是為何,會讓人感覺心傷?
漸漸收回目光,任鵬飛不再猶豫,仰首一口飲盡酒中物,不等江穎給他滿上,他便已自己動手搬起罈子給自己倒酒,一連數杯皆如此,豪氣得連江穎都不禁微愕。
不知是第幾杯,任鵬飛砰一聲把杯子重重扣在桌上,隨後站起來,在江穎疑惑地目光下,扯下外袍,一件一件脫下身上的衣物,直至身上不著一縷……
江穎手握杯子,完全傻在凳子上無法回應,任鵬飛幽沉的雙眼直直看向他,眼中一點一點的,全是坦然以對的光彩。
他靜靜地說:「聶穎,我醉了。」
握住杯子的手一緊,再鬆開時已成數片,但這些全然顧不上了,隨手甩到一邊,起身便迎了上去,展開雙臂把這具身子緊緊抱入懷裡,緊密地,想就此鑲入骨髓——
袖子一揮,燭火熄了,手一揚,簾子垂下,衣物散亂一地,床上小小的空間裡,是兩具緊緊糾纏的身體。
任鵬飛雙腿被架在江穎的腰側,下身懸空,只有腦袋和雙臂貼著床鋪,每一次劇烈的撞入,他都難抑地低喘一聲,手無意識地抓緊身邊的被單……
似乎是覺得他太過於沉靜,江穎挺動腰身繼續深入淺出,另一手順著他敏感的大腿內部一直滑下,覆上同樣腫脹的分身上,握住,用拇指輕按頂端再細細摩挲,然後在他即將迸射之時,及時按住出口。
「嗚——」
任鵬飛仰首發出一聲沉悶的悲鳴,下身不由自主地收緊,險些也令體內的硬物宣洩而出。
江穎一身的汗,緊促地喘著粗氣,忍得額上青筋浮動,緩過些許,滿含慾望的雙眼狠狠地瞪向身下的人,另一隻手懲罰性地摸到他結實的股間,大力地把彈性十足的皮肉揉成各種各樣的形狀,直至任鵬飛吃痛地低吟才移開,卻繼續潛入,探上他們緊密交合的地方。
已經被江穎的陽物侵犯得腫脹的穴口一被略顯粗糙的手指摸上,任鵬飛腦中一刺,難抑地又是縮起身子。
結果可想而知——
江穎就這麼被他夾得射出來了。
身體深處被炙熱的液體灑滿,這種感覺很是詭異,任鵬飛扭著身體想消除這種奇異的感覺,卻不想又點起了某人的慾火。
軟下不久的分身又開始變硬,任鵬飛依稀聽見江穎深吸一口氣,猛地抽出他的身體,空虛於剎那之間浮現,他無力的身子已被翻了一遍,趴在床上,下身被抬高腰上塞進東西,股間再次被分開,緊接著那塊巨大滾燙的柱狀物體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