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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不管那算不算褻瀆屍體——
誰叫你蠻幹,愚蠢的死肥豬。
咬住下唇,安納斯塔西亞凝視那盞紅燈,藍黑相間的雙目裡,盡是決意。
作者有話要說:人們最大的不幸是被罪惡壓倒的不幸。我們在人類中看不到極端的善和極端的惡。——注:語出拉羅什富科?《道德箴言錄》碼著字,想著腫麼能有技巧的填完坑呢···100W字的點選量1000…還是不要了吧(〃▔□▔)/
☆、Soul LIX “他”
安納斯就在特別手術室外,待了整整一個晚上。
滴水未進,一動不動,他像一尊慘白的雕塑,鎮守在手術室外。
像和紅光閃爍的急救燈結了八輩子仇般,他死死的盯著它。藍黑異色的雙眼瞪得老大,血絲泛起,很像個糊了通宵“長城”的賭徒。
也對,安納斯是在賭。只不過賭的不是錢,是一直陪伴在身邊的人的命。
等待絕不是毫無意義,至少安納斯最討厭毫無意義的等待。說穿了,他想要的結果只有一個而已:滾回來,死肥豬。
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死到任何地方去。
又是耐心又是不耐的,安納斯就在特別手術室外,待了整整一個晚上。
······
······醒來,是為了什麼呢?
他沒被救回來,因為那扇鬼門還沒有開,判官還沒下定論。
只是,安納斯無法無視那雙觸控他臉頰的,溫暖的、軟軟的手。
除了媽媽,不可能再有人那樣對自己了。死肥豬當然沒那個色膽做這種事,再說了,他還在裡面,被開膛破肚呢。
沒有人陪在自己身邊了,那麼,是誰——
安納斯睜開眼睛。
眼前一片霧濛濛,那雙手幫自己輕拂去左眼前的霧氣,卻沒有碰觸自己的右眼,看來是知道自己的右眼就相當於瞎了般,派不上用場。
霧霾散去,映入安納斯眼中的,是一位面容恬靜的少女的臉龐。她就像仕女畫裡的人物,輪廓柔麗,笑容靜美,黑白分明的眼中盪漾著秋水。
只不過,她滿頭銀絲,身上的裝扮也與眾不同,是藕荷色的、上繡夏蓮的抹胸襦裙,那典雅的華服款式,現代華國人已經極少嘗試了,只能在古裝劇裡看到。
見安納斯已經清醒,華服少女抿唇淺淺一笑,道:“安納斯塔西亞公子,奴家巫黎氏,可否邀您一敘?”
古味十足的言語,讓對古漢語半懂不懂的安納斯腦筋繞了好幾個彎。
“呃······好。”
聽見安納斯應允,華服少女微微欠身,禮數十足的道:“請隨奴家來。”
“喔。”安納斯覺得自己就像誤入了古裝片的拍攝現場,那個彆扭啊。
但她自稱“巫黎”,估計跟開黎生醫院的巫黎雙生子是一夥的,應該瞭解小豬仔的情況······安納斯又回望一眼急救燈和緊閉的特別手術室大門,才拔腿跟上。
沒想到黎生醫院還藏著這麼一間格調高雅的茶室。雖然華服少女反覆強調了“請公子隨意”,但安納斯還是百般不自在,總感覺自己在哪方面毛躁了些,沒盡到“禮數”。
客隨主便,安納斯有樣學樣的跪坐著,面前的梨木矮桌上擺著茶香幽幽的紫砂杯,青瓷的小碟裡擺放著更像裝飾品的茶點,細頸的白瓷瓶裡一支梨花,上綴露水,花瓣潔白而瑩潤。
安納斯見對面的少女靜默不動,自己也不知該如何動作,只好呆呆跪坐,不一會兒,腳就開始痠麻了。
清淡的薰香繚繞,少女低垂眼,倒是給安納斯一種面前坐著莫悱的感覺。
難不成稍微計較一點“禮數”的華國人都會這麼拘謹矜持麼······安納斯有點後悔自己跟著少女進入茶室了——所謂的高雅格調,對於安納斯來說,才是龍潭虎穴啊。
等待少女開尊口的時間真是磨死人,安納斯正糾結怎麼讓文縐縐的氣氛菜市場化一點——
“安公子,在朝日語裡,‘黑鳶色’是紅色的一種。”
她終於淡唇輕啟,冒出的第一句話卻是漫談般的色彩論。
“用以黑為名的紅色作為他的代稱,是奴家的謬見。”雖然說了“謬見”,少女卻好像有點小小的得意,長袖掩唇,微微一笑。
安納斯:“······”古裝扮相的華國人,笑點好奇怪。
少女放下水袖,道:“想必公子已經與施哀家打過照面了,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