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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少······”
安納斯:“考不上,不會去復讀啊?誰叫你個豬腦殼,我都問過你要不要作弊了,你呢,假清高!活該分數墊底、找不到學上。”
莫悱:“······楓羽市還有別的大學······只不過跟江夏大學比······”
安納斯:“啊哈?你那樣子,是瞧不起別的學校嗎?那華國只開辦一個大學不就成了,你們擠破腦袋只為上個根本沒用的學,至於這麼同類相殘嗎,愚蠢。”
沒等莫悱說話,安納斯又道:“你真想上那個什麼江夏大學,也不是不行。我跟葛佳絲塔芙一說,萬事解決。”
莫悱趕緊搖頭,連帶著晃動了他被安納斯牽住的手,“不用,安先生!這不公平。”
安納斯一撇嘴:“假清高。達到目的不就行了,管它公平不公平。再說了,主人我想讓豬仔去哪所大學,哪所大學就得收,這全看主人我的意思。”
莫悱拉拉安納斯的手,示意他停下腳步。
與安納斯四目相接,莫悱定定的說:“退出靈薄獄吧,安先生。”
安納斯瞪住莫悱。
莫悱的視線不離他的眼,也許這是最後的機會,將他的音容笑貌映在即將灰飛煙滅的腦海中了,“我知道小央回施哀家,是為了什麼。她用迴歸施哀家作為交換,讓施哀家為你還清了所有的‘欠債’。”
安納斯怔在當場。
這次,由莫悱牽起他的雙手,柔聲說道:“安先生,不要再向葛佳絲塔芙許願了。叔叔就是因為被欠債所累而步入歧途,我不想,你也被逼成那樣。”
“願望是要靠自己來實現的,與其欠著別人,不如欠著自己,這也是小央的想法。”
萬籟俱靜。
過了一會兒,安納斯的眼神微動,他張張嘴好幾次,輕輕的聲音才出口:“誰告訴你的?祈月燼?”
莫悱定定看他一會兒,慢慢搖頭。“我自己知道的。”
用言語堵回了安納斯即將脫口的不留情的反問,“我知道你為我做的一切,我一直都明白,謝謝你。”
“請你也相信我,我也能為你做到一些事。”
最後才萬般羞澀的深深垂頭,輕飄飄一個字:“安。”
安納斯塔西亞,聽到過各種各樣的人對自己的各種各樣的稱呼。安先生啦,小安啦,小安娜啦,小安崽子啦,安公子啦,安納斯啦,安納斯塔西亞啦。
敢直呼自己“安”的,竟然只有葛佳絲塔芙那個臭屁的死女人。
和,深愛卻離去的媽媽。
莫悱是第三個,卻是最親暱而真誠的,用情意綿綿的一個字來稱呼自己。
心中百味陳雜,嘴上卻還是不饒人:“噁心,你如果敢加個兒化音,我就現場把你醃成鹹肉幹。”
——安兒?!!我的媽還不如“安胎”好聽。莫悱當下就是一個寒戰。
莫悱立刻抬起頭,正經嚴肅、充滿歉意的一聲:“安先生。”
“我是先生,那你是小姐啊?死肥豬小姐?豬仔小姐?”安納斯皺起眉,“············悱?聽起來還真是矯情,‘死肥豬’比較合主人我的口味。”
莫悱硬是被那個“悱”弄得雞皮疙瘩起了滿背。看來不能亂用一個字稱呼人,有時真是著實肉麻······
“死肥豬?”安納斯喚撒歡跑遠的小狗兒般挑起尾音。
莫悱:“······”
安納斯:“回答!又沒割了你的舌頭拿來醃!”
莫悱:“······在。”
安納斯:“以後反應快點兒,別一副老年痴呆的豬樣兒。”
然後,抽回莫悱牽住自己的手,很強硬的反握住莫悱的手,帶著他繼續走。
在海風起的那一刻,莫悱算是豎起了耳朵,才聽見並肩而行的人,那刻意壓低又壓低的聲音:“不許在別人面前那麼稱呼。”
那就是兩人獨處時,就可以用一個字的稱呼咯?
莫悱偷偷笑,輕輕捏捏安納斯的手,“安。”
“哼,有屁快放。”安納斯因為自己的話竟然能被豬耳朵捕捉到,不太爽。
“願你一生,平安喜樂,再無憂慮。”
“······”
“你也是,蠢豬。不過,跟著主人我,你才做得到無憂無慮,只知道吃飯睡覺,懂了吧?”
“嗯。”
莫悱看看他被海風吹起的短短的白色劉海,再看看他牽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