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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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的或許是性事,或許是單純蹂躪,他已不願去多想。這個身體早就不是自己的,是他的奴隸,是他的發洩工具,是他無聊時的排遣,他從來不能主宰自己,自從遇到這個人開始。
商弈庭把他攔腰抱起來了。
他情不自禁地“啊”了一聲。
聲音雖然極低,但商弈庭沒有錯過,輕笑地用鼻尖輕觸他的額頭,“昨晚弄髒了,要洗一下的。”
或許他幫每一任的愛人洗過,但對於相伴多年的岑淵卻是第一次,也不知該是受寵若驚,還是悲痛莫名。
岑淵暗自笑了一下。
早就拋棄了尊嚴,自然說不上什麼尷尬,何況那裡又已經不能了,也算是一種解脫。
岑淵坐在浴桶裡,微閉雙目,任由商弈庭用溼布在自己的身上擦洗著,靈巧的指尖刺入內穴,不停地進出,在水下發出淫靡的聲音。
不知是羞恥還是熱氣升騰的緣故,岑淵的面色有種酡紅,但神色間仍舊十分平靜。
這樣彷彿無事的平靜讓商弈庭有幾分焦躁,岑淵的反應,倒像是沉醉其中的只有他一個人而已,而這個人對他的迷戀彷彿已經消失殆盡,如今已是雲淡風輕。
“你還愛著我麼,岑淵?”他狀若無意地開口,指尖慢慢握緊了岑淵柔軟的下體。
低低的嗓音彷彿因為疼痛發出的呻吟,岑淵仍舊沒有睜開眼睛,倒像是在享受著他施加的痛楚:“愛恨……就有這麼重要麼?”
看到岑淵平淡的表情,商弈庭沒來由地有些焦躁,但臉上笑容依舊緩緩:“是沒什麼重要的,不過,你為什麼會為了我做任何事,甚至……死?”
岑淵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似乎為了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他將頭轉過一旁,輕輕道:“商老莊主待我,有養育之恩……”他的臉上氤氳著水霧的氣息,朦朧得彷彿不是真實。
“是麼?”
面對不誠實的岑淵,商弈庭不置可否,這個人寧可被他利用,被他蹂躪羞辱,被他鴆殺,都不會吐露愛他的心意,而是一直冷眼旁觀他出入花叢,看他如何引人上鉤,看他與人情意綿綿,看他把人玩膩以後將人甩掉。
而他那時又是抱著怎樣的心理看待這些事情?
是嘲諷,冷笑?還是不以為然?
“剛才有人看到莊主和副莊主好像經過這裡,我們到處問問。”一個男子在外面的大街上大聲呼喝著。
岑淵認得那是滄州分壇的副壇主倪壇主,面色微微一變,兩人要的這間房臨街,窗戶關著,外面樓下的聲音仍能傳上來。
這裡是分壇附近,但以兩人的身分地位,路遇此地,分壇自然要來人伺候,也好有個照應。可是現在兩人這個樣子,自然是不便見人。
倪壇主此人是粗豪漢子,向來顧不得有什麼避諱,要是沒人應聲,便是直接推門而入的。
商弈庭若有所思地露出一個笑容,出了浴桶,隨意擦了身上的水,將他橫腰抱起,直接放到床上,這才慢慢地給他擦拭身軀。
岑淵有些焦急,便要起身去找衣服穿上,看到商弈庭仍舊壓在他身上不動,急忙提醒:“莊主,有人要來了!”
“我自然知道有人要來。”商弈庭慢條斯理地擦著他身上的水,低下頭吻了吻他的嘴唇,將他的手拉到頭頂上,忽然極為迅速地用腰帶綁在床頭。
“莊主……”岑淵有些焦急,這都什麼時候了,商弈庭還想著要玩這種情色遊戲,若是被人撞見,他以後在兄弟們面前還有何威信?
商弈庭原本不是這麼分不清輕重的人,怎地忽然變得這麼無聊?
他努力掙扎著,卻發現商弈庭打的是個死結,臉色更是慘白。
“莊主,我們回莊裡再做,好麼?現在兄弟們就在外面,給他們看到不好……”
難得見到他驚慌失措的樣子,商弈庭心情大好。以他的喜好,自然不願意被人看到岑淵難得一見的媚色,恨不得藏在房中,永遠不被人知道。不過現在逗逗他,也甚是有趣。
“有什麼不好?我們偷情久了,早晚會被發現的。”商弈庭愉快地道。
“不、不行……”
岑淵幾乎能想像兄弟們看到現在的自己是什麼樣的表情——被商弈庭壓著綁在床上,全身赤裸也就罷了,幾乎每一寸肌膚都是又青又紫的吻痕,教他以後如何見人?
能夠在這一點上和岑淵看法相同,商弈庭更是愉悅,慢慢靠近他的耳朵,輕輕吹了吹他厚實的耳垂,微笑道:“要我放了你也容易……”他的手掌覆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