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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拒人千里的俊俏少年郎。
“你放開我!放開我……咳咳咳……”被自己的血嗆到,他咳起來,像是將肺也咳出來般猛烈。
莫天啻終是無法忍受他的吵鬧不休,痛恨嫌惡地舉掌欲拍死他,起起落落,最後卻點了他的昏睡穴。
一旁的傅雪凝緊抓裙角,幾度欲衝過去,緊張得顯些暈厥過去。
莫天啻轉身欲離去,她開了口:“不找個大夫來看看嗎,萬一若是死了……”
沒等她說完,人已經走遠。
傅雪凝連忙撲到床邊,抖著袖子輕輕擦試著穆水涵臉上的血,淚水簌簌而落。她把著他的脈,那手腕細得可憐,完全不似男子該有。
脈象雖然微弱,但還是有的,她不禁鬆了口氣。
醫理她只懂得皮毛,最好還是找個大夫來看的保險,可是看莫天啻不像會是聽進了她的話,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卻聽外面來個兩個人。
“主人請了大夫來給穆公子看病。”其中一個藍衫男人說道。
那看似大夫的中年男人抖如篩糠,面色灰白,被點了名後,忙不跌上前來看診,抹著漢開完方子,小心翼翼遞給那個男人,其間一句話也沒說。
藍衫男人接過後略看了眼,轉交給傅雪凝,領著大夫去了。
等傅雪凝煎好藥端進來時,穆水涵已經醒了。他兩眼呆滯地望著帳頂,似乎一點也注意到她。
怕他像剛才那樣發瘋,傅雪凝輕手輕腳地,不敢發出一點動靜,過了會兒見他並沒有什麼瘋狂的舉動,又有些擔心,探頭過去小聲喚著。
“穆公子?”
穆水涵這才扭過頭來,眨了眨眼,“雪凝?”聲音沙啞不堪。
“是我。”
“你怎會在此?”
“我來侍候你。”
他沈默了,一點也不意外她的回答。
傅雪凝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只能端起藥碗來。
“我爹孃死了。”穆水涵沒頭沒尾地蹦出這麼一句話來。
舀藥的湯匙停在半空,傅雪凝仔細審視了會兒他的表情,繼續動作,“吃藥吧。”
“我現在什麼也沒有了。”
“公子……”剛止住的淚水再次湧出,一滴滴落入碗中,她忙試去,哽咽道:“吃藥吧?”
“什麼都沒有了……”穆水涵卻像丟了魂般喃喃自語著。
再也抑制不住情緒,她一把扔下手中的藥碗,猛地撲到床邊,抱住那個了無生氣的人,痛哭失聲。
“我不報仇了,我已經想通了,我要跟你成親,公子,你不要這樣,雪凝也是一個人,除了你什麼都沒有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
傅雪凝邊說邊搖著他,穆水涵卻反應不大,仍是懵懵懂懂,不知所謂。
“我們還有孩子,我有了身孕,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她拉著穆水涵的手就往自己仍舊平坦的腹部摸去。
穆水涵的眼神漸漸清明,他盯著哭得犁花帶淚的傅雪凝,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莫天啻自縛心閣出來後,喚人請了大夫,便回到狙日宮。坐在正廳裡,他閉起眼睛,不知在想些什麼,直到藍衫男人來。
“都辦妥了?”他慵懶地問著,仍然沒有睜開眼。
“辦妥了。”藍衫男人恭謹地回道。
“朱姬呢?”
“接照主人的吩咐懲罰過了。”
莫天啻沒有再接話。藍衫男人筆直地站著,微垂著頭,既不退下,也不插嘴。
過了會兒,莫天啻睜開眼,看著牆壁上各式各樣的獸頭,緩緩道:“派幾個人守在縛心閣外,沒有我的准許,誰也不得擅進。”
“是。”
作家的話:
這兩天失眠得利害
白天渾渾噩噩的,腦子不靈光
好痛苦啊
☆、獸心27
此後一連十幾天他都沒有再去過縛心閣,穆水涵在傅雪凝的細心照料下,病情漸漸穩定,不再時常吐血,最主要是精神上有了慰藉,身體也跟著好轉。
雖然不再像前幾日那樣失魂落魄,但還是有些萎靡不振,也很少說話,只對著窗外的景色發呆。
這日清晨,如往常一樣,穆水涵坐在懸窗前,傅雪凝梳理著他烏黑柔亮的長髮,手指纏繞著沁涼的髮絲,她心裡感到無比的寧靜與滿足。
如果可以一直這樣下去,也是極好的。
“今天天氣不錯,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