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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的脖子。
“啊……不要,好難過……”也不知是不能呼吸難過還是身體得不到撫慰難過,已經被情慾燒昏了頭的穆水涵扭著身子,筆挺的分身撒嬌似的蹭著他的腹部。
表情轉了幾轉,莫天啻鬆開手,一把抱起他,改以坐姿,從下往上狠狠頂弄,粗暴狂野地掠奪著。
“嗯啊……”體位的變換讓重心都放在連線著的下身,腰間緊鉗的鐵掌一上一下送著,將那根碩大的東西帶往更深處。
“我害死你爹孃,你恨我嗎?”莫天啻突然問道,並惡意地在他體內敏感處著重頂了下。
“不要……不要……”似是沒聽清他問了什麼,穆水涵被頂得倒向前,順勢摟住他的脖子,哭得氣都喘不上來。
“你恨我嗎,嗯?”他停下抽插,給他時間緩衝,再次問道。
“不恨……”口齒不清地回著,他收緊雙臂,更靠向男人。
莫天啻不再言語,只專心帶著懷中人衝向一波又一波的高峰,直到他受不了而昏死過去。
這一場情事,似乎是兩人第一次的你情我願,極盡釋放的纏綿溫柔,彷彿煙花絢爛到極致。
穆水涵不知道莫天啻的突然轉變只是另一場算計的開始,他始終都沒有忘記,此生唯一恨的人,也是最後一個背叛他的人。
這世上再無人可以背叛他,因為他不會再信任。
情愛可以遺忘,肉體可以消毀,人心更是無用,仇恨卻可以生生世世。
傅雪凝將所有都看在眼裡,恨在心裡,無論莫天啻再怎樣偽裝,騙得了穆水涵,卻騙不了她。那個男人的心狠手辣她是再清楚不過的,她不懂得是為何穆水涵卻不像往常那樣反抗。
他害死了他的爹孃,當時像發了瘋般哭喊叫嚷,如今卻乖乖任他欺凌,其中必有蹊蹺。
莫天啻走後,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我不恨他。”穆水涵看著窗外的景色,幽幽回道。
“為什麼,他害死了你的爹孃!”傅雪凝突然激動起來。
穆水涵自窗邊轉回頭來看向她,眼中澄亮,“那晚他跟我在一起,不可能害死我爹孃。”
傅雪凝咬牙切齒,聞言既感到害羞又感到憤怒:“即使不是他直接所為,也是因他而死!”
穆水涵心中一痛,復又扭回頭去,過了會才道:“我知道。”
看著那落日餘輝下纖瘦的背影,傅雪凝有股衝上前去將他扳過來面對自己再說一遍剛才的話的衝動。
她好恨,恨莫天啻的狡猾,同時她也好怕,怕穆水涵離她而去。
“雪凝,我瞭解莫天啻不比你少。”
這句沒頭沒尾的話讓沈浸在自己思緒裡的傅雪凝頗覺驚訝。
不知何時他已自窗邊站起,臉上表情平靜,似回到初到此時的清冷高傲與拒人千里的樣子,只是眼中多了些寂寥。
眉目如畫,氣若芳華,舉手投足間,流光溢彩,美則美矣,可不是她傅雪凝可以靠近的。
她慌了手腳,頓時有些後悔剛才的魯莽直言,沒有發現穆水涵話語中的古怪。
“公子,是雪凝多嘴,你莫要生氣。”
“我沒有生氣,也知道你是為我抱不平,只是有些事,並不是人力所能及的。”
傅雪凝不敢再妄下言論,只是默默聽著。
此後又過了二日,莫天啻派人往縛心閣送來不少東西,吃穿用度,裝飾擺設,樣式繁多。
即使心裡不甚在意這些身外之物,穆水涵還是全都接受,但並不動用哪怕一樣,只是放在一邊,直到男人問起來,才敷衍地應付一下。
“還是白色最適合你,以後沒我的允許,不准你穿別的。”莫天啻欣賞著一身月白長袍的穆水涵,不由讚歎出口。
穆水涵皺眉扯了扯太過繁瑣的袍擺,腰間環佩叮噹做響,繡有暗花的寬袖一揚,攏去頰邊細碎頭髮,不經意間帶出的風韻,不飾雕琢,渾然天成。
看了眼旁邊低頭等待稟報的藍衫男人,他收起動作,不再試圖擺弄那些多餘的裝飾物,而莫天啻卻旁若無人地攬住他腰身,摩挲著那暴露在日光下幾近透明的頸部肌膚。
“有人。”男人的無所顧忌有越來越過分的傾向,他終於忍不住開了口,提醒他第三者的存在。
莫天啻仍舊維持著摟住他的姿勢,不甚在意地說道:“有什麼事就說吧。”
“宋祁璟已經連著鬧了好幾天要闖縛心閣了。”狼童得到指示,也不顧忌穆水涵的反應,直接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