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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由握拳改為緊抓身下的床褥。
莫天啻用力箍住他因疼痛而抽搐的雙腿,更往自己分身處按壓,強健挺拔的腰桿,肌肉糾結,猛力晃動著,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道都非常人所能承受。
“啊……啊……”穆水涵眼淚轟然而下,腦中有根弦驀然繃斷,一下子昏了過去,眨眼工夫又被人摑醒。
“誰準你昏過去的!”莫天啻正反手兩個耳光扇過去,打得他臉種起老高,眼光渙散。
模糊中他感到莫天啻給他吃了什麼,雖然意識告訴他要吐出來,可是來自雙頰上的外力,讓他無法施力。
“這樣,即使再痛,你也能保持清醒。”莫天啻俯在他耳邊說著,下身的動作一刻也未停,野蠻頂弄著,“嘖嘖”作響。
穆水涵沒有力氣大叫,只能時不時,小聲哼哼一句。
施暴的男人像有使不完的精力,將他雙腿高舉過頭,折在頭顱兩側,自上而下貫穿,他看到了那根巨大的兇器不停進出自己的後庭,那裡紅白相間的液體橫流,不由一陣噁心,連忙轉過視線。
“怎麼不看了,你這淫蕩的地方。”莫天啻說著,一個用力,頂往更深處。
“啊……”穆水涵啞著嗓子喘了聲,故意裝作聽不到,惹得男人低頭狠咬了胸前的突起一口,頓時留下一圈齒印,深可見血。
莫天啻將已經痛到麻木,癱軟無力的人翻轉過來,抬起他的腰,掰開臀丘,飽經蹂躪的地方,紅肉外翻,不停痙攣抽搐,慘不忍睹的樣子,讓他身體中另一半妖血沸騰翻湧,黝黑雙眼,貪婪大放。
將仍然滾燙如燒紅的鐵杵般的慾望重新插入,像野獸一樣從背後繼續攻擊,可是仍是不能得到滿足,不禁撕咬起他全身唯一尚算完好的背部面板。
這個清高冷傲又纖細柔弱的人兒,從見到的第一眼起,就挑起他本性中的殘暴,如果不是記憶恢復,也許自己早就將他弄死了吧。
也許,那樣是對他最好的結局,可是,他想起了一切,對於背叛過自己的人,豈能如此輕鬆讓他死去?他要折磨他,不僅身體上,連心靈上也要徹底摧毀!如果愛不能持久,那就恨吧!恨至靈魂,恨至幾生幾世也忘不掉!
狙日宮 地牢
夜闌人靜,雨勢初收的地牢裡,更顯潮溼,一股股黴味聞之令人窒息。最深處的一間牢房裡,穆昳釗跟穆夫人正不甚安穩地睡著。
被截去一臂的朱姬,悄無聲息來到。
夏夜裡,突然颳起一陣陰風,穆夫人猛得從惡夢裡醒來,她驚慌失措地四下張望,就看到笑得如同鬼魅的朱姬。
“你是誰?”她輕聲問道。
“我是誰,你不必知道,我只問你,穆水涵是你兒子嗎?”朱姬站在陰暗處,怪里怪氣地問。
“你認識塵兒?”穆夫人一聽她提起兒子的名字,先前的恐懼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撲到牢門前焦急問道:“他現在在哪兒?”
“哼哼哼……”朱姬怪笑了會兒,慢慢從黑暗中走出,臉上表情扭曲,尤其還斷了一隻胳膊。
穆夫人嚇得倒退好幾步,但又惦記著兒子的下落,壯著膽子走回去,顫聲問:“你知道塵兒在哪嗎?”
“當然知道,他現在正在我主人的床上,擺腰乞媚呢!”朱姬不懷好意地笑著,眼中流裡流氣,一看就不是正經人家的女兒。
看出穆夫人流露出的鄙夷,她收起笑容,惡狠狠道:“哼,你以為你生的是什麼好貨色!躺在男人床上,張開大腿,比妓女更下賤不要臉!”
穆夫人起先不明白她在說什麼,現在才反應過來,她口中“下賤不要臉”的人指的是穆水涵,不由怒道:“你胡說,塵兒才不是那種孩子!”
被穆夫人的爭辯聲吵醒的穆昳釗,看到一個陌生女子在跟他夫人說話,感到奇怪,接著又聽到朱姬冷哼一聲。
“穆水涵一個男兒身,甘願像妓子一樣讓男人玩弄身體,不是下賤是什麼?”
穆昳釗聞言,不由驚得睜大一雙老眼,半白鬍子差點都氣得翹起來,兩三步搶過去問道:“你說的可是當真!”
“老爺,你莫要聽這個狐狸精胡說,塵兒絕不會那樣做的!”做母親的最瞭解兒子不過,穆水涵雖性子和善,但骨子裡卻清高的很,絕不可能不顧尊嚴做出這種事的。
“你當他為什麼這樣做?”見他們不是很相信自己的話,朱姬又添油加醋道:“就為了給你們這兩個老東西求情,睡一次,放一個人。”
穆夫人聽後,眼前一黑,她瞭解穆水涵的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