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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頭顱,狠狠壓往自己下腹處。
穆水涵的淚水轟然而下,顫著聲道:“雪凝還在流血不止,你先叫人請大夫來……”
莫天啻停下動作,陰沈著臉喚來狼童,吩咐他去請大夫看傅雪凝。
放下心來的穆水涵再無可推辭,用指尖輕觸著仍無反應的下身,想像著男人曾對他做過的舉動,拙劣地模仿著。由於緊張,控制不好力道,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也不見那綿軟之物起任何反應。
又冷又羞又懼的他更是慌得手足無措,寒冬凜冽的風穿堂而來,一直保持同樣一個姿勢跪著的膝蓋已經痛到麻木,渾身僵冷,上牙與下牙直打架。
頗感不耐的莫天啻似是無法再忍受他的拙劣動作,冷冷命令他將嘴張開。
穆水涵不明所以,聽話的仰起頭,半張開凍得發紫的嘴唇,一陣疼痛傳來。
似是對他的表現不滿意,莫天啻用力捏開他的下顎,使其張得更大,然後將分身猛得塞入。
“唔……”穆水涵嗚咽了聲,被口中漲滿的異物堵住,頰上的大手如同鐵鉗般緊緊控制著他的掙扎。
“用你的舌頭盡力舔!”
“唔嗯……”
隨著分身的漲大,只能極力用鼻子喘息的他,口涎順著嘴角流下脖頸,滾燙硬物直抵喉嚨深處,並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享受著冰涼小舌的緩慢蠕動,莫天啻內心深層的慾望被挑起,忍不住將手中小巧的頭顱更壓向自己,立刻引來他一陣咳嗆。
受到刺激的喉嚨急劇收縮,無形中撫慰了正凶狠地左突右撞的硬物。穆水涵難受得涕泗交加卻不能言,支吾亂哼著,胸口憋得疼痛起來,咳嗽的感覺越來越鮮明,腥甜之味醞釀已久,就要衝破堤防。
他害怕得緊掐喉嚨,如果真的嘔起血來,必會惹得莫天啻不高興,到時不知又會遭受怎樣的對待。
正當意識漸漸模糊之際,碩大的硬物突然退出,失去支撐的身體順勢滑下,一隻大掌托住他的腋下,視線一花,人已跨坐在莫天啻腿上。
“你是想掐死自己嗎!”
一陣雷霆怒吼將遠離的意識拉回。
淚眼朦朧中,對方俊美異常的剛毅面孔陡然放大,穆水涵輕輕咳一下,大量冰涼的空氣瞬間回湧,咚咚的心跳聲,緩慢地敲打著。
結束了嗎?睜著茫然的大眼,渾身冰冷,唯一還有溫度的地方便是火燒火燎的喉嚨。
“天啻……對不起……”忍著疼痛,操著沙啞的聲音細聲喃語,聽進耳裡如砂石摩擦般難聽。
“你……究竟憶起多少?”莫天啻抓著他瘦得只剩皮包骨的身體,掙扎著問出。
穆水涵卻沒來得及回答,因為他已經昏過去了。
“你終究不是他……”看著他無力軟垂的臉,莫天啻難得的露出一副糾結的樣子。
如果不是聽到宋祁璟在翠竹林的那些話,也許他會眼睜睜看著穆水涵死在自己面前都不會伸出援手。
一年了,將他束縛在這裡。有時他也會捫心自問,究竟硬把他留在這裡有什麼意義,如果只是報復的話,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折磨應該也膩了,為何不乾脆殺死他?
兩次刻意不見他,一次是因為聽見他叫了自己的名字,他以為他想起了什麼,憤怒中隱隱藏著一絲連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期待,直到他爹孃的死,什麼都沒有改變。
第二次則是因為宋祁璟,看他拼命袒護的樣子,怒火便不由自主的爆發,燒盡一切也不能熄滅。
聽到他離開狙日宮去了翠竹林,怒火燃到了極限,他不能再容忍下去了,這樣一次又一次情緒的失控連向來無所畏懼的他都感到心驚膽戰。
也許早就該殺了他,所以當看見他不停地吐血直到昏死過去,他甚至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莫天啻你禽獸不如,就算前世水涵失手誤傷過你,但他是喜歡你的,即使轉世再生,你害死了他爹孃,他也不曾恨過你,為何你非要折磨他?”
宋祁璟的話不停在腦中迴響著,莫天啻煩躁地捏著眉心。
“主人,已經將人送回縛心閣了。”狼童從外進來回道。
“嗯,你下去吧。”
入夜後的寒風更是凜冽,呼呼地穿堂風直如刀割般侵襲著一切,甚至有幾片雪也被夾帶著吹了過來。而莫天啻卻如雕像般動也不動,眉頭緊蹙,睫毛掩映下,幽藍眼眸閃出的光連寒風都要退避三舍,只在他腳下輕輕旋著。
穆水涵被狼童送回縛心閣後,沒過多會便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