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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書曹操請求撤軍放棄江陵。
一個志在必得一個寸土不讓,年餘的拉鋸戰裡,最終在建安十四年的冬季劃下句號,曹仁撤軍周瑜佔據江陵,同時劉備進駐油江口,不久之後改名公安作為自己的治所。同年,孫權上表許都請拜劉備為荊州牧,曹操應允。
十二月孫權封周瑜為偏將軍,拜南郡太守,程普為江夏太守,劉備佔據南郡、零陵、武陵,孫氏佔據江夏、桂陽、長沙,曹操佔據南陽、襄陽、南鄉,至此荊襄九郡三家各佔其三,漢末三足鼎立之勢初現端倪。
周瑜進駐江陵有諸多事宜要辦,彼時朝廷敕令尚未送達,倒是孫權拜他為偏將軍的文書已然送到,周瑜對這些本就不怎麼上心,中護軍也好中郎將也罷,包括現今的偏將軍似乎在江東也都只是個名頭而已,他不在意,孫權倒是大張旗鼓的著人設壇拜將,那人本尊尚在柴桑,周瑜多多少少有點不明其意的失落,傷病在身又飲不得酒,所謂的拜將便也在一眾軍士在剛接手不久的南郡城嘻嘻哈哈的過去了。
如是又過了幾天,周瑜正坐在新府邸裡翻書,冬日暖陽正好,他自赤壁以來難得的閒暇,於是在瞧見外頭籠著一身陽光急匆匆奔進來的呂蒙時難免不明所以的挑了挑眉:“子明這是怎麼了?”
許是那外面日頭太明亮,奔進屋的呂蒙眼前有那麼一瞬間的昏暗,循著聲躬身施禮:“都督,朝廷的詔書來了。”
聞言失笑,周瑜忍不住彎了眉眼:“我還以為什麼了不得的大事能把你急成這副樣子。”
呂蒙這會兒才適應了屋裡的光線,瞧著周瑜輕袍緩帶的模樣猶豫著要不要勸他換套衣衫,這想法在腦中轉了一圈決定放棄改為陳述事實:“主公他也來了。”
好吧他早就該有這覺悟孫權不可能是個行事低調的人,之前的封將沒有來那隻可能是在醞釀更大規模的儀式,周瑜有那麼一瞬間是愣住了,回過神時已經起身走到了屋外,空氣清冽暖陽正好,緊走了兩步才想起什麼似地頓住腳步,在呂蒙似笑非笑的目光裡轉身回屋更衣。
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情緒,面對分別已經成為常態的周瑜甚少想念一個人一件事,許是這南郡僵持的太久,又許是之前的重傷瀕死觸動了什麼神經,他想不通之前拜將時的鬱郁是為何,然後在聽到呂蒙那句話時驀然間的開朗,太多的思緒也不過是轉瞬之間,回過味來的周瑜在抬手繫腰封時忽然就覺得門口暗了一暗。
孫權走得不快,偏偏一步一步持穩卻速度,及至周瑜近前才低低喚了聲公瑾,然後也不管那人表情如何,極其自然的伸手幫他穿掛在一旁的大氅,淺眸裡滿是笑意,映在暖陽下覆著一層薄薄的藍,剔透而純淨:“公瑾看什麼呢?”
周瑜稍微揚起下巴好方便孫權給他系領上的繩結,曾幾何時發現孫權比他還要高出一個頭尖時的感慨變成後來的寬慰,此刻聽他這麼問便笑著說:“瑜以為要等年末述職才能見到主公。”
“這不就是年末了麼?”繫好繩子又去撫平他的衣襟,“孤這次來除了那封敕令,還要接公瑾一起回柴桑的。”
周瑜看著他,溫潤的眼裡滿是笑意,也不再接話,直等到孫權慢慢把他擁進懷裡,語氣裡如釋重負:“之前書信裡你說傷勢好了大半,今日見了孤才相信公瑾沒有騙我。”
周瑜就笑:“瑜何時騙過主公?”
笑聲震動胸腔傳到孫權身上,那人的懷抱便緊了緊:“是孤多慮了。”
這種安寧太難得,他說完之後兩人默契的不再開口,火盆裡的木炭有細微的炸裂聲,蹦出幾顆火星又融進赤紅的炭火中,良久才聽得孫權開口道:“公瑾準備一下,晚上孤還要為你設宴呢。”
周瑜心裡默默哀嘆了一下,這種反客為主的行事作風除了適應當真也別無他法。
晚宴設得極為隆重,除了駐守荊襄的東吳將領,還有江陵原先的地方官吏,許是那些人大多沒想到吳侯親至,也沒想到那個年輕的主公會如此親和有禮,初時的拘謹過後加上微醺的醉意便都各自放開了言行,酒桌上的孫權向來不拘這些小禮,待到周瑜太守府上的酒宴散去,放眼看一看,尚能保持清醒的橫豎不過是那三五人,周瑜很榮幸的又成了那三五人之一。
瞧著邁著標準步伐走近自己床榻然後拍拍身邊空位示意自己也坐過去的孫權,周瑜有點分不清那人到底是酒後無狀還是借酒裝瘋,分不清,那就不分了。
橫豎不過是脫衣服陪他胡鬧,卻沒想到幫他脫了外衣鞋襪,孫權也只是側身把他摟緊了,似乎不忍看一般只把手伸進周瑜衣襟,一寸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