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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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去強求不得。
陸議瞧著他覺得那人似乎意有所指,然後在周瑜一臉正直的表情下放棄了那些呼嘯而過的離奇猜想,一手托腮另一手拿了個小棍扒拉火盆裡的木炭,心不在焉的道毛毛雨什麼的下啊下啊的也就停了。
他沒說出毛毛雨什麼的下啊下啊也就氾濫了這種話來,倒是從一定程度上說明陸伯言這人還是個比較樂觀的人,且拋開十多歲的大族家主不樂觀不成活的箴言不說,就在那雨下的連呂蒙都要暴躁的時候,傳說中的春日暖陽,終於在一個明媚的清晨姍姍來遲。
周瑜在開窗迎接第一縷晨曦的時候,剛巧就看到了結伴而來的呂蒙陸議二人,氣質截然不同的倆人就那麼並肩走來,明媚的陽光籠在陸議的笑臉上,甚少見到的溫文清澈的笑容,在呂蒙與他低頭說話時,笑得堪比初春暖陽,年輕而美好。
招呼呂蒙幫忙在水榭擺上棋盤茶具,周瑜便秉承著觀棋不語的思想坐在一旁煮茶,然後瞧著他倆你來我往的棋盤廝殺。
周瑜素來對這縱橫棋盤不慎擅長,當年對著自己叔父幾乎毫無勝算,後來陪著孫策練手不知不覺間似乎是提高了許多,只那人故去後,有意無意間,盤上的黑白子他便是很少去碰了,眼下只慢悠悠的喝茶,瞧著那倆一直被自己當做學生的年輕人棋盤鬥法,也頗為有趣。
茶葉是孫權著人送來的陽羨紅茶,從孫權十五歲任陽羨長時周瑜便開始喝那人送的茶,這許多年過去,習慣了這爽甜醇香的味道,再去換別個什麼茶來,反而有些難以接受。
呂蒙和陸議正殺的難分難解,周瑜卻在沖洗茶具時,抬頭瞥見了帶著魯肅走近的孫權,兩人正走在曲折的水榭迴廊上,白底暗紋的外袍襯得那人有些冷清,臉上卻是帶著笑意,正低低與魯肅說些什麼,抬眼時對上週瑜的目光,便提高些聲音喚了句公瑾!
十多步的距離,待得倆人走近時周瑜呂蒙已經起身行禮,一旁的陸議並無官職在身,便也只是躬身淡淡說了句見過吳侯、子敬先生。
孫權伸手扶起周瑜,卻對著陸議笑道:“伯言這是裝作不認識孤了麼?”
化成灰我也認得!當初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把自己從廬江趕去吳縣從吳縣騙去皖城又從皖城哄回吳縣,跑來跑去還是沒能逃過這個姓孫的魔爪的陸議聽見孫權這話很想翻個白眼,只不過礙於圍觀人士太多,當下便有意無意的往周瑜那看來一眼,低頭道:“陸議不敢。”
他說的毫無誠意,孫權似乎也習以為常,也不過多糾結,扯了魯肅挨著周瑜坐下,看周瑜給他二人倒茶,便笑道:“等今年的春茶下來,孤請諸位去侯府飲茶何如?”
周瑜笑著不置可否,他看著那人因為早先的喪母之痛消瘦許多的面頰,偏又在這□裡染上一層暖暖的薄光,便接道:“瑜以為主公只會讓我們陪著你飲酒。”
他這話一出眾人便都笑,孫權好酒江東上下皆知,孫權被周瑜戳破了也不惱,淺啜一口茶水道:“與眾位一起,飲茶還是飲酒不都是一樣麼?”
魯肅在一旁陪著他淺笑,抬手端茶時對著周瑜眨了眨眼睛:“公瑾。”
多年相識讓周瑜瞬間明白孫權二人前來有事相商,便對著陸議道:“伯言帶子明去書房找前日看的曲譜來。”
陸議明瞭,跟著呂蒙向眾人略一施禮便轉身離去了。
看著那兩人走遠,孫權才說道:“公瑾,孤想西伐黃祖。”
擱置了三年的西伐,終於在這個春日裡再次被孫權提上日程,周瑜在聽見那幾個字時有一瞬間的恍惚,算不得遙遠的記憶洶湧而至,壓得他透不過氣來,除了計劃外的偷襲許都,消滅黃祖成了孫策唯一一個沒有完成的意願,周瑜闔了一下眼簾抹去蒙上眼睛的霧氣,再看向孫權時已經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說:“主公想要瑜做些什麼?”
他沒問孫權何時下的決定,甚至連孫權時候決定親自征討都沒有問,他只說,自己能做什麼。
孫權看了他一眼,道:“孤想要公瑾手下的精兵戰船。”
“東吳之兵皆為主公所用!”
“孤想親自西伐。”
“主公身先士卒,將士必抱必勝之心。”
“公瑾。。。。。。”
“主公還有何吩咐?”
“孤想帶上程普呂範太史慈等人,還有,公瑾帳前的呂蒙。”
“瑜說過這東吳將領都是主公的。”
“此外……”孫權頓了一頓,“我想讓公瑾你坐鎮吳郡。”
似是已經料到了孫權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