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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那麼小,有誰會恨他?”白錦堂咬咬下唇,卻見展昭緩緩搖頭,“白總,我想有句話你弄錯了——對一個女人最大的報復,就是在她面前折磨她的孩子。你當時都高中了,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但是剛出生的或者還沒出生的小嬰兒就沒有了,要恨令堂,只能從你弟弟下手。”
白錦堂沉吟片刻,“那何必呢,只需要讓我弟弟不要出生就好了……這人夠狠毒的!”
——沒錯,真正的狠毒不是讓你死,而是讓你活著,活生生地感受痛苦。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章、東隅
這個人確實非常狠毒,狠毒得讓見慣了商界腥風血雨的白錦堂都有些渾身發涼。而他們所議論的主角,則優哉遊哉地在校場實訓。
袁哲第三次被他摔地上的時候終於洩氣了,揉了揉胳膊,不服氣地哼了一聲,“白玉堂,你明知道我最討厭實訓了,你幹嘛啊這是?”
“下個星期就期末考了。大哲你可不能拖後腿啊。”白玉堂伸手把他拉起來,順手扔了條毛巾給他,自己擦了一把汗,“我請假了半個月這還沒拖課呢,再拖後腿咱指導員要罵了。”
袁哲擦了一把黝黑的臉膛,擰開水龍頭對著涼水衝了衝腦袋,剛剃過的毛寸上掛著一顆顆水珠。白玉堂安安靜靜地站在他旁邊,不知在想什麼。半晌,袁哲才拿毛巾在腦袋上用力擦了一把,“白玉堂,你不洗洗麼?”
“我再住院你給我當陪護?”白玉堂白了他一眼,隨手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趕緊回去沖澡吧,現在九點半了,咱們寢室得過打靶場,半個小時不知道能不能到,洗完澡11點指導員今天查房。”
袁哲用力一點頭,“小白你放心,我這次期末考試一定過!我再也不手發抖了。”
白玉堂隨意地點點頭,並沒說什麼。此時夜已然逐漸加深,有薄而透明的雲朵覆蓋在月色上,朦朦朧朧透出些許銀光。袁哲前後看了一眼,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頭。
但是就這麼一路過去,袁哲撓撓頭。白玉堂一巴掌拍到他後腦勺上。
“你亂看什麼?趕緊洗澡去,洗完澡查房了!”
還沒走出兩步,身後就有人一把扯住他的肩膀。幾乎是遇到危險的本能,白玉堂陡然身子一矮,隨即抬腿踢了過去,身後人一閃,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玉堂,是我。大哲,這是展老師開的請假條,今晚白玉堂跟我回家一趟。”
來人自然是白錦堂,白玉堂當初的推測不是沒跟他說過,與展昭所猜測的差不了多少。然而或許是當局者迷,白玉堂始終沒有想過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而當初計劃生育的這點,他更是什麼都不知道。
從整體上來看,白玉堂的推測和展昭的推測並不差什麼,但是明顯,展昭的推斷更合乎邏輯。
“哥,你帶我去哪兒?”白錦堂一路走得很快,幾乎是不容他反抗就把他扔進了車裡,然後一路踩著油門往北開。直到白玉堂這話問出來,他才長長地吐了口氣,“我們去找葉醫生。”
葉桑榆。白玉堂微微一怔,隨即聽到白錦堂繼續道,“玉堂,你還記得咱媽的事兒麼?當初進行現場屍檢的,是葉醫生的叔叔葉檀天。今天我見展昭去了,玉堂,你是對的——”
白玉堂咬著牙差點笑出來,“我說老哥,你把我大半夜弄出來就為了找葉醫生?你是要屍檢報告不是為了給我看病去?”
“你樂意那甚好。”白錦堂又恢復了狡黠的一面,衝自己寶貝弟弟一樂,“那你打算躺多久?一個星期?”
“別……我下個星期期末考試,實訓理論都要考,我可不想重修。”白玉堂連忙補了一句,白錦堂哈哈一笑,“那行,展昭跟我說的,咱哥倆回家說。你嫂子帶你倆侄子回孃家了。正好明天也是週末——好久沒通宵了吧?”
“哥,你信不信你叫我熬夜這話說出來,葉姐能殺了你?”
白家兄弟倆口中的葉醫生名叫葉桑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是白錦堂的青梅竹馬,損友,閨蜜,以及……以及溫潤的閨蜜和大學同學。
葉桑榆比白錦堂小几歲,光屁股玩泥巴時代一起長大的,什麼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兩人統統沒有,一起當學霸自然也不可能。兩家是世交,家長巴不得讓葉桑榆嫁給白錦堂,可惜兩人是在熟的不能在熟了,在一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葉桑榆大學畢業後上了一所附近的大學,比較著名的是其中的醫學院,而她自己正是在醫學院上的,溫潤跟她是學生會同一個部門的同事,都在主席辦公室。一來二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