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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玉衡,你太容易滿足了,那是因為你志不在此。
他們免費抓了一個被害妄想症患者來做寫手,替他們把曾經的,和後來的故事都串聯起來。
我收穫的,是他們的故事,他們酸甜苦辣的生活,以及這個世界那些我們忽略的,卻處處存在的黑暗與邪惡。
直到最後我發現,我所紀錄的,早已不僅僅是我和他們,還有整個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章、如初
展昭第一次見到白玉堂那天,是深秋的醫院裡,彼時已然黃昏,陽光是泛著淡金的暖橙色,天邊被火燒雲所填滿,花園裡拉長了濃黑的人影,偶爾有大雁飛過。
雁過晴空,是個好跡象。
展昭眼中的好跡象並不是有什麼吉利事兒,他不迷信,但是當看到美麗風景的時候,鳥雀呼晴卻是不可多得的意境元素。
白玉堂剛從門口出來,還在看手裡的一疊白紙,隨意地靠在葡萄架下,黃昏暖橙色的光線便斜斜地傾瀉下來,連睫毛都暈染上一層淡金。
他想,他覺得白玉堂很熟悉。
這個搭訕方式我一向覺得不僅老土而且特別狗血,但是展昭解釋,這不是他瓊瑤看多了,而是真的見過他。
學校。
是的,學校。展昭曾經的警官大學刑偵系,最近正是為了見一個學生,前些日子因病缺課的學生。
彼時展昭已經是知名的一把手,警官大學和公安局常年聯絡,便也知人善用,展昭便掛了個名當起了學校的教師。平日裡忙案子難得有時間,近日清閒了,展昭便帶了三個學生,指導他們這學期的犯罪心理學。
缺課的學生就是白玉堂,原因也很簡單,生病了。病歷洋洋灑灑好幾本,展昭估摸著這孩子是典型地來鍛鍊身體的。不過一份病歷看下來,展昭自己改變了想法。有的病,怎麼鍛鍊也好不了哪兒去,白玉堂顯然就是這類。
不過再怎麼好不了,也不影響人家考進來,更不耽誤人家體能測試的高分。估計除了訓練和測試後那些不為人知的問題,白玉堂還是個相當合格的學生,起碼作為一個未來的刑警,他綽綽有餘。
三年前,智慧手機還沒普及,展昭在兜裡摸了半天,才摸到他那當時正流行的諾基亞5230,趁著少年低頭一瞬間抓拍下來。金色的夕陽,暖橙色的陽光,被鍍上一層金的葡萄架,還有安靜的少年,這成了展昭腦海中最初的美好。
百年前納蘭容若有詞:人生若只如初見。
其實他眼裡,白玉堂無論在哪裡安靜地一站,都是這樣如初的美好。
那張照片就這麼躺在展昭的手機裡,直到一個星期後。
白玉堂並沒看到展昭,更無從知道他拍了那麼一張照片。展昭卻愣了,半晌才看了一眼花名冊,白玉堂?
那學生疑惑地點點頭,一雙清凌凌的眸子畫滿了問號。展昭略平復了一下,這才垂下眼睛。
病好了?能上課嗎?
白玉堂臉色一白,展昭便知道自己有些突兀了。檔案都是校長和系主任直接給自己的,必然不在學校正常招生體檢範圍裡。為了補救,展昭笑了一聲,“我是問你,好的怎麼樣了,沒事兒了吧?”
越描越黑,白玉堂如此說。
後面的事情簡直就是烏龍,展昭帶著他們進了輕刑犯看守所,然後直接把他們帶了進去。學生的任務既然是犯罪心理學,必然需要接觸,他的作用,只不過是指導罷了。
儘管缺課,白玉堂的成績還是沒有落下的。論文質量很高,想來他也是習慣了這種隨時缺課的情況,有他自己一套學習方法。展昭隨手翻了翻,驀然揚起眉。
——六二六大案。
這個案件是有名的懸案。至今懸而未破,而且從頭到尾都只有這麼一個案子。現場很乾淨,女屍被均勻地剖開了心臟,剖開的心臟放在旁邊,用盤子盛著。還能看得見心房和心室之間的一個小洞。
手槍,或者說其他什麼工具如此精準地穿心而過。
這個案子起碼有15年了,或者更久。展昭之所以能記得,還是聽帶他的老警察說的,那位姓陳的老刑警正是當初接這個案子的人,而調查結果,無一有用。
論文中詳細剖析了這個兇手冷靜的思維和過人的心裡承受能力,展昭越看越心驚,白玉堂的推理能力可以算的上一流。從簡單到複雜,一層一層,全都建立在現場的推斷上,而現場,都成為了他推理結論的佐證。
他判斷,這個人未必就是醫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