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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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他其實也沒休息好,三個多月養成的良好習慣都破壞了。
福爾摩斯穿上睡衣走出來,就看見華生已經躺進被窩了,不過只能看見一個後腦勺。他無奈的扯了扯薄唇,也鑽進了被子裡。
他拉下關臺燈的繩索,正想睡覺的時候,華生突然冒出來一句:“夏洛克,三天前,我本來給你買了禮物作為忘記了生日的補償的。”
福爾摩斯眨眨灰色的眼睛,期望的說道:“John送的禮物嗎,那麼現在……”
“很可惜,我扔掉了。”華生淡淡的回到。
背後,福爾摩斯僵硬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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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斯垂德探長果然來訪了。
本來他只是想要再問一下華生還有沒有想起什麼線索的,結果話題隨著華生刻意的談話被引到了昨天的那具女屍身上。
“探長,我本來想去拿車的……結果到了我的車子那裡,一下子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女屍,嚇了我一大跳!不過我在阿富汗的時候還見過被炸彈炸成了一攤肉泥的,誒,竟然遇到了這種事……探長,你知道那個無頭的女人是誰嗎?”華生用著抱怨的口吻說道。
探長想了想,反正和福爾摩斯一起的,說了也沒關係,於是他拿出一本黑皮的記事本,翻開:“死者的口袋裡發現的錢包裡有一些現金,還有數張銀行卡,根據銀行卡的開戶姓名,以及提取了DNA對於以後,確認她的名字叫做珍妮?李,是一位小學教師,年三十一歲,已婚,丈夫艾倫?李,家住在附近的林蔭街……法醫驗屍以後,死者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傍晚的四點到七點……”
探長一口氣讀了一段,然後喘了下,接著說,“還有,珍妮?李的母親凱瑟琳?馬勒是倫敦地方電視臺的臺長,你難道沒有見過她嗎?她經常出現在電視裡的。而她的父親戴夫?馬勒則是一名企業家。算得上是一個豪門之女啊。”
福爾摩斯打斷了他,“珍妮?李的丈夫以及她父母有沒有不在場證明?”
“這個……”探長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艾倫?李先生說他五點下班之後和同事一起去酒吧喝酒,直到八點多才回家,這個我已經讓手下去調查了……本來想讓安德森去的,可是他要處理另外一件案子……”說到這裡,他抬頭看了一眼福爾摩斯。
福爾摩斯嗤笑,“那個白痴。”
探長咳了一聲,他對於兩個人之間總是恨不得扒了對方的皮的關係也無能為力,“而她的父母都在家裡,有女僕作證……哦,我忘記說,他們不住在一起,倫敦那麼大,兩家的房子相差了半個多小時的車程呢。況且,父母總不會害女兒吧。”
他看向福爾摩斯:“會不會是搶劫殺人……?”
福爾摩斯給了探長一個白眼,“你腦子裡全是漿糊了嗎?你都說過了死者的錢包也在,我看過屍體了,無論是項鍊還是手錶都沒有丟失,Vaucheron Constaint的最新款手錶——這些東西的價值一起起碼值一千英鎊以上,搶劫殺人?你在說笑嗎?而且那需要割下一無用處的腦袋?”
探長連連擺手,“好吧……你說的對。排除搶劫殺人,哦,詢問珍妮?李的鄰居以後,發現她的每日行程很規律,下班後回家,吃完飯到周圍散步,上班,或者報一些美容機構什麼的,那麼也排除了她有外遇的可能——除非是隱蔽到無人發現,而且她和她的丈夫感情也不錯。”
華生啊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之前看過的電視節目,“凱瑟琳?李?那個臺長啊,我一個禮拜前還看到她在電視上說要搞什麼改革……切,只會說些不實際的話的傢伙,跟那些政客一模一樣。”他一點都不喜歡那個看起來很高傲的中年女人。
探長贊同的點頭,“據說是因為經費緊張……她還竟然說我們白白花了納稅人的錢不幹事,她也只是想要多點撥款而已。”
福爾摩斯輕笑,“你不得不承認,有時候蘇格蘭場的效率實在不高。”
“一個小學教師,應該沒惹到什麼仇家吧,況且怨恨到要割下腦袋……”華生皺眉,“會不會是她的父母親或者是艾倫?李惹到的仇人找上李夫人了?”
“不清楚,一切還在調查之中。”探長回答。
“那麼那個頭顱會扔到哪去……?”福爾摩斯小聲的喃喃自語,他按住額頭,嘗試把零散的線索整合在一起,想著。
這時候,探長接到一個電話,說了幾句後眉頭死死的皺緊,轉頭看向福爾摩斯和華生,“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