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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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一下,像慎一郎這種平時不開口,一開口就立刻拉滿仇恨的說話方式,真是讓人擔憂。
尤其是在想到了目前沒在身邊的吉爾伽美什的口癖“雜種”之後,他就更加擔憂以後家族的相處問題了。
慎一郎的“向量操作”、以及亞伯夢中所見到的威力強大的“黑翼”VS吉爾的乖離之劍+王之財寶,怎麼想,就算自己再精通鍊金術,也無法填補家庭裝修的費用。
亞伯越想越擔憂未來,就聽到站在前面的小嬰兒一臉淡定的說:“這個人很強大。”
“強大到我一根手指就可以把他幹掉。”一方通行淡漠的開口,語氣是沒有任何誇耀感情的陳述句,這讓亞伯的眼神漂移了一下,深深覺得,似乎應該再加一本《修辭學》這樣的書。
想到這裡,冰藍色頭髮的少年輕輕咳了一聲,雖然知道一方通行說的都是實話,但是,面對那兩個戰鬥到傷痕累累的孩子,這樣的話語,聽上去總是讓人覺得不太對勁。
於是淡淡的轉移話題:“綱吉還沒回來呢。”
——那孩子剛剛追尋突然間冒出來的風太去了。說到這裡,亞伯真的覺得很奇怪,明明那麼恐懼著黑曜之旅,但是在朋友出現的時候,卻可以不顧一切的衝上去。
這種懦弱者的執著,在極度畏懼死亡、畏懼疼痛、並且毫無實力的情況下……他卻可以堅定而顫抖的站在朋友身前,張開保護的羽翼,這種矛盾的表現實在是讓亞伯印象深刻。
就在亞伯思考小兔子行為方式的時候,那個花臉的“六道骸”已經打算用巨大的黑色鐵球再次發動攻擊,他貌似想將已經毫無還手之力的山本、獄寺直接送入地獄。
面對這種危急的情況,一直安靜站在亞伯身邊的黑崎一護終於再也忍受不住,橫身站在了癱倒在地的山本、獄寺之前。
然後頭也不回的對亞伯說:“很抱歉,亞伯,我不能再看下去了。”
“哦,好的。”亞伯微笑著回答,側耳傾聽不遠處叢林裡的聲音,並沒有阻止一護的行動,畢竟這個橘色頭髮的少年,之所以可以忍受殘酷的訓練以期望得到強大的力量,就是因為他想要保護自己的朋友家人,所以他並沒有制止的權利。
然後就在那個巨大的鐵球夾帶著龐大的氣流即將衝擊到一護面前時,先前失蹤了的綱吉卻忽然出現在了一護身前,用雙手接住了那個鐵球。
亞伯微笑著看著這一幕,剛打算對一方通行說些什麼,卻猛地將頭轉向不遠處叢林的方向。
然後只留下一句:“我有事離開一下。”就以肉眼幾乎看不清的速度消失在原地。
當他停下來的時候,面前剛好站著一個人,一個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只憑感覺就會顯示什麼都沒有的人形存在。
或者可以科學的解釋,亞伯看到了一個光學的影像,完全沒有實體的存在,一個說不上是什麼光波形成的影像,然而又像是完全由能量組成的結晶體,總的來說,是一眼就可以看出那並非是普通的生命存在,而是什麼其他超自然的東西。
即使那東西是如此的詭異與瑰麗,每一分每一寸都散發著柔和的光,但亞伯的視線卻緊緊固定在那個物體影像之上,心情似乎非常激動,又似乎平靜的不可思議——就像海嘯將要來臨之前的海面一樣微波盪漾。
冰藍色的長髮。
閃耀著光芒的高挑身材,以及包覆著四肢軀幹的寬鬆白色布衣。
俊美的面容上顯示的,是一種涵蓋了喜怒哀樂所有情緒,但最深層部分卻隱藏著明顯與人類情感相異,極為平淡的表情。
是亞伯極為熟悉又極為陌生的形象。
這讓他無法言語。
過了好久,那個形象淡漠的開口了:“你似乎很激動。”
冰藍色的長髮,散發著如月華般的優雅光芒:“我這樣出現,有那麼不可思議嗎?”
“你不是一直想見我?所以我就出現了。”
亞伯只能呆立著傾聽他淡淡的話語,臉上呈現出那似乎快要哭出來的微笑,無法正常的回覆任何問題。
雖然那個人的出現以及剛剛複雜的談話讓亞伯感覺到了空前的迷茫,但是,當他再次出現在一方通行面前,看到那個慘白的少年一臉擔憂的表情時,亞伯卻很輕易的做出了一個決定——他依然要按照之前的計劃做自己要做的事。
至於其他的問題,只要自己強大起來就好了。
因為,他不是早就已經決定好了,無論怎樣,都不會放棄自己的族人,要永遠的保護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