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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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出門的時候,那時的他表現的就會和獨處時完全不同,要說獨處時的他是沉靜冰冷的,那面對外人時就會變得優雅和煦,斯文有禮,相當兩面性的人類。
這個人的氣息有點像哥哥,這是亞伯繼續跟著他的重要原因。要知道,亞伯是不能認同做為一個男人,居然還帶著兩個大耳環這樣奇異的品味的。另外,這個人說話的時候也太少了,並不利於他學習語言。並且還具有相當高的危險性,亞伯有好幾次看到他面色不變的、毫不猶豫的、隨意的殺掉剛剛交談過的無辜人士。
出手精準,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優雅節奏,若無其事的就將人置於死地。並不狠辣,也不歹毒,哪怕是在進行殺人這樣殘酷的事,他的情緒也絲毫沒有任何波動。平常的就像是吃飯睡覺一樣的態度,這些都讓亞伯明白,這個人曾經生活在至深的黑暗裡。
但是他像哥哥,在暗處,亞伯有點痴迷的看著他優雅讀書的神態。哥哥並不知道,亞伯是看過他出任務時的情景的,那血花四濺的情景,無情的戳破了哥哥該隱,一直在弟弟面前營造的,他僅僅是個受重視的研究人員的謊言。
該隱是組織裡的處決者,專門負責宰殺叛徒和廢物的存在。亞伯還記得,他那次看到的,平時在他面前表現的一貫優雅溫柔的哥哥,面帶微笑殺死他曾經的同事的情景。那個所謂的叛徒在戰鬥開始時還試圖反抗,但很快就被哥哥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然後叛徒就開始哭著求饒,但哥哥絲毫不為之所動,下手堅決精準,就像拍死一隻臭蟲一樣輕描淡寫,連多餘的情緒都沒有顯露分毫。那讓人冰冷到血液都被凍僵的畫面,與平時截然不同的哥哥的另一張臉,給了亞伯很大的震撼。
亞伯還知道,組織裡沒有一個敢和哥哥做朋友的半綺。在該隱轉身之後,那群傢伙哪怕在一秒鐘之前還面帶恭敬微笑的臉,馬上就會換上另外一幅掛滿不屑與恐懼的面孔,用鄙夷的口吻談論著那個身材高挑、脊背挺直的男人,稱他為“血統終結者”。
亞伯不知道哥哥知不知道那群傢伙變臉的速度,但他卻知道,他的哥哥該隱,是為了他才接手那最骯髒的清掃工作的。聽說首領保證,如果他做這份工作,亞伯就不用接受實驗。
當然,那是謊言,做為一名出生就引起組織轟動的、唯一一個返祖半綺,組織裡那群拼命追求強大的傢伙,怎麼可能放棄用他做實驗研究?只不過是為了穩住該隱,利用他們兄弟間的感情,讓他們互相牽制罷了。
亞伯明明知道他們的想法,但他卻無法抵抗,他現在賴以生存、引以為傲的武骸——太陽天階,實際上曾經差點要了他的命。太陽天階的力量太過強大,哪怕亞伯是組織裡百年來出現的血統最純正的返祖半綺也差點承受不了,整整14年,他只能躺在病床上。
治療—實驗—治療,就是他全部的人生旅程。直到有一天,哥哥發現了真相。他什麼也沒說,第一次在亞伯面前收起了他的溫柔笑臉,步履堅定的走出了病房,就再也沒有出現,一場驚天動地的爆炸之後,整個組織全部毀滅,只餘下亞伯一個半綺活了下來。
亞伯想哥哥想的有點出神。出神到沒有注意到,這個高挑優雅的男人,已經拿出了一本奇怪的、封面印著血手印的書,向他的方向走來,並且身後還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多了兩個漂亮姑娘。
等他留意到的時候,發現自己身後也多了兩個人。不得不說,這群人裝扮的真有特色,有的像木乃伊,有的像貞子(表問我亞伯為什麼知道貞子),啊,也就是在“哥哥”身後的兩個人還正常點,起碼是兩個裝扮正常的漂亮女人,雖然其中一個姑娘辮子有些像掃把。
既然已經被發現了,亞伯索性光明正大的從陰影處走了出來,說實在的,他不知道這個傢伙是什麼時候發現他的,甚至還無聲無息的佈置了一群人來圍殺他。
這段時間亞伯沒見過他聯絡任何人,當然,也有可能是他語言還沒學利索的緣故。
看到亞伯大搖大擺走出來的身影,空氣裡一下子就充滿了冰冷的殺機。亞伯感到,那幾個人明顯開始嚴肅起來。他剛想說點什麼,還沒組織好語言,對面的男子就微笑著開口了。
“我是庫洛洛,請問您是?”英俊的男子笑的優雅平靜,彷彿並不是抓到了一個跟蹤狂,而是在什麼高檔酒會上社交新朋友一樣。這種表現,出現在目前這樣壓抑的氣氛裡,倒顯得格外的詭異起來。
亞伯頓了幾秒,請原諒這個語言還沒掌握透徹的孩子,他還沒反應過來這人在說什麼。將不熟悉的音節在腦子裡組裝了一遍,翻譯成自己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