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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起靈赤條條的四仰八躺在他旁邊,一手平放在素白床單上,一手搭在對方白嫩小肚子上,望著天花板很堅定的做出了回答,“不膩。”
吳邪單手斜捂著眼睛嗤嗤的真的笑了起來,“一輩子不膩?”
張起靈閉了眼嘴巴里嗯了一聲。
吳邪頭枕了雙手,放低聲音幽幽說道,“我也不膩,一輩子不膩。”轉臉瞧向對方,“一輩子多好。”
張起靈起身拉了被子將倆人蓋好,一手穿過他脖子環抱住了他,一手撫摸他後背自下而上緩緩撫過,“嗯,一輩子。”
及至吳邪氣喘勻了,便掙開了對方,一隻手肘撐床,一手伸向桌子欠身取了那盒子巧克力過來。
揭下粉色鐵皮蓋子,裡面整齊的擺了十來顆玲瓏的小巧克力,統一的白底粉花糖紙裹著,小巧可愛。
放至床上,拈出一顆。
剝下糖紙填到嘴裡一顆,揚起雪白胳膊將糖紙隨意一撂,重新鑽回了張起靈暖烘烘的懷裡。
嘴裡一面嚼著,一面含含糊糊的擠出了話,“小哥,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我正睡的香呢,還以為你今兒個不會來了?”
張起靈鼻孔裡哼了一聲並不說話,吳邪砸吧了一下好看的雙眼,忽然玩心大起,欠身湊了自己嘴巴過去。
張起靈只覺唇上一熱,對方小舌卷著甜膩巧克力便靈活的攻了進來。
☆、27不速客 (3173字)
天快黑的時候,倆人一齊出了門。
大雪撲簌撲簌下的正緊,吳邪裡面穿了白綢緞夾襖,外面套了件黑色呢子大衣,白色絨絨圍巾將脖子裹得嚴嚴實實,下身依舊黑色長褲,黑皮鞋。
張起靈則是一身戎裝,外披一件黑大氅,高筒長靴受了凍硬的像鐵,走在雪地上還卡巴卡作響。
倆人合撐了一把大黑傘,在尺把厚的雪地走出了四串深深淺淺的大腳印,末了腳印停在了公館不遠處的一家酒樓門口。
這個酒樓有個詩情畫意的名字——樓外樓,可惜它的外表卻如何的稱不上詩意,紅木門上成塊的朱漆一層一層的剝落下來,木楞子窗戶玻璃也裂了一條蚰蜒似的縫,傢俱擺設也是一應的油膩破敗。
它周圍的環境卻是極好的,三面臨湖,上了二樓臨窗而坐可以將西湖風景盡收眼底。
在這個落雪的傍晚二人當然不會來這裡欣賞西湖,他們來這兒目的是為了填飽肚,而這兒飯菜在杭州堪稱一流,吳邪尤其喜歡這裡做的熗活蝦和西湖醋魚。
二人在門口屋簷下跺了跺腳上的積雪,吳邪將手從兜裡掏了出來,感覺麻木冰冷有些不聽使喚,隨即微笑著放在唇邊輕輕吹了白氣。
然後抬手去解張起靈的大氅帶子,張起靈面上毫無表情的仰脖坦然接受著。
裹著沉重灰色棉襖的堂倌很有眼色的出門接了張起靈的大氅,順便將傘一齊的掛到了內裡衣架子上。
報了飯菜後輕車熟路的上了二樓,二樓稀稀落落並沒有幾個客人,倆人尋了一處靠窗的位置,油膩剝漆的暗紅大方桌子,四條長條凳子立在四面。
吳邪從上衣兜裡掏出一潔白手帕細細的將相鄰兩條凳子擦拭乾淨,俯身低頭又吹了吹,方才抬頭笑道,“好了,小哥。”
且說且一屁股坐了下來,低頭將手帕重新疊成了一個小方塊,髒了的部分折在裡面,末了很小心的掖進了上衣口袋。
張起靈在旁邊默然而坐,忽然雙手繞過桌角探了去輕輕攥著對方的冰冷小手,細細的揉搓起來,吳邪垂下眼簾嘴角微微上翹。
及至小手差不多暖和了,堂倌已經從樓下廚房端了飯菜上來了,吳邪又將倆人碗筷很細緻的洗涮一遍,方才叫了對方開始吃喝。
張起靈很享受吳邪做這些小細節的瑣事,恍惚他們就跟普通的男女戀人一樣了。
一時三刻二人吃喝完畢,方慢慢踱步下樓,到了門口,堂倌送上大氅,雨傘。
吳邪接了大氅抬手一抖接著從後往前一揚披在了張起靈身上,繫好帶子,接了黑傘,倆人肩並肩的照著迴路走了回去。
堂倌瞧著倆人的背影發表了感慨,“這哥倆敢情真好。”一面說著,一面搖頭晃腦跨欄進了屋裡。
“小哥,我晚上得回趟家裡,二叔好幾天沒見我了,非要我今天回去。”吳邪放慢腳步搓著手轉向了張起靈。
張起靈撐著傘順著他的目光瞧了過去,淡淡的一點頭,“嗯,我送你。”
吳邪轉過臉去,嘿的笑了一聲,攏了攏衣領,“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