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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順便長臂一揮將狗五爺摟了個結實,狗五爺一歪身靠向了他。
張啟山忽然說道,“你身邊是不是有個叫雲彩的小丫頭?”
狗五爺一怔隨即老實答道,“嗯,在長沙的時侯老大幫我找的,伶伶俐俐的挺勤快,怎麼了?”知道張啟山不會冒然的問起一個小丫頭,定時有什麼問題。
張啟山探頭在他額上親了一口,“阿坤跟我說她是個日本人,應該是一名訓練有素的特務。”隨即長長嘆了口氣,“肯定是衝著戰國帛書來的,那東西留著遲早是禍害。”
狗五爺猛一聽說雲彩是個日本人,心下大驚,驚過之後倒是慢慢平靜了,“小日本還真是用心良苦,哎呦,你那小子有兩下子,他是怎麼發現的?”
張啟山一笑,捻住了對方的手,慢條斯理的揉搓著,“阿坤在日本留過幾年學,對於日本口音算是熟悉,聽了她唱歌帶了口音,方才知道。”
兩道濃密眉毛一挑,帶了絲得意神情,“我老來才得這一寶貝兒子,老天也算是眷顧我了。”
狗五爺笑著搖了頭,緩緩說道,“你們的族規真是害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斷子絕孫了。瞧,我孫子都跟你兒子一般大了。”
對方哈哈哈一大串竟是朗聲大笑,低頭啪的一口親在了他唇上,“我的小五兒最厲害,瞧瞧九門裡的人,就屬你了。”隨後又是一大串排山倒海的笑聲。
九門裡確實是數著他了,二月紅堪稱是九門裡的潘安,真正的美男子,卻痴情於一個賣面的小丫頭,終身不納妾,可是小丫頭熬成老丫頭了,肚子卻從未鼓起過。
半截李李三爺跟自家大嫂一段畸戀在道上也是讓人津津樂道,唏噓不已,不過後來總算是撥開雲霧見天日,得了一子。
陳皮阿四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五毒俱全,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殺了多少人,可是老天不長眼讓他有個女兒陳文錦給他送終。
黑背老六則活成了一條狗,除了鴉片便是一個老妓|女,渾渾噩噩,白練了一手好刀法。
霍仙姑七姑娘年輕時候曾跟狗五爺有過一段情,後來由於張大佛爺的介入鋃鐺收場,嫁了國民政府一高官,現在也算是膝下子女齊全了。
奇門八算齊鐵嘴算的上是一奇人了,為人也算仁厚,可是卻白髮人送黑髮人,早年喪子,只留了一孫子齊羽,卻是整日與鴉片為伍,算是廢了。
最後的小解九更是可惜,英年早逝被小日本秘密害了,只留了遺腹子解連環。
狗五爺瞧他笑夠了抽了手從衣襟裡邊掏出一灰黃似是羊皮的物件反手遞了過去,“吶,長生藥的秘方,給你。”
張啟山接了在倆人眼前小心展開,嘖了一聲,“可惜殘了一角,不知道這最後是一味什麼藥材。”
狗五爺不屑的嗔道,“難道你還真想長生,你這不老的妖怪,還不滿足。”
張啟山一面嗅著他頭上淡淡生髮油味道一面漫不經心道,“上頭總想得到,我正猶豫著要不要獻上去,可是中央的所作所為讓人心寒,實在不是個好政府,這上面的東西都是不容易弄來的,到時恐怕又是勞民傷財,只怕還會拿活人做實驗。”
對方並不答話,只是很舒服的閉了眼,過了片刻方才悠悠說道,“那就不要獻了,反正我們合演了一出雙簧,估摸著他們暫時也弄不清楚這東西到底在哪兒,你不要惹火上身,老了,踏踏實實的養老吧。”
張啟山笑著小心收了帛書,塞進了袖子裡,兩隻大手緩緩伸進了對方腰帶處便要去接。
狗五爺一把攥住,睜了眼,“別鬧了,一大把年紀,我可經不起你折騰,抱抱挺好。”
張啟山伸手從對方腿窩處一攬立即將他整個抱到了自己大腿上,這才算是抱了個滿懷,心滿意足的嘆了一口氣,“我的小五兒呀,你總是不讓我做,一年偷偷摸摸見不了幾次面,總不能只是抱抱吧?”
他的小五兒笑而不答,羞羞怯怯的偎在他懷裡,仿若是幾十年前第一次的擁抱。
後來他們到底是做還是沒做外人不得而知,或許做了或許沒有,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的心一直都在一起,從未分離過。
吳家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圍坐在月白長餐桌上吃著熱乎的餃子,獨缺了狗五爺,吳邪一面大嚼著一面含糊的說出了話,“奶奶,爺爺怎麼回事呀,一到大年三十就玩失蹤,這都多少年了?”
坐在上首的奶奶正將一個胖乎乎的白餃子很細緻的蘸了醬醋,聽了孫子的話,微微一笑,“我哪裡知道,都是老東西了總不會是去見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