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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閉了閉眼懶洋洋的開了口,“算。”
吳邪忽然摟住他的腰腹徹底的傻笑起來,“那我是你的新媳婦,以後你要疼我!”
張起靈翻身將他壓在下面,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很認真的點了頭,“疼。”
吳邪抬手環住他的脖子,借力稍挺起身子湊在他耳邊輕咬了一下,“怎麼疼?昨天差點玩死我,就算是疼我了?”卸了力氣往下重重一躺兩道好看的眉毛立了起來,“嗯,還真是疼我了。”
張起靈知道他並不是真的生氣,側身躺好,長臂一摟,吳邪便整個被他擁到了懷裡,眼望著上房,悠悠的開口道,“以後都不會叫你疼了,吳邪。”
吳邪整個臉都捂在他的脖子裡,嗅著他的氣息,滿滿的都是幸福,一點一點的將他整個包圍,吞噬。
吳邪在這連住了四日,期間倆人也沒有再幹那種事情,張起靈是真的疼他了,也真如對待新媳婦似的對他,除了拉撒基本就沒下過床,恍惚就是新媳婦剛過門。
自然他是不可能一直這樣住下去的,後面難以啟齒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便被瞎子驅車送了回去。
為了倆人的長久大計,吳邪掏出了私房錢託老癢在杭州西湖邊上租了一棟半舊公寓,裡面原先住的是一家英國人,因為老家有事便舉家先回了國,留著房子在賣與租之間也鄭重的忖度思量了一番。
杭州是個養人的好地方,末了還是決定先租出去。
這公寓由於毗鄰了西湖,價錢上自然也是不低,一個月就要六十元。
瞧了房子吳邪是萬分的滿意,白色二層小洋樓,院裡大理石板光潔的耀著刺眼的光,拾階而上,推開白色鑲花大門,裡面便是寬闊明亮的大廳,沙發桌椅一應俱全,全是歐式的,裝潢也是一流的,一句話來了便能住。
咬了咬牙,吳邪狠心租了下來。
老癢開始還以為他這是要養個小美人呢,哪知住進了一個高個子清瘦青年,著實讓這位發小嚇了一大跳。
自此倆人不定時的要在這小窩裡溫存一番,吳邪更是在附件的西泠印社賃了間門面做起了古董買賣,吳二白還挺支援,侄子這也算是出息了。
張起靈大部分的時間都會呆在軍中大營,他的任務便是剿匪,管你是共|匪紅匪土匪他都要剿。
他現在是中央軍,不再是土軍閥了,凡是都有上頭的命令,上頭的心腹大患不是小日本,而是共|匪,所以他從原來的抗日本變成了現在剿匪。
他的軍隊猶如猛虎出籠,瞬間掃清了杭州附近大小山頭的土匪,令匪聞風喪膽,這邊的匪亂很快便銷聲匿跡了。
土匪們是奉行打不起躲得起的堅定方針,在其他山頭的土匪一個一個被端窩的同時,剩餘的便一鬨而散,玩起失蹤了。
張起靈對於剿匪很不熱衷,他是很願意呆在公寓和吳邪關起門來過小夫妻式的生活。
倆人現在可以說是靈肉結合的堪稱完美,每次張起靈都能讓吳邪小死一回,當然這個死是舒服的死。
如此過了倆月,轉眼到了年關。
外邊洋洋灑灑的飄著大雪,臥室裡卻是熱火朝天的一副春宮大戲。
吳邪凌亂的腦袋拱在白色羽絨枕頭裡,身子光溜溜的跪趴在床上,屁股撅的高高,很標準的一個挨操姿勢。
他通體的都是白,如玉似的泛著皎潔亮光,此刻上面亦然開滿了粉紅色的花朵兒,柔軟白嫩的身體隨著後面張起靈一波一波的強勢攻擊前後搖擺著,帶著近乎於哭的呻吟聲從枕頭裡碎碎傳出。
張起靈仰著脖子眯著眼,面容是一副幾近扭曲的模樣,可見是恨著勁兒的幹。
結實麥色面板上密密的布了一層的汗,跟著他身體的抽弄細細的往下游離,他的身體骨肉均勻,細腰長腿是一副上等的好身材。
過了片刻,他掀著吳邪一條大腿就著相連的姿勢就此將他翻了過來,吳邪的小臉終於見了天日,滿臉的粉紅脂透,面若桃花。
手過頭頂將白絨枕頭拉過重新蓋了臉,張起靈本扛著他兩條大腿乾的正歡,瞧他又遮了面便放下腿來,一把扯掉枕頭,低頭探入了他的脖頸處,肆意舔|弄親吻起來,一面吻著一面大力抽|插著。
吳邪很自然的抬手摟了他的肩,雙腿也環到了對方的腰上。
張起靈的大傢伙在吳邪後門裡進進出出勢頭洶湧,白色粘液順著他的大腿往下一縷一縷的流淌,越幹越是猛,噗噗淫聲四濺。
白色淡色碎花羽絨棉被半搭在寬大西式床沿上,一角已著地,地上羊毛淺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