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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月亮清亮,窗內輕柔音樂,飄逸舞步,一切都是天衣無縫,默契十足。
翌日清晨,張起靈並未去新兵訓練營,直接摟著吳邪睡到日上三竿。
吳邪抬頭睡眼朦朧看向視窗,亮光透過窗簾縫隙透了進來,使勁兒揉了揉眼睛,才算是徹底醒透,胳膊肘往後捅了捅一溫暖胸膛,嘴裡含糊道,“小哥,時候不早了,你不去新兵訓練營了?”
張起靈側身摟著吳邪,聞言仍不睜眼,平和答道,“不去,今兒個陪你。”
吳邪忙轉過身來正視了他,難以置信的問道,“真的?”
張起靈微睜了眼,抬手揉了他的亂髮,答道,“嗯,陪你玩。”
吳邪咧嘴呵呵一笑,腦袋使勁兒往對方脖頸出蹭,心裡真是幸福極了。
他跑這一趟太不容易,瞞著家裡人,三叔估計都覺察出不對勁了,不知道還能呆多久,不可能總在這兒待著,小哥是總司令,自然也不能總陪著自己。
心裡忽然一陣悲傷,悠悠嘆出話來,“小哥,我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在一起?”
張起靈盯著床頭矮桌上的留聲機很認真的忖度了一番,什麼時候?自己心裡也是沒有答案,國難當頭,除非解甲歸田,否則十年之內都是不可能真正呆在一起。
十年,雖然很長卻是有個期限,然而眼下一片茫然,他遵循著攘外必先安內的中央決策,前途堪稱一片黑暗,一切都是遙遙無期。
末了他一閉眼睛,嘴裡溫柔安慰道,“會很快的。”聲音輕的似乎連他自己都沒把握。
吳邪很識相的閉了嘴,他什麼不知道,也改變不了什麼,何必讓小哥徒增煩惱呢。
早飯完畢,張起靈竟又給了吳邪一個驚喜,一杯冒著白煙的巴西咖啡。
苦澀香膩咖啡順著喉嚨一路暖入腸胃,吳邪在這接二連三的驚喜中徹底暈頭轉向了,他端著白瓷咖啡杯,拿精緻小勺一面輕輕攪拌一面微笑著開了口,“小哥,這還是你嗎?我該不是在做白日夢吧?”
張起靈伸手在他臉上輕捏了下,“有感覺嗎?”吳邪垂下眼簾,腮邊是抑制不住的笑顏,“這你都能找來,還有什麼沒,一塊的都拿出來。”
抬眸正視了小哥,笑意還未隱去。
張起靈兩手一攤,“沒了。”
倆人在濃情蜜意之時,老癢卻是在自個兒客房中如坐針氈,如鯁在喉,一個小時前他收到一四方普通禮品盒子,這本沒什麼奇怪的,奇怪在於老癢開啟盒子,裡面只有一撮頭髮,髮質暗黃無光。
他的主人老癢自不陌生,除了自己母親,還會是誰,他明白這只是一個警告,警告自己不要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否則下次送來的或許就是母親的手腳。
他心裡悔一陣,恨一陣,又惱一陣,百種情緒溢滿腦袋,腦袋一抽一抽要爆似的,使勁兒反手甩了自己一耳光,在這熱辣辣的疼痛裡他稍微清醒了些。
這兩日他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必須付諸行動來達到自己目的,然而結局如何,他卻預料不到。
出了院門隨便拉了一個小兵打聽了下,老癢得知吳邪同張起靈草餐後便一起出了司令部,此刻去了哪裡何時歸來則是一問三不知,見也問不出什麼了便鬆了手,及至小兵的背影在拐角處消失不見後,老癢轉身大踏步朝著張起靈住處走去。
☆、42車震 (2471字)
一輛嶄新流線型林肯汽車風馳電擎在蒼茫大地,在這天蒼蒼野茫茫中成了一個疾馳的黑點兒,點兒裡面赫然坐著瓶邪二人。
吳邪雙手環胸倚在靠背上,迷離著的雙眼時不時裂開一條細縫斜睨一下開車的小哥,濃重睫毛一顫,滿臉都是笑意。
張起靈察覺到他的眼神,權作不知,仍是一本正經的轉著方向盤。
陽光暖暖斜照在倆人身上,吳邪眯著眼睛很是愜意,開口問道,“小哥,我們這是要去哪裡?你還沒告訴我呢?”
其實他就是隨口一問,去哪兒都一樣,只要跟這隻悶油瓶子呆在一塊天堂地獄一個樣兒。
張起靈扭頭看了他一下,淡淡答道,“武漢市。”
猛的直起了身扭頭正視了張起靈,吳邪驚道,“去那兒做什麼?太遠了,晚上我們估計就回不來了。”
張起靈沒看他,“那就不回來了。”
吳邪又慢慢倚了回去,烏溜溜的大眼卻是依舊盯著張起靈毫無表情的臉,他又問道,“那我們去幹什麼,你還沒告訴我呢?”
張起靈瞅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