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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吳邪猛地一閉眼,深深呼吸一口,他方才慢悠悠的睜開了眼,嘴角噙了笑,胖子知道那不是好笑,同時一顆心也慢慢的往下沉去,這時他聽到吳邪反問道,“你說呢?”
胖子深深垂下頭去,心裡腦裡轟轟隆隆要炸開了,並且腳步也有些不穩,他原來還想一定是潘子生氣了,哄騙自己呢,如今,如今自己終於是遭了報應。
吳邪嘆了一口氣,老氣橫秋的又說道,“也許你並不拿這點小感情當日子過,潘子不行,他認準了,現在人都沒了,你……”
吳邪沒有說下去,只是將手中的打火機放到了胖子手裡,告訴他,“這是潘子唯一留下的東西,我思來想去,還是給你吧。”
送走胖子,吳邪垂著頭心事重重的走回了樓裡,獨留後麵皮包一人喃喃自語,“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越聽越糊塗!”
回到樓裡,遇見了解連環,解連環雙手環在胸前,氣勢洶洶的坐在沙發上,一抬頭看見了吳邪,他開口就申斥道,“說了不誰都不準出去,你見他幹什麼,讓他滾蛋。”
吳邪挨著解連環做了下來,少氣無力的答道,“哎,他們畢竟還是有感情的,好了幾年了。”
解連環當即擰了眉毛,“胖子那樣子還懂感情,來時瓦合,去時瓦解,他懂個屁。”
吳邪單是嘆了一口氣,然後他一眼瞥見了茶几上的紅色請柬,探身拿起一瞧,他登時苦笑不得,“么妹要嫁人了!”
解連環暫且放下了胖子,他臉上表情也是複雜,“可不是,我還以為最近她天天跑出去找秀秀呢!她怎麼就要嫁人了。那人的老爹還是個處長呢!”
吳邪笑著說道,“那還真不錯——她怎麼就忽然不喜歡你了!”
解連環牙疼似的一皺眉毛,“哎呦,她一開始不是喜歡小哥嗎?”
喪事遇的多了,總算是來了一樁喜事,么妹在春天的末尾風風光光的嫁給了鹽務機關處處長的獨子,在鹽務局當官的,一般油水都是頗大人,么妹跟在秀秀學習成了摩登女郎,她更見識了山外面的花花世界,登時就大開眼界,心裡愛的男人更是一個接一個的換,這回終於遇見了為他一擲千金的花花公子,一顆芳心算是明許了。
其中要數最開心的莫過於吳二白,他一直都是比較擔心么妹跟解連環,解連環也是時不時就敲打他,要是他敢不愛自己,自己馬上就跟么妹過小日子去了,眼下么妹這顆眼中釘終於是自己跑了。
吳二白此刻也有點回過了味,他低頭搖晃了腦袋,白天喝了小酒,直接導致現在腦子昏昏沉沉,然而思路卻是清晰,他想,解連環現在完全愛上了自己,一個么妹自己本就不應該放在心上的,哎呦,他痛苦的繼續想道,自己白白被解連環要挾了這麼多天。
抬頭朦朦朧朧的看著正在鋪床的解連環,他一躍而起猛虎撲食般將解連環壓在了身下,誓要報仇。
吳二白在房間裡翻天覆地的報仇,吳邪卻在房間裡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小哥忽然又不見了,吳邪抓耳撓腮,就怕他出了什麼意外,從前,吳邪從沒如此擔心害怕過,可是自從爺爺,潘子,雲彩,一個接一個的相繼死去,吳邪忽然發現,原來一個人死去是如此的容易,就是當年小哥失蹤了兩年,吳邪從沒想過他會死去。
在房間了裡面再也呆不下去了,吳邪決定出門找他去,事情都辦了個差不多,馬上就可以遠走高飛了,要是現在小哥有了什麼好歹,那自己也別活了。
伸出手去剛觸碰了門把手,房門卻被人從外面推了開,天氣漸漸暖和,張起靈一襲風流單稠長衫,長身玉立的站在門外,看見吳邪忽然笑了一下,他輕輕說道,“我殺了盤馬!”
吳邪先是驚喜後是驚嚇,最後是後怕,他咬牙切齒的把張起靈一把拉進了屋裡,一腳踢關了房門,目光炬炬的上下審視了張起靈,吳邪雙手緊緊環住了張起靈的脖子狠狠咬上了他的嘴唇。
他就是怕張起靈獨自去刺殺盤馬,結果一個沒看住他還是去了,吳邪越想越是後怕,最後他一發狠,張嘴咬住了張起靈的肩頭,呲牙咧嘴恨不能咬去一塊血肉來。調動舌頭,他還不忘說話,“小哥,我們明天就走。”
黑瞎子在醫院裡面好吃好喝的呆了一個月,終於要出院了,他坐在輪椅上一直偷眼觀察小花,小花臉色不善,自打小花一進門他就看出來了,呲牙咧嘴的笑了一下,瞎子討好的問道,“小花,秀秀呢,我這幾天怎麼沒瞧見她?”
小花本就一肚子悶氣,忽然聽了瞎子提到秀秀,更是氣上加氣,將手中疊好的衣服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