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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跟在解連環後面,緊緊盯著他的後腦勺,解連環是個身材高挑白臉少爺,相貌是最符合女性審美的,並且十分注重自己的外表,脫了大衣,裡面穿了黑馬夾白襯衣,更顯英俊。他猛然轉身止住了腳步,舉起右手孩子炫耀似的對吳邪笑問道,“好看嗎?”
吳邪後面瞧的真切,慌忙止住了腳步,看著解連環,瞪著眼睛疑惑喊了一個字,“啊?”
解連環得意的晃了晃手,“吶!”
亮晶晶的熠熠生輝,吳邪這回瞧清楚了,解連環食指上分明戴著二叔那鴿子蛋大的藍寶石戒指,解連環微笑著又問了一遍,“好看嗎?”
吳邪十分痛苦的一閉眼睛,“哎呦!”解連環往前一探頭,追了一步,“嗯?”
吳邪忽的出了一口氣,咬牙切齒的做出了回答,“好看!”
解連環看著吳邪,十分滿意的一點頭,自己又對自己做出了評價,“的確好看!”然後他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吳邪目瞪口呆的呆站在原地,吳二白翹著大腿坐在沙發上,把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頓,嗤之以鼻道,抬手指向樓上,“瞧他那樣兒?氣死我了!”
吳邪此刻回過了神,轉身望向了吳二白,看了也無話可說,因為解連環這像是被二叔給慣著了,連戒指都送人了,吳邪依稀記得那戒指是二叔年輕時跟一個姑娘想好時,姑娘送的,可惜自古都是紅顏命薄,還未出閣便得病去世,吳二白與吳三省不同,他最重情,一二十年了,愣是沒有婚娶,連個像樣的相好都不曾有過。
晚上,吳家的小客廳裡燈火通明,璀璨的玻璃吊燈對映了吳三省那張激情昂揚的臉龐,吐沫紛飛,兩隻大手來回的揮舞著,演講的十分帶勁兒,狠不能跳到茶几上去,一個小時後,他終於停止了激烈的演講,順手抄起了茶几上的茶杯,仰頭咕咚咕咚連灌了幾口,最後他抬起手臂一抹嘴巴,高興的問吳二白,“二哥,怎麼樣?”
吳二白沒答話,反倒是解連環接了口,他先張開雙臂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然後一臉笑意的反問道,“三哥,你練了不少遍吧?”
吳三省的確是經常到處演說,所以也不反駁,很不高興的一揮手,他繼續追問吳二白,“二哥,怎麼樣?”
吳二白一點頭,然後從茶几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支菸放到嘴裡,歪頭點燃香菸,他攥著打火機若有所思的說道,“共產主義……”狠狠抽了一口又緩緩的吐出,他接著又小聲重複了一遍,“共產主義……”
吳邪是懂非懂,聽的是雲裡霧裡,完全是糊塗的,閒著無聊就也伸手點燃了一根香菸,吳邪煙癮不大,純粹拿來解悶,正當他聚精會神的抽菸時,吳二白忽然又開了口,話裡話外全是不客氣,“老三,依你的意思,共產主義就是讓窮人翻身,鬧革命,等到了得了天下,就把我們這些人的財產給瓜分掉?”
吳三省一愣,啞口無言,他萬萬沒想到吳二白竟然聽成了這個意思,可是要說不對,也不完全不對,討好似的對著吳二白一彎腰,他賤兮兮的想要套二哥歡心,“二哥,你說的也算對,不過有些斷章取義!”
吳二白終於是生了氣,一拍桌子,“那是什麼意思?”
吳三省一攤手,“我剛才都說了半天!”
解連環抬頭往上去看吳三省,吳三省常年奮鬥在他那偉大的共產主義的事業上,面容上越來越趨於了粗獷,不過還是很可喜的,“的確是跟二哥很像!”解連環想,並且是越想越恍惚,竟一下子恍惚到了倆人相好時,愛了這麼多年,而且,現在似乎還在愛著,解連環忽然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心了,他愛吳三省,又好像愛著吳二白,到底是愛誰呢?他非常困惑。
像是看出了他的困惑,十分不滿的對吳三省申斥道,“老三,我不管你在外頭都幹些甚麼,但以後都不能打自家人的主意,尤其是吳邪,聽到了沒有!”
吳三省聽了這話,狠狠瞪了吳邪一眼,吳邪裝作瞧不見,一手夾著香菸一手擺弄著自己的長袍係扣,吳三省擠到解連環吳二白中間坐了下去,準備進一步做老頑固二哥的思想工作,吳邪扔掉手中的菸頭,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二叔,我困了,想睡覺!”
吳二白是最疼侄子的,一擺手,“去吧,趕緊去吧。”吳邪張嘴打哈欠的晃悠著走了出去。回到了房裡,他發現張起靈竟然還沒睡覺,來到床邊,他單腿跪在床上,笑著看向張起靈,“小哥!”的確太困了,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哈欠,不但嘴角抻的疼,眼淚都流了出來。
臉上有了觸覺——暖的,是張起靈伸手替他拭去了眼角淚珠,他伸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