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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卻是長腿一邁,很自然的他鑽進了被窩。
被窩裡面充滿了小哥的味道,一種獨特的味道,使他欲罷不能的貪婪依戀,閉了眼睛,他聚精會神的專心去嗅,去感覺,拉起棉被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仿若小哥還抱著自己,他蜷著身子,小聲的數起了綿羊。
日子在悄無聲息的過,轉眼一個禮拜過去了,張起靈卻是一丁點的訊息也無,吳邪是一封電報也不敢再往家裡發,索性做起了鴕鳥,將腦袋埋在沙土裡不理不聞,管他天下大亂,只當跟自己毫無干係。
跟霍玲他相處出了一點經驗來,對方說什麼他權作不聽不見,跟小哥似的一言不發,一盞茶的功夫都不必,對方必定偃旗息鼓,率先的敗下陣來。
霍玲其實是一個好女孩,對於吳邪她雖嫉妒,有時候嘴巴上佔些便宜,然而她真心的在陪吳邪,吳邪知道霍玲沒說另一件事——其實小哥還讓她充當了保鏢。
一個男人讓一個女人來護周全,自然不妥,說出去不好聽,但誰也不說在心裡達成了共識,活著其實才是最重要的。
老癢很難得的沒有出去亂竄,呆在小院子裡看螞蟻上樹,天是一天天的熱起來,花花草草也鬱鬱蔥蔥,陰涼樹底下,老癢一身薄料子淺色色西服,衣冠楚楚的蹲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地上黑黝黝的一片螞蟻。
吳邪白色絲綢衣服,寬寬鬆鬆的穿在身上,他個子高,身材勻稱,往蔥蔥蘢蘢的院子裡一站,別有一番風流滋味。
走到老癢身後,他停了腳步,“老癢,要不你先回去吧?”他這一禮拜裡數不清是第幾次的跟老癢提這話了,等是一個沒有目的得等,他不能自己一人在這耗著不算還有拖住老癢,他倒沒什麼事,老癢家裡可是還有一個上了癮頭的老孃。
嘆了一口氣,他接著勸道,“我知道,你不放心我一人在這兒待著,可是我這麼大的人指定出不來什麼事情,再說還有霍玲呢,你不必擔心,我就是等的有點悶,可是不要緊,我還得繼續的等下去。”
往下他說不下去了,沒意思千篇一律的就這幾句話他也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他其實有一副伶牙俐齒,然而他沒那個心思去攢好話,說大道理。
老癢扔了手裡的一段枯樹枝,直起身來面對了吳邪,笑嘻嘻的一歪腦袋,他自有打算,“我在陪你呆兩天吧,到時候你不用攆我,我自己收拾鋪蓋滾蛋。”
抬頭瞅了瞅日頭,他眯著眼睛問道,“我們出門逛逛去吧,來了多長時候了,你還沒出去逛過呢,走吧,反正呆在這兒也沒事。”
一面說著一面伸了手去拉他衣袖,吳邪順著他的力道往前走了幾步,嘴裡急嚷道,“你怎麼說風就是雨呀,等等,我叫上霍玲一塊的去……”
老癢手上不松,嘴裡說道,“不叫她,她煩你,你不知道呀,走吧走吧,就我們倆男人,去哪兒都方便。”
霍玲在屋子裡,透過窗戶瞧著倆人慢慢的走出了院子關上院門。想著有點不妥,她想跟出去,可是隨即又覺得自己太草木皆兵,疑神疑鬼了。老癢是他發小不能夠害他,再說隨便的逛逛能出什麼事情。
雖然心裡隱隱不安,她還是表現出一幅怡然自得的模樣自去尋找樂子。
☆、51身陷囹圄 (3659字)
吳二白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老大三十了竟然毫無預兆的來了場牢獄之災,黨務調查科抓捕人的理由很簡單——通共。
吳二白無從辯解,老三確實是參加了**,可那是冒用瞭解連環的名字,按說是連累不到自己的頭上,除非是另外一個什麼環節出現了問題,在一切都未明朗之前,自己要做的就是死鴨子嘴硬,什麼都不承認。
父親在格爾木毫無音信,吳邪也是不見蹤影,在他還未將所有事情理清之前便身陷囹圄,吳二白知道吳家這是被人算計了,並且這人還不簡單。
昏暗悠長的走廊裡,解連環潘子二人走的從容淡定,隱隱傳來鬼哭狼嚎那是半夜在嚴打審問犯人,潘子不自覺的皺了濃眉,解連環反而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喜悅,嘴角上翹,他心裡比較痛快。
將吳老二弄出來以前,頂好的讓他吃盡苦頭。嚴刑拷打,飢寒交迫最好全都用到他身上,滅滅他的威風,看他還敢再自己跟前充大爺,擺派頭。
解連環小時候很喜歡吳二白,覺得他高大威猛跟座山似的讓人心安,自己總喜歡跟在他屁股後面二哥二哥的叫,他卻是愛理不理的用鼻孔說話,冷著一張大黑臉,不愛搭理自己。
後來自己便不在去貼他的冷屁股了,那時候三哥對自己多